貌似……月的确从未提起……
白玉堂说:“夜天澜找的人是茗樱,求的人也是茗樱,我不过是恰巧听见了,告诉了他们一些我所知道的事实,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沒有说,也沒有做,”
夏侯云问:“你的意思是,你准备置身事外,”
白玉堂答非所问:“七玉蔷薇,它们是有灵性之物,非有缘人不能觅得,”“月,你认为,茗樱就是那个有缘人,”
“缘之一字,很难解,上天之意,又岂是你我凡俗之人所敢妄断,我所知道的仅仅是,预言中的那个能够拯救天下黎民苍生的人,确实是茗樱,”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是个女人……”
白玉堂闻言不禁摇头叹息,“小云啊……你因何看不起女人……”
“我……”夏侯云努努嘴,只要一思及茗樱平日里的刁蛮任性,胡作非为,唯恐天下不乱,他就觉得很麻烦,“女人很麻烦……非常非常麻烦……”
而他,最怕麻烦,
白玉堂淡笑不语,
小云,当你有一天真心实意爱上一个女人,你就会懂得我的心,
女人虽然有的时候很麻烦,但是能够宠爱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她解决麻烦,那就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一大觉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睡眼朦胧,打个呵欠,长长地伸个懒腰,手放在床榻上随便一摸,再一摸,
咦,暖暖的,温温的,软软的,什么东西,我摸,我摸,我摸摸摸,猛然,顿住,
红鸾帐,喜烛泪,
目光落在墙壁上斗大的“喜”字,茗樱恍忽记起了,昨晚,是她和陈光的洞房花烛夜,一夜缠绵,似乎……
垂眸,侧脸,正对上陈光似笑非笑的暧昧目光,
一个凌灵,从呆滞中缓过神來,意识到自己不安分的小手竞然毫不客气地在人家的大腿上摸來摸去,脸“轰”地一声,艳如朝霞,
“陈光,你醒了……”
尴尬地傻笑着,下意识摸摸脑袋,试图缓和这股暧昧的气氛,“这么早醒……为何不多睡会儿……”
陈光美眸含笑,唇角弯弯勾起,语带调侃,“有只不安分的小猫咪在我身边乱动,我怎么睡得着,”
无意识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茗樱尴尬得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她怎么这么悲催,一大早就出这样的糗,害得陈光在那里笑话她,
郁闷,郁闷之极,
陈光温柔地握住茗樱不断折磨自己头发的手指,解救出她的头发,他唇角轻扬,戏谑道:“我的小宝贝,一大早就兽夂性大发,莫非昨夜我沒有满足你,”
瞧那笑容明明灿烂明媚,更胜窗外炎炎朝阳,然而看在茗樱眼中,却是笑得十分欠扁,
什么嘛,竞然敢笑话她兽夂性大发,哼哼哼,既然他笑话她,那么她就做给他看,
不就是兽丨性大发嘛,老娘就是兽丨性大发又怎么着了,
“亲爱的,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哟,”
茗樱一改刚才的羞迥之色,突然翻身而起将陈光扑倒在床上,她双腿攀上陈光的腰身,整个人骑坐在陈光身上,双臂撑在陈光肩膀两侧,垂落的发丝柔柔地洒在陈光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她居高临下俯视陈光,妩媚的眼神带着淡淡的诱惑,
“小相公……要來吗……”
她挪了挪身子,柔软的身子撩拨着他身下的坚挺,
陈光含笑的嘴角微微抽搐,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紧接着,他抱住茗樱的纤腰,灵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茗樱的惊呼声中,他重重地吻上她的娇艳红唇,
坏丫头,既然敢惹火,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啊啊啊……陈光,你……唔……”
未及出口的话语,被他的吻悉数吻尽,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迎接他的亲吻,
门,被敲响,
陈光微微离开茗樱的唇,侧脸望去,眼中杀气腾腾,他正憋着满腹欲女火无处发泄,这个时候谁惹他,谁死,
“滚……”
一声怒斥,大有要将敲门之人煎皮拆骨之意,
俯身刚想继续亲吻茗樱,不料门再度被敲响,
看见陈光一脸憋屈,茗樱欲笑而不敢笑,明明知道他们未起,也应该猜到他们正在房中缠绵,竞然敢在这个时间前來打扰,被骂了还不识相地离开,她觉得这位仁兄实在大强悍了,
她开始担心陈光会不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怒发冲冠,跳起來杀人呢,
“见鬼的,滚……”
再度暴怒斥喝,
陈光发誓,如果这厮再不离开,他绝对要跳起來斩杀之,
门外,传來白玉堂淡定自若的声音,他说:“茗樱,朝中有要事,速速更衣,随我入朝面圣,”
陈光怒不可释,他就知道,这个白玉堂是他天生的死对头,专门來跟他对着干的,他怒骂道:“见鬼的,白玉堂,你有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