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争风吃醋,实在是……
“茗樱,你给朕闭嘴,”
夏正宇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能将茗樱的嘴巴撕烂,
这丫丫的嘴巴大毒了,他明明沒有这个意思,却偏偏被茗樱曲解成这个意思,程府家丁何其之多,御林卫何其之众,若是哪个多嘴的把茗樱的话传了出去,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夏正宇暴喝怒斥,“今晚发生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否则,杀无救,”
众人连忙齐刷刷跪下,叩头如蒜,点头称是,
“回宫,”
看戏的反被别人看了戏,夏正宇别提有多抑郁了,瞧他那黑如锅底泥的阴沉恐怖的脸色,恐怕今晚某些人办事不利,回宫之后有罪受了,
“恭送皇上,”
想看老娘的笑话,哼,沒有门儿,
想跟我这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斗,夏正宇,你还嫩了点!
送走了夏正宇和一大批御林卫,茗樱打发老管家下去安慰府中受惊的侍女家丁,并且嘱咐他,今晚发生的事情不得外传,老管家连连应允,
安排好府中的事务后,茗樱回转,她挑帘走进里间,果然看见被夏天明和白玉堂拦住不准他出去的程云此刻正一脸抑郁,坐在床榻上生闷气,
“我说,怎么程大哥这么副臭臭的表情,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怎么,你们难道沒有告诉他,”
茗樱歪着脑袋斜睨白玉堂,纯纯地问,
看见茗樱回來,程云几乎一跃而起,紧紧握住茗樱的手腕,激动道:“茗樱,虽然你这样做是为了救我,但是……你怎么能够……你怎么能够……”
“我怎么能够什么,”茗樱指着自己的小鼻子,纯纯无辜地说,“我做了什么吗,我说了什么吗,沒有吧,我只不过告诉皇上不要听信白茗堂妖言惑众,其他的我什么话都沒有说呀,”
她发誓,所有的事情都是出自夏正宇个人的想象,她确实什么话都沒有说啊,
程云被茗樱堵得说不出话來,夏天明却笑趴下了,他朝茗樱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茗樱,你厉害,看见夏正宇那张憋屈之极却欲怒而不敢怒的脸庞,真解气,活该气死夏正宇,他也有这样的一天,”
多年以來积压心底已久的怨气今天总算有人帮他出了,
夏天明感到整个人刹那间轻松了不少,
夏正宇,你活该,
送给夏天明一记白眼,茗樱转身对白茗堂说:“小白,怎么样,宫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
“放心吧,全安排好了,”
声到人到,陈光如一只绿莺闪过,破窗飞入房间,脚尖点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陈光,”
看见陈光,茗樱止不住的欢喜,迎上前将他紧紧拥抱,
反手抱住茗樱,在她脸颊上落下缠绵一吻,抬头挑蛑地斜睨了白茗堂一眼,毫不在意房中其他人的尴尬表情,
白茗堂对陈光孩子气的挑蛑置之不理,他说:“一石两鸟,想借林贵人陷害程云,这次夏正宇的计划算是流产了,而且,还白白赔上了林贵人的性命,夏正宇绝对不会甘心失败,更阴险的还在后面,”
程云一声长叹,重重跌坐在床榻之上,满腔抑郁无处宣泄,“想我程云狨马一生,精忠报国,却不想到头來,要杀我的人竞然就是皇上……悲之……叹之
茗樱突然张口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小白,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集中在茗樱身上,似是惊讶茗樱竞然会写出如此豪气满怀却又肝胆沥沥,感人脉腑的诗句,
看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如探照灯般聚焦在她身上,茗樱笑道:“你们看我做什么,你们不觉得这首诗很适合舒发程大哥此刻的抑郁心情吗,好男儿,真英雄,报效祖国,忠义满腔,重整河山,铁血沙场,程大哥对朝庭忠心耿耿,然而朝庭又还报给他什么,敢问程大哥一句,这样的朝庭,当真值得你誓死效忠吗,”
程云大惊,厉斥,“茗樱,休得胡说,”
茗樱撇嘴,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沒有这个时代的人的愚忠头脑,在她看來,岳飞之所以含恨而死,就是愚忠所至,她这个人很现实,谁对她好,她就帮谁,谁令她看不顺眼,她就要把谁拉下台,
她说:“程大哥,抿心自问,你可曾幻想过,如果当年登基为帝之人是夏天明……”
程云愕然,下意识看向夏天明,夏天明眉头紧拧,眸色暗沉,
他知道,夏正宇之所以不信任程云就是因为程云是他的知己良朋,夏正宇不信任程云,其实就是不信任他……
毕竞,如果当年不是……根本轮不到夏正宇做皇帝……
“说起來,夏明月貌似也想要这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