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麻得没有知觉,还不注地打着颤,一不小心,又向下闪了闪,许久,才稳稳地定住。
抬眼看过她,此只手里拿过一根烟,正拿着火机点着,不似白日里疲倦慵懒,精神好多了,想是睡了一觉的缘故。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沈碧清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着。
“不该擅作主张,不听阿姐的话,给宝宝乱喂食物,”我低声答复道。
“看来让你跪了几个钟头是白跪了!”她吐了一口烟,不轻不重地说道,那青烟绕着她缓缓上升,跟在云里雾里似的。
“在我这里做事不比其它地方,平日里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马虎不得,我今天也不是存心罚你,只是让你多长个心眼,做事之前先想想,究竟做得还是做不得?或者怎么做?就算是替别人做事,先要搞清楚别人乐意不乐意,别费力不讨好,自己吃了亏不说又讨人嫌弃。”
沈碧清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我听下来,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来被罚还有这一层原因。
“谢谢阿姐指点,我记下了!”我谨慎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