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遂了你的愿!”这话完,只见幻灵长老张开粉红翅膀,举起木杖,运气,瞬间,木杖上面光芒万丈,带着层层水波,朝奥青打了了过去。
奥青下意识的躲闪,却迈不动步子,被木杖迎头一击,七荤八素之余只觉得有股热气从身体里往外翻腾,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是河坝要裂开抵不住滚腾的水势一般,同时他又觉得头痛欲裂,背后也像被烈火炙烤一般,眼里看到的东西变得千重白影。奥义嘶吼的声音、各个长老大笑讥讽的声音、大长老雷声般的声音……五颜六色的混在了一起,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想他就要这么死去了,忽然周身被一股温暖细润包围,丝滑的感觉仿若处在天人的绒毛里,又像是融入了水里一般的诱惑又令人窒息,更有强烈的意念强行的钻入到了他的脑袋里,模模糊糊的只听到几个字,“羽虫,羽虫,神弓,神弓……”
遇到黎花
澜州的春天花开不多,夏初春末时,开始花团锦簇,此时靠近河岸地段尤其令人痴狂,仿佛置身在迷幻仙境里一般。没有了许多利欲熏心,远离城邦的河岸多了一分灵动和最初的纯真。
奂黎花最喜欢这个时节,家住在八松城东南一百里,徒步些时候,就到了銷金河的下游,这里水土丰茂,百花艳丽,还有许多名贵稀少的药材、制毒炼毒的毒花毒草。
此时,她纤手挥挥,用镰刀轻轻割断一条盘着花蕊的蛇信草,岂料这蛇信草柔软异常,带动起来一大片的草叶,掀开之后,兀的出现一个人脸来,奂黎花大叫一声,微步后移,握紧镰刀,心突突的跳,脸上的潮红仿佛草丛里艳丽的花朵。为什么会有人躺在花丛里?而且回想起来,刚刚看到的那人脸白皙没有血色。
“什么人!?快出来!”她朗声喊道。
良久,却不见有人回应。奂黎花下意识的嗅了嗅,空气里只有花草的芬芳,没有死尸腐臭味,可以判定这不是一具尸体,轻轻上前,细细看来,这是一个白衣男子,白发蓬乱,五官端正,眉宇之间透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这是外邦人?
“喂,你醒一醒。”确定没有危险后,奂黎花上前拍了拍男子,晃了晃他,却不见他有反应。见他嘴唇干裂,她扭开水壶,想给他些水喝,却怎么也喂不进去水,忍不住给这陌生男子把脉来看,见他脉象细弱,且干涩灰暗,心知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会眼看着一条生命消失。
简陋的房屋里摆着几张雕花桌椅,麻布料虽然简单,但却绣着别样的花纹。此时奂黎花和她的父亲奂仲一起看着床上躺着的陌生男子。
奂仲瞪了女儿一眼,站起身走出里屋,奂黎花也跟了出去。
“黎花,你怎么这么莽撞的把一个陌生男子带回家啊?”奂仲说道,“如今乱世,我们隐居在此以求自保,谁知道这男子是什么来路呢?”
“阿爹,你不是常常说人命关天吗?难道你想让女儿做冷心冷肺之人看着这个陌生人独死在荒郊野外吗?”奂黎花虽然振振有词,心中也是十分没底,“再说了,知人看面,阿爹你看这人的面相,不像是什么奸人败类。”
奂仲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女儿神采飞扬的模样,欣慰一笑,“虽然是这样,但是人心难测,这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什么名门世家的公子,救助好了,还是尽早打发他走吧。”
奂黎花听了这话莫名的心跳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里屋躺着的年轻男子,仿佛有一种身处云雾的感觉从心中涌了出来。“嗯,一切听阿爹的。”
奥青醒来时,眼前的事物从未见过,更令他惊诧的是床边还坐着一个穿淡粉衣服,梳着云髻的女子。他忽的直起身,手往后背摸弓箭,却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且身上穿着粗粗的麻衣。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奂黎花,这是我家。”说着,奂黎花拿起桌儿上的碗,纤手缓缓递了过去,“你昏倒在銷金河旁,如今终于醒了,快吃些粥……”
奥青一把打落奂黎花手中的碗,“走开,你这人族,别靠近我!”话里是嘶吼的愤恨,英眉竖着,充满了敌意。
堂外坐着的奂仲和奂黎花的哥哥奂津听到“啪”的一声后,跑到了屋内来看。
看到这幅景象后,奂津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其他书友正在看:!救了你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欺负我家小妹!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撸了袖子便作势要打奥青。
奂黎花赶忙拉住哥哥,并好言相劝,推了他们出去,把掉在地上的碎碗渣子捡走,另外端上来余下的粥放在了桌儿上,临出去时,她看了他一样,道:“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好好休息。”
温柔的话语,明媚如向阳花一般的笑脸,让奥青的心头一暖,紧握的拳头松弛了一下。他才慢慢回想起来些事情。幻灵祭司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想起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此时还让他难以忍受,他脑袋沉沉的飞出羽族的领地,后来就眼前一黑就从空中掉了下来。
奥青看了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