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任何人都不行!”盖丽丽三人出了医院就直奔学校,盖丽丽话里有话的看着汗克孜的背包。
“昨天出发的时候,有人来找过袭兰,我们能不能去找他?”汗克孜的手也是不由自主的按住自己的背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人为,那么她背包里的毒蛇就是最直接的证据,所以时间是越快越好,不然现场一旦被破坏,那一切都白忙活了。
“我想办法去找咱们晚上野营的坐标,汗克孜你也试试看找找那个人,晓华你回宿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打探袭兰的事。”盖丽丽把背包和步枪都往闻晓华怀里一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就去找她的路子了。
兵分三路,汗克孜也打听到了顾溥在什么地方上课,背着她的背包就往顾溥上课的教室走去。若是往常,她肯定不敢打扰教官上课,可是今天她不管了,走到门口,喊了句报告就说要找顾溥。顾溥仔细了看了看,想从这张五彩缤纷的脸上看清这个说要找自己的女兵到底长的什么模样,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实在无法透视油彩。
“我是覃袭兰的舍友,就是昨天和她在一块儿的那个女兵!”汗克孜对于顾溥眼里的疑惑看的很清楚,马上自报家门。
顾溥眯了眯眼,好像是有这么个女兵,至少体型像,“你找我什么事儿?”他不记得自己和这个女兵有什么交集。
“我想请你帮个忙,能不能帮覃袭兰查查她昨天晚上宿营的坐标!”汗克孜虽然知道走廊上没有人,但是还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覃袭兰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顾溥环着手臂,好笑的看着这个女兵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
“她现在在医院!”一想到覃袭兰已经昏迷了几个小时,汗克孜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如果不是覃袭兰之前的叮嘱,现在她一定在医院陪着覃袭兰。
“她出什么事儿了?”顾溥也压低了嗓子,一把抓住汗克孜的手臂。
汗克孜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你帮不帮这个忙!”
“你!”顾溥指着汗克孜,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最后才拖着汗克孜往教学楼外面走,“你不说,带我去总可以吧。你别说你一会儿不去看她,如果没有我帮忙,你根本出不了校门!”
“我······”汗克孜没话说了,最后还是点点头,“不过你要告诉我坐标,我就告诉你,袭兰在哪家医院!”
“你等会儿,她是中暑了还是受伤了,多久了!”顾溥几乎每隔十来秒就要拿起手机看一下,虽然这个女兵的嘴紧,但是只要他见到了覃袭兰那就一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定决心非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顾溥不但拿到了坐标,还开着车送汗克孜到了王家客栈。汗克孜的想法很单纯,别人不可信,但是覃袭兰的家人一定可信,她还记得于苗苗。
于苗苗正和王永鑫在对账,自从上次覃袭兰带着战友来了一次之后,王家客栈的口碑和人气就那么传了出去,王永鑫几乎每隔两天就会到这来,她一听说是覃袭兰的战友,马上让前台带到她办公室来。汗克孜仍然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背包,还不忘让顾溥在大堂等自己。
“你好,覃姐姐,我是袭兰的战友,我叫汗克孜!”这绝对是于苗苗第一次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如此不顾及形象的到处跑来跑去,她也终于明白前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总是忍不住会笑出声来,这哪是女孩子,分明是小花猫,而且是嘴唇干的已经起泡的小花猫。
汗克孜拿出了隐隐有些发臭的蛇,顾不上于苗苗已经吓的连退了好几步,“这条蛇咬了袭兰,姐姐能不能找人看看这个!”
当汗克孜将这个惊悚的消息告诉于苗苗和闻讯前来的王永鑫的时候,卢沣正在医院的走廊踱步,而盖丽丽也完成了覃袭兰说交代的事情,覃袭兰在学校被毒蛇的咬了的事情马上传遍了七零三,甚至远在四九城的覃若梅也不例外。如果卢沣知道这件事情会闹得那么严重的话,当初他不会提议送覃袭兰来省人民医院,更不会放走盖丽丽三人,可惜他不能预知后事如何。所以当他得到的结果是覃袭兰各项指标都正常,但是清醒仍旧需要一段时间的时候,他还是催促着那个专家为什么不快点来。
当这个专家千呼万唤始出来,卢沣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金丝眼镜、满头银发,举手投足间带着优雅的老太太怎么那么眼熟,但是担心覃袭兰的念头占据上风,他想都没想就把手中覃袭兰的诊断报告递给了这位老太太,“大夫,您看,是不是马上安排给她再做一次全面详细的检查!”
“你的兵叫什么?”见原本慢条斯理的老太太突然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如果不是身边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老太太估计肯定会摔倒地上。卢沣这才后知后觉事情大条了,这老太太不会是覃袭兰的什么人吧。事情不会这么巧,覃袭兰这么巧被蛇咬了,还这么巧找的专家认识覃袭兰,卢沣没有说话,他实在是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已。
“小伙子,我问你话呐!”卢沣猜的没错,这个专家就是覃袭兰的亲外婆何素华,老太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