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卢沣见覃袭兰摇头,又追一句,“你再仔细想想!”
“我真不认识什么朱慧!”覃袭兰肯定的说道。
卢沣还想说什么,被安老制止了,“认不认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清楚军、政绝对不能搅和到一起,这是大忌啊。你可知道朱慧家是什么来头,她的爷爷和现任的总司令那是过命的交情,他们家祖孙三代都是军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也就是说民不与官斗,对吗?”覃袭兰冷笑一声,她这绝对是无妄之灾,而且还没地喊冤去。
“连外国人都知道在华夏有一件必须理顺的事情,那就是关系!”安老当然知道像覃袭兰这般大的孩子应该像白纸一般纯洁,可是他却不得不让她明白现实的社会,“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况且你这是在毁自己的前程!”
安老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覃袭兰,他相信覃袭兰会做出一个明智的决断,可他还没有说服覃袭兰的时候就被破门而入的覃若梅打断了,她接到何素华的电话后,闯了无数的红灯,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
“请你们出去!”覃若梅一进门就摆出了送客的态度。
“你们现在不是在保护她,而是毁了她!”安老语重心长的说道。
“也就是说像你们一样,找个替罪羊就是保护她?如果这件事真是覃袭兰做得不对,或者是她招惹了别人,那就是她活该。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却很是让人一头雾水。我妹妹不认识有将军爹的女兵,可这个有将军爹的女兵却不是第一次找我妹妹的麻烦。这还是在我覃家的地盘上,真是好大的狗胆!”覃若梅还得到了省公安厅传来的消息,那个男兵突然翻供了,说自己才是主谋,这个时候出幺蛾子,这是看不起她的智商还是打覃家的脸?
“这不过是一块遮羞布,没有必要太较真。你怎么不想想,这么一个大把柄,你错过了,不代表其他人会错过!”安老意有所指,和覃若梅说话不像和覃袭兰说话那样直白。
“错过倒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有人姑息养奸!”覃若梅可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三言两语的语焉不详就想把她打发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美的事情。
安老倒是赞赏了看了覃若梅一眼,确实有点真材实料,至少在心眼上强过太多人。只是他毕竟不是政客,他还是喜欢直来直往,“我可以透个底,这次卖的面子觉得不是朱家的面子,况且朱家已经自顾不暇。年轻人,锋芒毕露当然是好的,只是要把握一个度,过犹不及就不美了!”
“难不成你这上下嘴皮一碰,覃袭兰这鬼门关就算是自找的?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劳烦你告诉我一声,我也捡个便宜先。”覃若梅现在可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谈判桌上她喜欢强势的掌握这主动权,哪怕这会让她显得咄咄逼人。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当然选择权在于你们!”安老也被覃若梅这盛气凌人的态度刺激了,他也不见的就是个好脾气的人。
“怎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就连说说也不行吗?我也不介意说的更直白些,这是楚湘,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上,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如果你们学校还想和稀泥,搁我这打太极,那么我也不介意让这水更浑一些!”霸气侧漏的覃若梅也不藏着掖着,她一点都不介意别人听出她话里**裸的威胁,真的。
“在部队,死伤一两个小兵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卢沣不盐不淡的说了句,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嚣张霸道到这一步。
“哦,是吗?”覃若梅挑了挑眉头,“那我也要回敬一句,俗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可以同意您的建议,但是有一点我坚持,那就是罪名必须包括故意杀人罪!”覃袭兰实在不希望双方的谈话最后都变成各自撂狠话,她一直都奉行行动永远比言语重要。
卢沣在心里暗叹,刚才他还觉得覃袭兰比起她姐姐来,要温柔体贴的多,现在他必须收回这句话,合着这姐俩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演双簧了。这姐姐是狠在嘴上,面上不饶人而已,而覃袭兰却是狠在骨子里,她轻飘飘的一句话,三个涉案人员最轻的都将面临至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在军事法庭,对战友下手,主犯一不留神就要去阎王那报道了。恰得苦,耐得烦,不怕死,霸得蛮,这覃袭兰绝对是个地地道道的楚湘人,不掺半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