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纯后脊背又发寒了,不是惧怕严述对她怎么样?而是严述怎么说也是她老公,而且还是在她知道严述真心爱她的时候,苦逼了!
"严述!"李沫纯低头就埋进严述的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要,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再也不管一边的白晓驰了,想想还是老公要紧,毕竟严述还是能抵抗得住李文强强势镇压的法宝的,。
"乖!在回床上睡一回,我叫阿姨帮你准备一些合口的点心或者水果来。"严述揉了揉李沫纯的后脑勺,冷冽的眸光却扫向一边恢复飘逸出尘气质的白晓驰。
"哦!"李沫纯爬上床,不安的瞅了瞅严述,又瞄了瞄白晓驰,见两男人神色都如常,才自我安慰的嘘口气,还真有点疲惫了,看样子孕妇贪睡一点也不假。
严述和白晓驰先后离开了房间,而李沫纯那货还真的睡觉了,其实说到底李沫纯还是怂,以为她裹着被子就天下太平,没有挑明的事情都不算被揭发的,不说明就是不知道,也只能说有这样心态的人是一种福气。
严述关照过阿姨后,沉默的漫步在李家宅院里,傍晚夕阳挥洒,给墨绿的树荫蒙上一层朦胧的金纱,静谧的空气里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你还是离开吧!"严述健硕的身躯挺立在深绿的树荫下,刚毅的如一档牢不可攻的城池,斑斓的光模糊了他眼眸里的光,微冷、微煞。
"你要是做不到,就不要叫别人做。"白晓驰停留在一米开外,秀颀的身躯优雅的风,潋滟的桃花眼笼罩了一层墨绿的树荫,却清澈的如一汪泉,唇瓣微勾,笑意盎然。
"白晓驰你不觉得,你做在多也是枉然吗?"
"严述你不觉得,你做在多的维持也是白费吗?"
"哼!"严述不屑口舌上的机锋,冷冷的哼了一声,眸光灼灼的看着白晓驰几秒,"李沫纯即便和你有什么,但她依然是我严述的老婆,我不会在给你任何可能的机会。"
"严述,我一直挺喜欢你这人的。真的!"白晓驰笑意不减,妖治的眸光一转,却在严述冷刀的余光下笑了,"既然你舍不得李沫纯,我也不愿意,我的孩子也不可能和别人姓,你说怎么办?"
"白晓驰,你想多了。"严述讥讽。
"要不我拐着李沫纯到澳大利亚也弄个结婚证!"白晓驰一拍额,豁然顿悟的笑道,随即不在管严述黑如锅底的脸,直接走人,因为白晓驰已经对李沫纯是不是严述老婆的问题不纠结了,反正他能有证,那他也能搞个证出来。
这好!更好是他能拽拽的将他的儿子扔他老子的脸上,看他那势利的老子是要孙子还是要那女人。
"白晓驰!"
严述的怒气已经濒临到一个最高点,先前的克制似乎对白晓驰这样的人来说是一种无关痛痒的方法。
一把拽住白晓驰的后背,猛的就一是拳,这拳实打实的重,白晓驰整个身体直接扑倒在地,而白晓驰也不反抗任由严述的拳头发了疯的砸在身体上,他还不时的撩拨一两句,一直善于克制的严述在多重刺激下还真被白晓驰给搞疯了。
在说,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老婆搞外遇,而且这情夫还蹬鼻子上脸的要和他老婆领证去,他不发怒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暴力是男人最直接的宣泄,半响,白晓驰鼻青脸肿的睡在地上,原本就疲惫的身躯最终晕了过去,可他在晕前还得瑟的从严述龇牙笑了笑,那笑容绝不是妖媚的,而是狡黠的。
严述神志一凛,赫然清醒,咒骂一句,"该死的!"
他不打还好,这一打不是证实白晓驰就是李沫纯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了吗?像他这样冷静严谨的人都对他动手,那动手的前提无非就是白晓驰触动了他的底线。
他的底线便是李沫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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