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才哑声笑着点头。
“我要吃甜点和冰淇淋。”
“好!”
走进一家甜品店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惊艳的羡慕和侧目的嫉妒。男人一身合体黑色衬衫西裤,衬托得身躯健硕而挺拔;刚毅冷峻的脸透着股疏离的凌然,却在低头看怀里甜美的小女人时,露出一抹宠溺的笑,笑容极浅,却能在一瞬间烙印在人的心里,那笑如冰雪封顶的光,耀眼的夺目,在你想再细看一眼时,那再次隐蔽在冷冽的俊脸中。
两人坐在视角通透玻璃窗边,可以看清外边行走的人,不时低声交谈的笑声,像似在宣告他们幸福的甜蜜,特别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呵护备至的行为,让人眼红。
“好吃吗?可不能吃的太多,不然晚餐就吃不下了。”严述拿着纸巾擦拭着沾着奶油的小嘴,从唇角到下颚,他擦得极其仔细,极其的轻柔,直到李沫纯嘟着红唇后仰的避开,他才收回手。
“难得嘛!谁让你总是这不准吃,那不准吃的,搞得我现在见什么都想吃。”李沫纯娇嗔的瞥了一眼严述,说真的,像老妈子的严述怎么都让李沫纯发憷。
“为你好。”严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他喜爱这样亲密的动作,也成了他的一个习惯,似乎也成了李沫纯的习惯。
原先严述这样揉她的发,李沫纯都气哼哼的嘟唇,直囔囔道,我是你老婆,不是满身软毛的小狗。可现在她喜欢他微凉的指腹摩擦她的头皮,清凉的舒服感。
“赏你的!”李沫纯挖了一汤勺的奶油递到严述的唇边,狡黠的笑容得像一只小狐狸。
严述无可奈何的笑,垂眸看着白色的奶油,张嘴含住汤匙舌尖一裹,那甜丝丝柔滑的奶油溢满整个口腔,严述不喜欢这个味,可现在他竟然觉得很香甜,像李沫纯的味道。
严述含着汤勺舌尖一探,舔着残留的奶油,看着李沫纯的眸光幽深的如一汪黑潭,吸人魂魄的诱惑。李沫纯对上严述的视线,猛的小脸绯红,心口竟然有一种沉沦深陷不可自拔的感觉。
天地在刹那间凝固在这一刻,时间的静止,气息的停顿,都如一幅静止的乐章,流淌的是两人交替相容的视线,。
不知是谁的抽气声惊扰了这对璧人的凝视,回神间李沫纯丢掉手中的汤勺捂住发烫的脸颊,娇羞垂羽睫间还嗔怪的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严述,“怪你!”
“是怪我。”严述的笑靥不断的放大,黝黑的眼眸染上一层浓浓的笑意,对李沫纯的反应似乎很开怀。
“严述!”
“嗯!”戏谑的笑声不断从喉间溢出,开心的,甜蜜的,引来更多侧目惊艳的回眸,可他的眼里只有对面那个小女人。
“哼!”李沫纯傲娇的扬了扬下颚,对自己的老公失态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他是她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是她李沫纯的。
“我要上洗手间。”李沫纯满足的摸着吃得鼓鼓的肚子起身,而一边的严述也忙起身,他的手刚扶到李沫纯的手肘,李沫纯就道,“严述,我自己会走,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知道照顾自己。”
“地砖滑要是摔倒怎么办?乖!”严述才不管李沫纯的抗议呢,直接半拥半抱的搂着李沫纯,弄得李沫纯直翻眼,抽了几回手未果,也就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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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不要和天才讲真理,因为你说不过他。也不要和疯子将道理,因为你说不通他。
可当你没有遇到天才和疯子,遇到的是一群纨绔你能说什么?
李沫纯站在洗手间里,怔怔的看着并排站的两人——余剑、冷炫。似乎还在印证她的不可置信,她连连的扭头看洗手间的布局,是女生专用的啊!她没进错啊!可为什么这两人就像能预知她一定会出一样的站在女生洗手间里?
“你。你们怎么在这?”李沫纯想淡定也淡定不了,就见两只的表情也知道没啥好优待,特别是洗手间这地,这地段又让李沫纯胆怯了,那一次在省大洗手间的群p可是让她刻骨铭心的,这样强悍的荡漾是她承受不起的。
“李沫纯,我们想你了,我们有好久没有见面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有多么的想你吗?都发疯了。”余剑一迈步就将李沫纯的手拽到他的胸前,直接拿着她颤抖的手搁在心口,幽怨的眨着眼,“你听,他都被你折磨的半死不活了。”
“那个,你最近是不是写小说抽疯呢?”李沫纯吞咽了一口沫液,紧张的扭头看了看洗手间的门,严述可在外边等着呢,随即又压着声音道,“这是女生洗手间,你们快出去。”
“李沫纯,你没良心。哼!”余剑一见李沫纯的紧张,他就更来劲了,有一种猫逗耗子的兴趣。“要不,你让我亲亲摸摸,我就走。”
“不行。”李沫纯刷的缩回手,怒视。
“就亲亲。”余剑才懒得和李沫纯磨叽,直接低头就吻上了,最近他发现他不在喜欢大波了,反而特迷恋女人水嫩的红唇,可看谁都觉得没有型,品尝起来也没味,这样的感觉让他毛躁。
李沫纯从来不化妆的,剔透纯净的脸,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