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人占了,我连个名分都没有,纯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都不在意我的感受。"
"哪呀!我最喜欢你了,真的。严述是我老公,这婚礼是严李两家盼望很久的,这是必须的。必须的。"李沫纯最最受不住就是白晓驰这样哀怨又妖媚的脸色,忙主动小鸟依人的窝进白晓驰的怀里,仰着小脸笑得掐媚。
"哼!你就死劲的哄我吧!我才不相信呢!你要是心里真有我,还要对我负责的话,回头和我一起回澳大利亚去,我们也办个婚礼,你要是不同意,你就是哄骗我呢!"
"好!好!你想怎么着就行,不过今天可是我婚礼,你可不能可我捅娄子,不然李老爷子会抽死我的。"李沫纯还是那个顺杆爬的女人,只不过现在哄骗人的手法越发顺溜了,有的假话都是开口就来。
可白晓驰才不管李沫纯是搪塞还是真的,只要有她口头同意,他就有办法搞成真的,。再说,他和严述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好!就知道纯纯最爱我了,是一个会负责,将信誉的人。"白晓驰拥着李沫纯香软的身体,笑得贼兮兮的,潋滟的眸光幽亮幽亮的。
"当然啦!"李沫纯仰起下颚,眉眼弯弯的,得瑟的笑。
"纯纯,今天是你和严述的婚礼,可你得先喝我喝交杯酒,不然我今夜会失眠的。"白晓驰端来早已准备好的两杯香槟,送到李沫纯的手里,笑得狡黠。
在李沫纯的眼里喝杯酒算什么,两人都滚一起N回了,喝一杯酒能搞定一个男人,她乐意。主动和白晓驰交臂喝下了香槟,喝完还不忘揩点油,吧唧一口亲上白晓驰水嫩红唇,"你个妖孽!"
"纯纯才是妖精呢!"白晓驰拥着李沫纯的手臂紧了紧。
"咦!"喝完酒在白晓驰的怀里还没腻歪几分钟,李沫纯就觉得不对劲了,她看东西模模糊糊的,连意识都开始散漫了,"白晓驰,我是不是醉酒了?头好晕!咦!你怎么多了那么多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白晓驰你到底有几个头啊?怎么你的头长得那么像三只混蛋啊!"
"白晓驰,我头晕!"李沫纯迷迷糊糊了。
"李沫纯,你竟然敢说我们是混蛋!"某只不淡定了,揪了揪某女粉嫩的小耳垂。
"疼!混蛋,滚远点,别揪我。"李沫纯反应慢一拍的挥手,似乎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心口一凛,猛的睁开眼帘这才看清,围着她身边的人已经多了三人——欧阳宇、冷炫、余剑。"你们怎么在这?"
"带你私奔,度蜜月去。"余剑乐得直搓手,有一种想大开拳脚,狠狠的发泄一把的热乎劲。
"纯纯,我同意你和严述结婚,但不同意你和他洞房。"欧阳宇阳光帅气的脸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要求,尼玛!人家是正经夫妻啊!
"我无聊,凑个趣。"冷炫依然慵懒的神色,说的漫不经心,可那闪烁的眼神似乎比谁都亮堂。
"白晓驰,你也参与了?"李沫纯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预谋,她说他们怎么那么安静的同意她结婚呢!原来都暗中勾结了,这不是联盟群攻吗?
"你们想干什么?今天我是结婚的日子,不准你们来破坏……"神志越发不收控制的李沫纯,奋力的挣扎,可她现在那力气压根不管用。
昏迷的最后一秒,李沫纯感叹的想,有时候男人多了也是一种罪,连想好好结个婚也都是一种奢侈的想法。
"走了!"
冷炫耸耸肩,起身先一步离开,随后余剑和欧阳宇押后,白晓驰抱着李沫纯从华都的一暗门离开,等他们坐上慕容夜驾驶的直升机离开后的十分钟,整个礼堂炸锅了。
"该死的!"严述黑沉着脸,攥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直到他平息了怒气,才瞪着幽深的眼眸看着天际消失的黑点。
这样的日子似乎从没有停歇过,李沫纯成了严述的老婆,可李沫纯依然被众多男人惦记着,时不时是上演抢人的戏码,稍有不慎他就独守空闺,看样子老婆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出门就勾一群踩不死的红杏。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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