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曾经有事外出,刚刚才回到雅芳斋。这些许小事,似乎还用不着向你柴公子汇报吧”看着柴子瑜那猥琐的动作,余皎皎脸上堆满了嫌恶,不悦地道。
“我当然管不着你百花楼的事情。不过,我很好奇,余皎皎小姐天亮时分才沐浴更衣。你这是要精心淋浴之后出去私会情郎呢,还是和情郎私会完了,打算清洗一下身上的痕迹。或者说,余皎皎小姐根本就是去做了什么胆大妄为的行动!”说到后面几个字时,柴子瑜故意加重了语气。
“柴子瑜,你到底想说什么!”余皎皎恼怒地道。
柴子瑜却并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余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晚上去了商家,对不对?”
“柴子瑜,你胡说些什么,商家和你柴家一样,是有脸有面的大户人间,怎么会允许我们百花楼的人留宿。”
“嘿嘿,商家当然没有邀请你去,是你自己闯入商家,图谋不轨的……我早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并动用家族之力,全力调查跟踪过你。种种迹象表明,百花楼花魁只是你的一个身份幌子。你的真实身份,是“绝情殿”安插在大都的探子!”柴子瑜继续抚摸闻嗅着余皎皎的其它衣物,语气中却极为阴冷。
余皎皎听了柴子瑜的话,身子不由一颤,嘴中却接口说道:“柴公子,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平白诬了奴家的清白。”
卓不凡早已经听得心潮翻滚。“百花楼……花魁……我这是跑到青楼里来了。”卓不凡虽然没有进过青楼,但仍然听过百花楼之名。
而柴子瑜之名,卓不凡也早已经有所耳闻。他是柴家四公子,在情报方面具有极高的天赋。
“从余皎皎刚才那一颤来看,柴子瑜所说,只怕不假,她可能真的是‘绝情殿’的人,难道在商家碰到地黑衣人,就是和她一伙的……还有这柴子瑜,既然知道余皎皎是‘绝情殿’余孽,为什么只身一人,不带着皇家禁军一起来捉人呢?”
卓不凡仔细分析了一下,原因只怕有两个:一是这柴子瑜还只是根据蛛丝马迹猜想,并不能完全证实余皎皎的身份,另一个就是这柴子瑜只怕对余皎皎有所企图。
果然不久,柴子瑜的话就证明了卓不凡的猜想。
“哼,我敢这么说,手里头肯定多少有些证据。只不过,我并没有急着将这些证据上交柴家或者朝廷。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投靠我的机会。”柴子瑜嗅完余皎皎的衣服,又朝着床塌走来。
“哈哈,如果柴公子真有证据,只怕此时已经带兵来捉人了吧。不过柴公子要我投靠柴家倒不失一条好的建议,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了,能够投靠你柴家,自然是我百花楼所有姐妹的福份。只是,柴四公子,这事,你做得了主吗?还有,我们百花楼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柴子瑜越来越靠近床沿,被中的两人都有些紧张,本来就暖和的被窝,显得有些躁热起来。尤其是卓不凡更加感觉口干舌燥,因为余皎皎不时地在耳边吐气如兰地答话。
“哈哈,其他人我可懒得管,我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再说出正本‘绝情魅典’的下落,我保证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胜过在这百花楼抛头露面卖弄风情千百倍。”
柴子瑜说着话,又边缓缓移动脚步,并不急切,但每一步仿佛都带着一种威慑力,显然是用上了威压之力。
听到“绝情魅典”四字,卓不凡不由得心中一阵狂跳:“绝情魅典”果然是绝情殿的绝学,他们争来抢去,都以为商家的那一本是假的,谁知道那一本才是真的,被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
感觉到卓不凡的心跳波动,余皎皎略显诧异,随即又理解为卓不凡是被柴子瑜的威压所震慑,连忙在卓不凡手掌上写下“威压”两字提醒。
卓不凡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幸好有柴子瑜的威压隐护,不然只怕余皎皎要心生怀疑了。
柴子瑜的威压虽然意在威胁并不在伤人,但以卓不凡的修为应付起来,仍然感到极为吃力。体内的魔性情绪却仿佛受到挑衅一般苏醒过来,卓不凡的头脑中渐渐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眼中慢慢变得腥红。
“柴公子请自重,我百花楼的姐妹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你这样三更半夜跑到我雅芳斋来胡言乱语,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就不怕惊动其他人,于你柴家的颜面不利?”
余皎皎见柴子瑜越来越靠近床沿,心中暗急,如果放在平时,自己或许并不怕他,但现在自己受伤严重,只怕不是他的对手,唯一有想办法震慑住他。
柴子瑜闻言却并不害怕,“世家子弟逛窑子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你这京城第一花魁,有多少男人只怕做梦都想要上你呢!嘿嘿,就算我今晚睡了你,家族又怎么会怪我呢?我倒是替你担忧呢,商家的人正全城探索嫌疑人等,若惊动了他们,我就会如实告之,余皎皎小姐天色微明时分才回到雅芳斋。到时,以商家的手段,自然能够审讯个水落石出的。我劝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卓不凡听得柴子瑜言语间淫邪秽乱之意越来越浓,没由来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