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吧,我出钱。”
吕缺傻笑点头。
而后我们把独眼驴的尸体拉到了火化场。
烧火炉的瘸腿老汉看了看独眼驴的尸体,撇嘴道:“三千!”
我旁边的朋友诧异道:“靠!不是一千五吗?”
瘸腿老汉说:“你看看你们拉过来的这尸体,都成面饼子了。“
是的,独眼驴的尸体在水里浸泡了将近两个月,已经泡的浮肿,极为的浮肿,像是一张肉馅的大面饼子。
我一咬牙,说:“三千就三千,你先烧着,我回家拿钱。“
瘸腿老汉笃定的说:“不行!先钱后烧!”
无奈,我只好又骑着摩托车回家跟爸妈拿钱。
来回折腾了几趟,独眼驴的尸体终于三千块钱烧成了一把白灰,而且还不确定那是不是独眼驴的骨灰。
火化炉下面有个铁兜里面满满的骨灰,瘸腿老头随便往骨灰盒里扒拉了几下就给了我们。
我转而递给吕缺,并且叮嘱道:“好好的保存着吧,这是你爹。”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那铁兜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人的骨灰呢。
吕缺傻笑着点头。
我朋友说:“这家伙真幸福,不知道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