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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大雨把我淋病了,重感冒,头疼发烧的厉害,我爸妈要带我去医院,我却躺在床上笑了起来。
我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我的天眼只有在身体虚弱生病的时候才能看到人身上各个部位的黑色斑点。
这些斑点从一点会慢慢的生长成一个圆,这也代表病情在一点点恶化。
这天,我在店门口的摇椅上躺着晒太阳,吕缺坐在地上,依靠着我的摇椅吐泡泡。
一辆银白色的奥迪A6从我面前呼啸而过,刚下的雨,地面都是积水,污水溅了我一身,我和吕缺顿时成了落汤鸡。
我破口大骂:“该死不瘟的!赶着去投胎啊!草!”
没想到车里的人似乎听到我的破口大骂,竟然倒车回来在我店面停下。
“哎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崔半仙啊。”
车窗落下,一张令我厌恶的嘴脸映入我眼前。
张大胆,村里窑场老板的儿子,我同学,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戴着金链子,剔着光头,听说最近在市里混得较为牛B,还参加了一个豫省的商会,听说那商会其实就是一群社会混混。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没有搭理他。
吕缺指着他:“妈个比。”
张大胆粗眉一皱,开门下车,手里提着一根棒球棍。
我惊诧的看到张大胆裤裆里有一块黑色的斑点,而这块斑点已经有巴掌那么大了。
裤裆里有黑斑?那会是什么病啊?
我脑海中一个灵光闪过,我顿时大笑了起来,妈的,这家伙有艾滋病,而且快复发啦!
张大胆要打吕缺。
吕缺躲在我身后,还指着他骂:“妈个比。”
张大胆怒骂:“****玩意儿,我打惨你个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