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承受不住,他一定会就地办了她,让她自觉求饶认错。
让她再也不敢和男人接近!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你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会记住!”
林暮年扣住她的肩膀,“有没有我的眼睛会看,我还没瞎,那男人眼里的情愫,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明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你还偏偏要往前凑,你说你贱不|贱!”
言念一时无话。
陈译恒喜欢她,这是她一直不想承认的结果,可心长在别人的身上,难道要她去硬将别人的心挖出来,阻止别人的喜欢,他才甘心?
她一直尽量的回避着陈译恒,如果这次不是他正好的出现在那里救了她,她也是不会和他有交集的。
她只是拿他当朋友,可他为什么非要想的这么龌|龊!
“你爱信不信!”她拧起脾气,推开林暮年坐起身,不再搭理他。
“你就这么袒护那个男人!”林暮年扼住她的下巴,强势摆正过来,一手将她箍进怀中,一个狠戾的吻落下。
莫名想起很早之前在停车场相遇的那一幕,那个男人曾经也这样吻过她,侵略着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该死的,她的初吻不是他,甚至还不止一个男人碰过,那个更早之间走进她心里面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做过,而她会是心甘情愿的配合着。可现在他明明是她的丈夫,她却拒绝与他的亲密,甚至还推开他!
言念的动作,无疑是在加深他的愤怒。
林暮年扼在她下巴的手稍一用力,在她疼得抽气的瞬间,撬开她的齿贝,更加深入的探索。
言念攥紧抵在他胸前的手,胡乱的捶打,被他轻而易举的阻止,举国头过,就势将她压在病床|上,滚烫的大掌,探进了她宽大的病服里。
言念一颤,忘了挣扎,泄了气似的焉软在他身下,犹如死尸。
她突然的安静,叫林暮年一顿,抬头对上她的视线,犹如一盆冷水浇下,从头贯彻到他的脚底,所有的情绪瞬间被浇灭。
她眼里的失望让他心底一窒,没由来的慌了起来。
他爬起身,烦躁的在病房里踱步,视线再一次落到床榻上女人的身上,就见她死咬着惨白的下唇,生生逼回欲要落下的眼泪。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么委屈!”林暮年一脚踹在床脚,脚底震得发麻,一直麻进心里。
他想说的其实是什么?安慰的话?
可话一出口,全是不近人情的讽刺。
他大概是男人中最不会讲情话的一个。
他懊恼的想,过去霸道的揽起她,让她就势坐在他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默了会儿,他强势去掰开她紧咬着下唇的齿贝,才发现刚才被他捏过的下巴,红肿了一片。
他不敢再轻易下手,霸道的命令,“松开牙齿。”
言念无动于衷,像是不曾听到。
林暮年靠近了些,“不听话,我就真的就地办了你!”
言念身子受不住的又是一颤,松了牙齿。
“不许憋着,想哭就哭!”林暮年低下头,作势要亲她,“不听话,信不信我又继续吻你!”
言念撇开头,眼泪顺着眼角默默地落下。
林暮年总算满意了,揽着她的脑袋瓜圈进怀中,“允许你在我的怀里哭,但不许想起别的男人,除了我之外!”
言念本来心里挺难过的,可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就哭不出来了,心底倒显得无奈起来。
霸道的男人有占有欲这她知道,可如果占有欲太强了,在她看来,那就是有病了,有病就得治!
而林暮年在她眼里,已经是病入膏肓的那种。
无药可治!
她默默地哀叹,被欺负久了,现在是连脾气都没了。
……
门口响来敲门声,两人齐齐望去,就见柯盛和顾甜站在那里,眼里全是看好戏的笑意。
林暮年丝毫未收敛起自己的动作,吵门口的男人不满地说:“柯大盛,就算是来探望的,来之前就不能提前给打个电话?这样擅自进来,你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柯大盛是林暮年给他取的外号,从大学时就一直叫到现在,情绪不满的时候,会叫得特别明显,咬牙切齿的像要吃人。
知道是开玩笑,柯盛只是无辜耸肩。
顾甜走过去时,林暮年已经让出了位置,走到柯盛身边,一拳抡过去。
柯盛险险躲开,跟着他一起出病房,吊儿郎当的说:“门大开着,也不算我们擅自进来,是你们太入戏了,我敲过一次,你们自己没听见而已,再说,要做什么极限运动之前,不该先把门窗关上再继续的么,你这样大敞着门是几个意思,等着全医院的人都来观摩吗?哇噢,古板的老暮原来也有这么奔放的心。”
“甜甜,你们吵架了?”房间里,顾甜握住言念的手,担心地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今天早上看到新闻,我真是差点吓破胆了,那些人为什么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