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大奇:“阴元怎么可能流逝?小姐你还是黄花闺女,并未与他合体呀!”
莫愁脸上红晕未去,摇头不语。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阵阵喧哗:“无咎!无咎!那个无咎小贼在哪?”
这声音满是怒气,似是一年轻女子发出的。
二人对望一眼,莫愁轻声道:“先就这样了,我带这小贼出去看看。”
如画点点头,心中大奇:小姐的口吻,怎么跟楼下那女子如出一辙?
......
丁毅做了一个梦。
一个极其香艳的梦,梦中二人抵死缠绵,高潮几度。只是那女子的面孔极其糊糊,难道是青雪?
想着自己与青雪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便决心看个究竟。忽然脑中一痛,他就醒了,才发觉自己竟然站在楼梯口,由那青衣小婢扶着。
楼下,西门大郎和长孙晓武诸人还在,众人默不作声,睁大了眼睛,齐齐地盯着他看。
丁毅脑海中,那灵肉合一,水乳-交融的感觉兀自未去!
这感觉,男人都不会陌生。他在那冰湖之底品尝过一次,自也印象深刻。
他用力甩了甩头,难道刚才真的在做梦?
正怀疑间,忽听得长孙晓武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哎呀!春宵苦短!无咎师弟,这一会儿的工夫,你怎么就完事了呢?”
“呔!无耻小贼!本姑娘到处找你,原来你竟跑到这等肮脏之地寻欢作乐来了!”
宛如春雷乍响,丁毅被这声河东狮吼震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定睛一瞧,一个身段高挑丰腴,眉目如画的女子气势汹汹地站在六楼的中央,七八个彪形大汉左右簇拥。
这不是云芸么!
丁毅奇道:“云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找我有何事?”
满楼大笑!
有人怪叫道:“小子!这里是青楼啊!你说一个大姑娘来找你,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噼里啪啦......”
云芸粉面含威,娇叱道:“讨打!”
手一扬,一缕黄光直奔楼下而去,只见三楼一个正满嘴秽语的锦袍胖子,大叫一声,捂着嘴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鲜血从指缝间涔涔而下。
云芸朝丁毅一指,喝道:“这小贼更可恶!竟敢偷本姑娘的腰牌,来人!把这小贼给我拿下!”
她身后的十余彪悍大汉轰然领命,就要上前来拿丁毅。
丁毅大惊,摸出怀中那方腰牌,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是姑娘......你送我的么?长孙兄当时也在场,亲眼所见的呀!”
长孙晓武笑道:“小子!胡扯些什么呢!那可是相府的内府腰牌呀!只有极其亲密的人才可能拥有!
一牌在手,整个丞相府都通行无阻。你一介炼气小子,堂堂相府千金怎会主动送你这个?你撒谎也动动脑子好不好?”
众人哗然!
云芸眼中掠过一抹得意,一挥手:“人证物证俱在!给我带走!”
十余大汉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丁毅如拎小鸡般抓起,径直扬长而去!
西门大郎诸人目睹这电光火石般的变化,瞠目结舌,不知所以然。
一出众芳楼,丁毅便被人戴上黑头罩,塞进一辆大车中,只听得车声辘辘,不知向何处疾驶而去。
等他睁开眼来,却置身于一处极其华丽的屋子之内。
明亮的烛火映照之下,云芸高倨对面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双丹凤眼,目不转瞬地盯着他看。
丁毅坐在地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隐隐觉得自己中了圈套;四下环顾,屋内并无第三人在场,这让他更猜不透,这位刁蛮的相府千金在捣什么鬼?
他沉声道:“云姑娘,你把我劫持到此地,意欲何为?你我孤男寡女,深夜独处一室,传出去怕于姑娘名声不利!”
云芸噗嗤一口笑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这是本姑娘的闺房,谁敢多嘴,本姑娘割掉谁的舌头!”
她边说边来到丁毅面前,俯身仔细打量他。
丁毅莫名其妙,仰头看去,但见俏面樱唇,星眸如漆,眼波流转,别有一番妩媚之意。
更要命的是,她这么一俯身,低胸的薄袍挡不住大好春光,两团雪白的山峰隐隐而出,丰腴而挺翘的身段,在半透明度的薄袍中,散发着惊人的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