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裴叶彤,她硬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从裴叶彤的姐姐裴梓瑶过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药,因为浓烈的爱,跑到了南季尘的房间,却被他视为挑逗,对她更加轻视。
如今签下了条约,让他成为了自身的侍女,更加轻视于她,不屑一顾。
烧水做饭擦洗衣服都让她一个人做,在别墅中,这些工作都有着相应的工具,比如电饭锅,电子炉,洗衣机,自来水,煤气等。
可是南季尘为了报复她,硬是凭着条约的约束力,禁止她使用这一切。
水得在院子外的自来水挑,衣服得自己动手,甚至佣人的衣服也丢给她洗,做饭不好吃,就被骂,甩耳光子那还是小事,大的还有拳打脚踢,十分残忍。
就连佣人看着都不忍。可南季尘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和心疼,一直在摧残着如花似玉的姑娘,高兴时甩一耳光,不高兴时又甩一耳光,高兴不高兴的时候又甩一耳光。
从那一次医院回来后,南季尘变得更加的冷酷无情。
仿似这有这般虐待她,才会发泄对裴梓瑶的发泄。
更是在条约中声明只有等到她姐姐回复正常之后,才会给她自由,可见他把对裴梓瑶的愧疚全部发泄在了裴叶彤的身上。
裴叶彤却也心甘情愿,一直让他驱使,受苦受累,从不怨言,仿似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她做的。
但是实际上,裴叶彤并没有过错,两次都是因为他们的误会,致使她没有解开误会,备受自责和愧疚才会心甘情愿做着这一切。
那一次还是成心去南季尘公司办公司解释的时候,却被南季尘用力的捏着下巴,企图轻薄和羞辱她,践踏她,她为了解释误会,加上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却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
却无意中让裴梓瑶推开房门看在眼里,原本的解释,变成更加很厚甚至不能解开的误会和矛盾,也因此让她的姐姐开始与她敌对。
在裴梓瑶脚跟不稳摔下去的那一次,裴叶彤再次被她们进一步误会。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什么都没有干,只是裴梓瑶的脚跟不稳而已。
可是,当着那么多的面,她名义上作为裴梓瑶的妹妹,站在她的旁边,发生这种是,她有怎么避免得了责任。
裴叶彤真的是躺着也中枪了。
这些日子里,裴叶彤过着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在南季尘的摧残下,几乎不像一个人样。
裴叶彤要做饭,就得在百米外的水龙头取水,跳着两个笨重的铁桶,来回两百米,本来这些一般妇女都可以做得,可是他是非一般妇女,皮肤雪白,嫩滑如水,仿似随意一捏,都会让掐出水来。
挑着水桶的,身子就平添矮了半节,在挑着水的加重上,几乎让他弯着腰挑回去。
可坐在一边的南季尘冷眼看着她,双眼中饱含着无尽的恨意,看着挽着腰,承受着大力的她,仿似十分解恨,经过身边时,还不免用手拍几下屁股,心情不爽时更是一脚飞过去,裴叶彤连人带桶都飞出去,挑着满满的水也把她打湿。
雪白得如同他皮肤的纱裙在水的打湿下,更显得身段婉约,玲珑剔透,让南季尘双眼炽热无比。
可是一旁里,佣人也在一边修剪着花木,也就让他暂时打消了心里的想法。
南季尘收回了目光,站起来,冷骂道:"什么东西,挑个水都不得,怎么不去死呀。还哭,还哭,你哭呀。"
他仿似中魔了一般,双手掐着裴叶彤已经红肿的肩膀,没有情感的尖叫着。
掐着,掐着,那红色的液体就开始流淌出来。
剧痛无比裴叶彤更是紧紧苍白的嘴唇,忍受着不发出声音,可是眼角的泪水却是情不自禁的流落。
南季尘好半响才放开,看着手中沾染的血水,如欲疯狂,放声大笑,冷哼一声,这才缓缓离开。
而已经受着重伤的裴叶彤却还得重新挑水,南季尘不会可怜和同情她,看着他被踢中的已经发黑的皮肤,还有擦破的皮肤,她才会解脱,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