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试图推开,可是南季尘的手却用力的禁锢着她,他想干什么?
裴叶彤闭着眼睛,享受着南季尘的吻,这个吻里,到底蕴含了什么?是爱,还是恨?
"滚!"南季尘用力的在裴叶彤的舌头上咬下一口,匆忙的收起舌头,裴叶彤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南季尘,南季尘却也只说出了这么一个字。
为什么会这样,它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埋下头,裴叶彤的心早已经被南季尘弄得伤痕累累,就算伤痕再多,她也不会在意了。
裴叶彤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和江寒磊一模一样,对于喜欢的人,一味的付出一味的顺从,又有什么办法,谁叫她自己就是那样心甘情愿的人。
"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和他见面,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你。"狠狠地留下这句话,南季尘推门而出,沙发上还睡着那个让人操心的爱人。
裴叶彤低下头,泪水划过眼睑,为什么她的泪水,总是那么多。
"亲爱的。"南季尘轻轻的抚摸着裴梓瑶有些疲倦的面孔,这个女人,为他的付出实在是太多,虽然说她现在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可是他还是爱着她,就像某些人一样,义无反顾的爱着她。
"嗯……"裴梓瑶感觉到有人的触碰,翻了一个身,她以为自己还依偎在南季尘的怀中,享受着爱人给自己的幸福。
"傻瓜,快点起来吧,沙发上很冷。"南季尘拍拍裴梓瑶的头顶,裴梓瑶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失去了孩子的痛苦,让她变成了不完整的女人,也许对她来说这并不是最大的不幸,因为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他。
"你怎么起来了?"裴梓瑶翻身,把南季尘拉在自己的身边,靠在南季尘的胸口,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乞求着主人的怜悯。
"是啊,都这么晚了,也应该进去睡觉了,哪像你,跟个小懒猪似的。"南季尘伸手,宠溺的在裴梓瑶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裴梓瑶害羞的低下头。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他们之间是不是还会有那么多的不能挽回的隔阂,他们是不是还能够这样走在一起。
她不知道,当然她也不想知道。
"你才是傻瓜呢!"裴梓瑶飞快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在南季尘的脸颊上轻轻的印下一吻,冲着他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跑开去。
南季尘无奈的笑笑,冲着卧室走过去。
裴叶彤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床,却怎么都躺不下去,刚刚那个吻,算是什么?警告还是乞求,慰藉还是抚慰?
窗外的阳光猛烈,自从失去了孩子,裴梓瑶已经有了午睡的习惯,这个时候,也该是自己做饭的时候了。
推开厨房的门,这个日复一日进进出出的地方,她竟然干不到一丁点的熟悉。
洗菜、切菜,每个重复的动作,裴叶彤都做得面无表情,就算是做给自己心爱的人吃,她还是觉得索然无味。
喷香的饭菜飘荡在房里,可是裴叶彤却没有一点想吃的欲望,刚刚准备叫南季尘和裴梓瑶吃饭,可是自己的肚子却忽然发出钻心的疼痛。
靠着墙壁缓缓的蹲下去,裴叶彤的心里一阵惊慌,这是怎么回事,才开始怀孕,肚子竟然会疼。
"别假装了,如果不想做饭,你可以从这里滚开。"有点口渴的南季尘推开厨房的门,却意外的发现裴叶彤吃力的蹲在地上,脸上一片惨白,他的心顿时慌乱起来,可是嘴上却说了毒辣的话。
裴叶彤摇摇头,"我没什么,我去休息,饭已经做好了,叫解解气来吃吧。"裴叶彤扶着桌子,经过南季尘的身边,她多么希望南季尘能够拉自己一把,用关切的眼神,询问自己的情况,可是……
那也只是自己的想象而已。
"没什么事情晚上跟我们一起去参加宴会。"
裴叶彤停住脚步,参加宴会?为什么是和他们去参加,为什么要叫自己去参加宴会。
"今天晚上江寒磊也会出现,如果没问题,你将会是他的舞伴,知道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