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剑门,一个阁楼内的大床上,透过床帷,可以看到罗剑下身不停地向前耸动,他跟前一个长的无比可人的少女四肢撑在软床上,像小狗一般趴着,面若桃花,香气吁吁,时不时发出如小猫般的呻吟。
“左渊!给我死!死!死!”
罗剑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脸上出现了丝丝狰狞!
“你个垃圾!我罗剑可是光剑门的天才!怎么会输给你!怎么可能!”
在罗剑疯一般的动作下,那少女满是春色的脸上也出现一丝痛苦,五指抓着床上的被单,紧紧捏成了一团,但听着罗剑的低吼,却不敢抵抗,呻吟声反而越来越大,胸前那完美无瑕的两团更是前后摇晃得更加剧烈。
“去死吧左渊!去死!”
罗剑再次吼叫一声,感觉腹部有股热流猛然喷薄而出。
吼!
就在这瞬间,嘶哑至极的咆哮响彻,一个浑身是血的怪物凭空浮现,漆黑的鬼爪突然向他抓来。
怪物的脸竟是左渊的脸!
啊!
罗剑惊叫着后仰,一屁股坐在床上,腹部的热流不由自主地骤然收缩回去。
发现异样,那少女也是面色变化着回头,急忙问道:“罗少爷,你怎么了?”
“滚!”罗剑清醒过来,眼前怪物却不见踪影,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少女脸上,直接把其扇到床下,晕死过去。
“左渊,又是你!又是你!啊!”
罗剑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一拳砸到床上,嘣地打出脸盘般的大洞,棉花纷飞。
接着又在床上大肆发泄了一阵,罗剑终于是平静下来,不过仍然气喘吁吁。
“左渊!”罗剑缓缓握起拳头,眼中凶光浓重。
他罗剑是天之骄子!何时败过?
三岁入灵修之道,五岁一切有关剑法方面皆是信手捏来,如今十八,修为早已达到九元境八重,在光剑门未逢敌手,甚至平时与麟火宗那边弟子切磋都是压着对方打,不知输、败二字如何落笔。
但是,大比中与左渊一战,他败了,而且败得没有一丝余地!
被逼使用父亲给他的保命手段,如条丧家犬一般逃走了!
现在,左渊成为了他的心魔,时不时便会以不同方式出现在他面前,每次都是左渊的面孔,披着一副怪物的外皮突然出现!
此次是第三次了!
“我一定可以打败他,一定可以!”罗剑面色渐渐坚定,口中说着,却看到眼前那头浑身鲜血的怪物又出现了,舌头垂到地上,黑黑的唾液从嘴巴流出,如世界最邪恶的事物,鬼爪又朝他伸来。
“不!我赢不了他的,赢不了!”罗剑眼中闪烁着恐惧,拼命摇头,那怪物又缓缓退去。
“不行,我现在这种状态是赢不了左渊的!我要跟父亲说明!不然在比斗失手,父亲非要杀了我不可!”罗剑边喘气边想道。
半晌,阁楼的房门打开,罗剑一身黑衣,一齐二整地走了出来,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
“罗师兄好。”
走在小道上,有弟子不住朝罗剑打招呼,眼中时而闪过敬畏和崇拜之色。
罗剑微微点头,面色不变,缓缓步入一处小树林。
树林深处,有一座青瓦亭子,有二人正对弈。
一人身穿黑袍,正是光剑门门主罗博。一人身穿白衣,却是来到光剑门做客的封魔塔弟子白凡尘。
大比结束后,不顾麟火宗宗门韩迦山盛情邀请,收起那六座黑塔之后,直接就来到了光剑门,打算在光剑门养好伤,恢复之后,再回封魔塔。
罗博忽有所觉,微微抬头,就看到罗剑缓缓走来,他眉头一挑。
虽然罗剑看起来面色如常,但作为父亲的他还是隐隐看到前者眉目间似有愁容,还有一丝颓败,这副景象是他在罗剑身上从未见过的。
“孩儿见过父亲,见过白先生。”罗剑躬身行礼,知道白凡尘是光剑门上宾,也不敢有怠慢之意。
白凡尘微笑点头,算是回礼了。在光剑门待了一两天,也知道罗剑这位天骄之子。
“何事,说吧。”罗博一只黑棋子按在石桌的棋盘上,朝白凡尘伸手做了个请字。
罗剑看了眼白凡尘,迟疑一下,说道:“此事我想和父亲单独谈谈。”
罗博皱起眉头:“白先生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说吧。”
这时,白凡尘起座笑道:“不必,白某还是先回避好了,反正罗门主这枚棋子落下,已成定局。”
说时,他拿起一枚白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一处。
罗博神色一动,看了棋盘上的棋局一会,不禁叹道:“想不到白先生不仅一表人才,棋艺也是如此精湛,是罗某输了。”
“哈哈,不敢不敢,白某先走了,罗门主有事再唤我。”白凡尘大笑,拱手离去。
看着白凡尘身影不见后,罗博才回头看向罗剑,淡淡道:“说吧。”
罗剑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