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三位绿毛人都是二十几岁的男性,可以看得出他们同敬晓航初次遇到的绿毛人是一类人,都是会行走的尸体。
此时天色骤然变红,红色的太阳仿佛要吞噬一切一样,摄食所有人的灵魂。
在那三位绿毛人靠近的时候,侍卫和血人就已经做好了防御,但是虚弱的血人看样子已经挺不了多长时间,侍卫一个人担任这场战役的主角。
三位绿毛人就像中了邪术的人一样,面无表情的靠近侍卫,突然,破风中绿毛人统一的伸出锋利的手,但是手上的指甲却出奇的长,如剑般的指甲刺向侍卫。
侍卫不慌不忙的倒退一步。这时,敬晓航在边上一看这种争斗,觉得自己理应去管,于是大踏一步一掌劈向其中一个绿毛人。
“小心!”血人奋力的推开站在一边的蝶子依,不知道从哪里又接二连三的冒出四五个绿毛人。
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敬晓航是真的不了解,尤其这群家伙简直就是十分好的沙包,抗打击能力非常强。除非采取极端的方式将他们尸解。
“爹,娘!”一声凄厉的喊声从小海的嗓中传来,令大家都慌忙的回头去看。
被推倒一边的蝶子依反应极快的跑回屋子里,结果发现一直躺在床上的青岩不见了,而这么长时间招待他们的农夫和农妇都被残忍的杀死。农夫的头还挂在青岩床边的水壶上,血滴滴的落下,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亡的。而农妇的四只被残忍的扯断,血肉模糊中还能看清花白的骨头,成股的血沿着农夫和农妇的身体就流淌出来。
小海瘫倒在一边手中全是血,眼睛哭得已经肿的不成样子,颤抖的身体不停的抖动。
即使平日里很谨慎的蝶子依此时也不那么淡定了,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冲敬晓航拼命的喊了一声。
敬晓航随后就跟到,但奇怪的是蝶子依在原地消失了。
敬晓航先看到屋里悲惨的场景,青岩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小海瘫倒在地一副脆弱的样子。
“子依!”敬晓航等于亲眼看见蝶子依消失在空气中,无法用自己的常识解释这一切的敬晓航怒吼了一声。
这时候院子里的侍卫已经将新来的绿毛人全部解决,当他搀着血人和昏迷的青旋进屋来时,看到的就是怒火中烧的敬晓航。
敬晓航的全身仿佛充满了火焰,犹如屋外那轮火红的太阳。
愤怒的敬晓航眼睛瞬间变为红色,揪住血人的衣领,直接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死的,现在你能说了吧!”
“抱歉。”血人也不闪躲,即使身体虚弱也不吐口。
侍卫一手拂去敬晓航的手,强势的说:“要找你要找的人,我建议你现在就和我们走。”
敬晓航反手抻住侍卫,侍卫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并没有秒杀到敬晓航,敬晓航不畏惧的冲侍卫说:“你说的好听,自从你们来了之后,怪事接二连三的出现,你们能说自己与这些事情无关吗?”
血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力气,冲着大喊大叫的敬晓航的后颈就是一记手刀,愤怒中的敬晓航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居然以这种方式偷袭他,于是造成了他短暂性的休克。
“你这是做什么?”侍卫不解的看向血人。
血人拧紧眉头,说:“已经牵扯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我不想再继续作孽下去。寒,你没看见他的眼睛吗?他也是缚灵。”
侍卫抱起胸问:“没错,那又怎样,凭一双会变色的眼睛就能说明一切,那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人。”
“不”,血人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我造的孽,我已经偿还不了,我只是希望尽可能的弥补,我不希望看到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将来会走上绝路。”
“你怎么不为自己想想。”侍卫面无表情的对血人说。
血人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活了三百年,早就活够了,早点解脱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侍卫不赞成的抱胸,表示自己的不满。
他们的谈话一点也没有避讳小海,因为那个小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为一个椅子,敬晓航和蝶子依他们俩方才看见的都是幻象。
“寒,我不是说要帮你寻找你的记忆吗?现在你的记忆就要找来了。”血人突然间转了话题。
侍卫双手摆出合十的动作,撑起一片淡蓝色的透明结界,对血人说:“玄奇子,我不用你替我操心。”
血人苦涩的笑笑,心里五味具杂,但是对侍卫说:“你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会叫我玄奇子。”
就在血人和侍卫谈话期间,他们俩一人扶着一个人将敬晓航和青旋都带上,在闪着淡蓝色光圈的结界内瞬间消失。
蝶子依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声喊威力原来可以这么大,瞬间转移到别的地点。
漆黑的房间没有一点光透进来,脑中闪过无数画面的蝶子依捂住疼痛的头。蝶子依直觉自己又遭遇了绑架,但是这一次绑架她的是个透明人。尽管伴着头痛,但是她依稀清楚的记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