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应该来偿还。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敬晓航对血人这句话是完全没有懂,难道这些事情的发生真的与血人有关?
血人接着说:“敬公子,不知道你在小时候或者是令堂大人在怀你的时候有没有经过什么怪事?”血人将话题转到敬晓航的身上。
敬晓航知道血人又不接着说了,恐怕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大有玄机。敬晓航回答血人说:“我小时候条件比较优越,基本上都是在家练功,并没有怪事发生,我娘在怀我的时候可能比较困难,据我娘说当时她是不孕体质,也不知道和我爹试了多少次才有的我。如果这也能称得上是怪事,那就是怪事吧!”
血人沉吟了一下,说:“也许有些事情令堂大人并未告知你。其实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是为了你好,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了。”
血人的话绕来绕去很想顺口溜,令敬晓航差点有撞墙的心,敬晓航说:“我说大哥,你不带这样的吧,转话题问问题,可是你也别忽悠我啊!”
血人再一次沉吟一下,突地咧嘴一笑,罕见的对敬晓航说:“呀,被你识破了!”
这种场合说的话绝对不是冷笑话,所以敬晓航又留了个心眼,最近他留心眼的次数比做什么事情都多。敬晓航知道血人是为了找个台阶下,于是顺这个台阶就直接下。
侍卫寒这时候说:“我需要将她捆起来,万一她突然间醒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敬晓航想也知道,青旋早就已经变成了他们在村子里遭遇的那种绿毛人,只不过青旋的身上没有多余的变化而已。但是青旋的实质可能比村里的绿毛人还要危险。
“那么,我现在需要做什么?”敬晓航看着已经再一次晕过去的青旋对血人和侍卫寒讲到。
血人仿佛又恢复了常态,刚刚那个假装神秘的血人又不存在了。血人对敬晓航说到:“你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做,养好精力,明日我和寒一起去帮你找你的子依小姐。”
敬晓航怀着半信半疑的心,并不十分相信血人的话。但是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因为蝶子依是凭空消失的,他要如何去寻,去哪里寻都是问题。如果血人和侍卫寒有办法,那么他也可以顺着这条线走下去。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敬晓航对血人没什么表情的说。
侍卫寒没有和敬晓航还有血人说话,此时的他早就用粗绳将青旋捆了起来,似乎是侍卫寒早就有准备,所以他手中一直拿着的粗绳子有了用处。
血人见敬晓航很有精神,就对他说:“敬公子,如不嫌弃,你和我一起在院子里走一走。”
敬晓航心想,这院子如此之大都比得上他的家里了,可想而知,这院子的主人并不是一般人,起码是富贵人家。于是敬晓航对血人点了点头。便是视为答应。
血人走在敬晓航的前面,敬晓航尾随其后,他们先是一前一后,后来一唱一和,倒是很有意思的画面。
院子中,红花绿草配的美丽无比,无名的小花也是充斥着院中的绿草坪中,古香古色的庭院里,用来休息的亭子也修建了不少。就敬晓航随着血人一起走过的长廊里,敬晓航就发现了不下四个亭子。
敬晓航心里想,不会是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个亭子控,不然修建如此多的亭子做什么。
血人对敬晓航说:“你很奇怪吧!”血人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之后吃了两粒,又放回了袖口。
这一幕被敬晓航看到,不过那人是敬晓航当然要问血人是在做什么?
“我是很奇怪,你生病了吗?”敬晓航回答,又问血人。
血人轻笑,说:“恩,我的确是病者。”血人手指着长廊下的草坪里的美丽的花儿,说:“你看见下面那些小花了吧。多么美丽,妖娆!”
敬晓航点了点头,说:“的确,很赏心悦目。”敬晓航没有明白血人明明是想要和他说些什么事情,但是什么事和那些野花有关呢?
血人回过头,看了看敬晓航一眼,狂笑不已,说:“敬公子,看来你被父母保护的很好嘛,温室里的花朵。”
敬晓航听血人这句话严重带着鄙视的意味,心有不满,于是说:“温室的花朵很美呢!”
血人别有意味的说:“达达国的吉田耀斯,你们的仇怨挺大的吧!”血人说这话的时候,字字有停顿,不紧不慢的语气令敬晓航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是如此秘辛的事情。
敬晓航淡定的回答:“是吗?我不知道的事情,您都知道,了不起!”
血人苍白的脸上笑容始终未散,说:“我没有恶意,你不必和我这样说话,我只是想起了当年那场别开生面而且十分有趣的战役,令我笑了好久。”
敬晓航不是傻子,既然血人这么说,说明当年敬晓航将吉田耀斯打得连他爹都不认识的时候,证明血人当年就认识他,而且在场。
“你认识我?”敬晓航试探性的问。
“哦,我不认识你。”血人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