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大亮,他不好意思开口求索塔娜渡气,脸上憋得通红。正在此时,洞中忽然走来一个容貌出众的紫袍公子,头戴金冠红发紧束,气宇轩昂。
苏子诺抱拳道:“这位仁兄想必是此间洞府的主人罢?多有叨扰,幸会幸会。”
那人走上前来,一把揪住炎娃子和苏子诺的胸口衣领,将二人提起来,恶狠狠地道:“说,你们和那厮什么关系?偷偷摸摸到我洞庭龙宫意欲何为?”
炎娃子也算是神境高手,就是苏子诺的修为也是接近小神境界,此刻却被他一把提起毫无还手之力!三人大惊,索塔娜忙福了一礼,道:“原来是洞庭龙君。小女子是渤海鲛族的公主,与龙君也算颇有渊源,绝无冒犯之意。能不能先放开我两位朋友,听我细细道来?”说完运转灵力幻出了淡蓝鱼鳞,一时映得湖底光彩流离。
炎娃子心中震惊,再看看那人火红的金发,料想他就是刚才和楚雄大战的虬龙,想要善意询问,奈何一口气缓不过来,又被他制住了气门,一时间竟然束手无策!
那金冠男子殊不理会索塔娜的求情,重重地哼了一声,将二人拎着往殿中走去。
炎娃子心下愠恼,正想要激发内劲震开对方,那人龙行虎步走得奇快,忽然用力一扔,将二人朝宫殿地上抛去。炎娃子一个翻身稳稳落地,苏子诺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等他站了起来,忽然发现宫殿内竟然没有湖水,他长吁了口气,怒道:“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全无礼数!”
那人瞪了苏子诺一眼,哈哈笑道:“你们这般偷偷摸摸混入我龙宫,便是礼数么?”
炎娃子畅快地呼吸着,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的确是自己冒犯在先,一时理亏,倒也不好再说什么。索塔娜忙道:“洞庭君就是方才与九凤神鸟大战的虬龙罢?”
金冠男子终于看着他道:“是又如何?”
炎娃子抱拳道:“在下风青玄,乃是洞庭湖上百万大军的首领,不才承蒙大家看得起,喊我一声青帝,却自觉毫无帝王气度。洞庭君不知因何与拥有九凤神鸟兽身的楚雄结怨?”
金冠男子不答反问道:“我见你出手剁掉了九头鸟一颗脑袋,身手也不在我之下,青帝之名倒也实至名归。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方才为何在我手中却毫无还手之力?”
炎娃子微笑道:“说来惭愧,风某不谙水性,方才一口气憋不过来,被你制住了气门,万不敢说身手与兄台相当。”
金冠男子哈哈大笑道:“非是你身手不济,在我的地盘上,你怎么也得是龙游浅水,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不丢人。”
炎娃子见好说话了,也笑道:“那楚雄也是我的敌人,我们为了去东始方向讨伐混沌神烛天,因各种曲折缘由特意走了水路,不想遇见了他,于是一路追随,见到这儿有条山洞就进来瞧瞧,没成想引起一场误会。”
金冠男子终于笑道:“可惜被他跑了。刚才也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也并无胜算。走走走,我们去喝一杯,见见我的兄长!”
炎娃子摇头道:“就不叨扰了。水上还有百万兄弟等着我的音讯,既然楚雄不在这里,未免贻误战机,我们这就告辞了!”抱了一拳,便想离开。
金冠男子道:“不瞒三位,卢生实有一事相求。”
炎娃子驻足道:“哦?卢兄竟有什么难题需要我等相助?”
卢生笑道:“说难听点,这事你们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知道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不会侮辱你们的。”
苏子诺听了忍不住骂道:“起初我看见你和九凤神鸟相斗,以为你只是头猛兽,后来见你仪表堂堂,不由对你有些佩服。自古都说龙是极具神性的灵长,谁知道洞庭君蛮横无理,不过是连野狗猛兽都不如的畜生!”
卢生愣了一下,哈哈笑道:“我只是个粗人,不懂得说话,还望兄弟见谅。还有,洞庭君是家兄卢阳,我是泉唐君卢生。”
炎娃子也是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摇头道:“若是以礼相待,自然能帮的要帮,假如你想要用强,风某也不是省油的灯!风某军务繁重,告辞了!”
殿内忽然有个老者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贵客临门,何不进来坐坐?舍弟鲁莽无知,还请不要见怪,军务再忙,也抵不过得一良将罢?况且老夫有事相求,阁下自称是堂堂青帝,也算我龙脉一族,怎好意思弃之不顾呢?”
炎娃子心中一动,料想他就是洞庭君,忙回应道:“既然洞庭君有心挽留,风某也不便拂人美意,喝杯酒叙叙也可。”
泉唐君似乎对兄长极为忌惮,当下躬身探手道:“陛下请。”
炎娃子心中大快,三人信步入内,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身着龙袍,端坐于大殿之上,一脸和蔼。
落座之后,炎娃子抱拳道:“陛下就是洞庭君罢?想不到你兄弟二人外貌相距如此之大,实在令人惊讶。”
老者呵呵笑道:“家父家母长寿,舍弟比我女儿还小一岁,看起来自然不像了。自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