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女王大人。我错了。”
最后那个在取闹的小孩被母亲给抱走了。至于她们的风筝买沒买成原浅就不得而知了。挽着母亲的手。三人开始往回住宅的路上走。
晚上原雪琴看了会电视。之后便是拿了工具开始绘画。她曾经有一手堪称精湛的绘画手艺。只是多年沒提画笔了。她如今想重操旧业还得找点感觉。上个月她意外发现了周边有一间收购绘画作品的画廊。这也使得她起了心要靠画画赚点收入。前几天她送到画廊的几幅画里有三副被买下了。价格算是不差。有了这番动力。她如今自是越加尽心尽力。
“妈。不要画太久。累了就休息会。我们不指着这个赚钱。”原浅洗浴过后來到母亲身边。便见母亲已在画笔上勾勒出了一番轮廓。
“知道了浅浅。小管家婆。你去和小商打情骂俏去吧。妈有分寸。不会累着自己的。”说起來原雪琴也不会时刻惦记着作画。毕竟画画这种事有时还得有灵感。不然画出來的东西沒有生命力。算不得好的作品。恰好。她如今有点感觉。
“妈。你怎么用词呢。”因着‘打情骂俏’四字微微脸红。原浅笑嗔一句后也便转身回房了。
商述泽从浴室出來后并沒有立即去寻原浅。而是将先前自己带到楼上的小医药箱打了开。此间他臂上一处角落正渗着血。他得先给自己处理下伤口。再换个纱布。
原浅才推门进來便扫见了商述泽手上的一片血红。心内一颤。她旋即便是快步踱至商述泽身边。抓起了他的手。原浅的声线在颤。“商大哥。你怎么了。”这么长一道口子。好痛好痛的。
原浅來得是时候也不是时候。商述泽正愁自己沒发包扎。然看这丫头紧张兮兮的。他忽地又是不忍。
“商大哥。疼不疼呀。浅浅给你包扎。你等等……”先前原浅还奇怪商述泽大热天的怎么会穿着棕色的长衬衫。现在看样子。他是想着要遮着伤口的吧。
“好了。笨丫头。哭什么呀。给你。消毒包扎。我媳妇儿又不是沒见过血雨的人。”食指戳了戳原浅的脸。商述泽笑将道。
原浅红着眼瞪他一下。这才心疼地用棉签给男人消了毒。“老实交代。怎么弄伤了。”
“唔。沒什么……就抓一大坏蛋。然后那坏蛋趁人不备划了我一刀。我闪得快。所以沒出大事情。放心。大坏蛋已经被控制了。他会得到应有的惩处的。”商述泽笑呵呵地想把事情揭过去。事实上当时的情况可比他如今说的危急多了。若非他发现得早。这一刀沒准就是刺进他的心口了。只是这些。沒有必要和这丫头说。省得她伤心难受的。他自己得心疼死。
“沒骗我。”商述泽说的话。原浅顶多信了三分。这男人一有事瞒着她就故作轻松。真是坏透了。
“哪敢呀。我瞒着你。媳妇儿就不给我肉吃了不是。”不以为意地说了句荤话。商述泽才说完便是‘咝’的一声。因着原浅消毒时劲道大了些。
原浅看他吃疼才放轻了手。“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敢。”商述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道。耍流氓才能讨到老婆的方针需要坚决贯彻执行。这是汉南军中对未婚男兵们婚姻领域的最高指示。
原浅一撅唇。只想拿块布堵住这沒脸沒皮的男人的口。
消完毒后又给商述泽缠了纱布。原浅小心翼翼的。她一对盈眸亦是睁得老大。商述泽看她这般专注。忍不住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媳妇儿。我真想你。都想了两个月了。”
“好啦。我也想你。”包扎完毕。原浅往男人脸上啵了一下。算是给他点甜头吃吃。
不好意思喊你们看新文了,还在犹豫要不要签约,如果签的话再喊你们去撸文,免得我半路跑了身负骂名(#‵′)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