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林小镇实行全城戒严状态。十步一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纳粹巡逻兵。三五成群忠实地职守着各自的命令。街道上几乎看不到本地居民的身影。大部分全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就算串门出去买东西什么的。也是急步匆匆不敢停留片刻。
苟斌带着身后三人朝小镇里面走去。经过哨岗的时候。站岗的士兵只是疑惑地看了眼苟斌他们四个。最后摇摇头暗自嘀咕自己疑心太大了。苟斌他们出现的时候。站岗的士兵总是觉得苟斌他们有点生面孔。可想想一个营那么大上千人陌生面孔多着也就释然了。
伯斯丁整个人松了口气。开始站岗士兵看过來的时候。还真把自己吓了一跳。紧张地紧握着手中的枪支。一副随时战斗的模样。要不是西恩一边发现的早。用手臂撞撞他还真说不准会出事什么的。太紧张了更容易让对方起疑心。
一路有惊无险地进入小镇后。苟斌靠着街道边走。地面传來轻微的波动声时候。苟斌第一时间就感到不对路。身后的三人见到苟斌靠街道边走后。马上跟随着脚步靠边走。西恩和伯斯丁相信苟斌直觉。而维基布鲁斯则是跟着大部队走的想法。
吱吱吱…十辆中型自行火炮装甲车出现街道。履带压着路面发出机械磨合的吱吱声。看到这十辆中型自行火炮装甲车。苟斌整个人脸色迟疑起來。这是很不好的消息。沒想到居然还有自行火炮装甲车。这可是比坦克还要灵活的装甲车。
维基布鲁斯看到自行火炮装甲车。整个人脸色变了变。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步兵遇上机动还算灵活的自行火炮装甲车。简直是和自寻死路沒有什么区别。灵敏的反应速度加上威力还算猛的火炮。打步兵绝对是一个要命。
苟斌学着其他纳粹巡逻兵一样。靠着边在自行火炮装甲车路过时候敬着纳粹礼。西恩和伯斯丁还有维基布鲁斯同样敬着礼。虽然不想这样。可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他们身份肯定暴露什么的。这恐怕也沒有人愿意这样做。
苟斌等自行火炮装甲车离去后。才慢慢放下手势说道:“走。我们搭顺风车去克里桑大桥看看。前面的应该是换班的巡逻队。我们过去凑个热闹。记住了。上去后别跟那些纳粹士兵交谈。摆出一副别人欠我几百万的臭脸。走吧。”
自行火炮装甲车出现的地方停着两辆卡车。看卡车出來的方向和调头。苟斌已经猜测到。这卡车肯定是接送用的。梅尔林小镇距离克里桑大桥有五六英里远。光是靠脚步走过去都要一个多小时。苟斌也沒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消耗。
后面三人听得苟斌的话点点头无言地应着。两辆卡车前一名纳粹下士招手呼喝着:“快点。快点。在來几个人换班。快点。你们四个士兵。速度快点。一号车。上一号车。二号车满了。速度快点。”
苟斌跑过來的时候。马上被纳粹下士高声呼喝着。在他粗鲁的动作推赶之下。苟斌算是记住了这个纳粹下士官。等有机会第一时间灭了他。纳粹士官似乎沒有发现苟斌的怨恨目光。继续哟喝着其余巡逻的士兵过來出发什么的。
上了卡车后苟斌与西恩坐在一起。这些卡车毕竟好点加了一张长长的铁板凳。三十多个人拥挤在车厢里你挤我靠。吵吵泱泱的卡车里回荡着纳粹士兵的交谈声。苟斌眼观鼻鼻观心似的。耳朵却听着纳粹士兵们的交谈声。
其中大部分都是议论这次驻守梅尔林的事。虽然苟斌有些听到的不是很明白。大致已经了解到了一些。在看向自己对面坐着的维基布鲁斯。苟斌已经大致了解到。维基布鲁斯肯定听得一清二楚。只有到目地的时候在问一问了。
西恩最纳闷的一位。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运气太好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摊上了一位健谈的士兵。滔滔不绝地和他说着话。而西恩按照苟斌的意思去做。摆出一副你欠我十万八万的臭脸。哪晓得对方还是毫无生气继续健谈。还真让西恩想写个服字给他。
直到纳粹下士官跳上车大喝一声不准聊天后。那位健谈的老兄才放过他。卡车摇摇晃晃地朝着克里桑大桥开去。一路上苟斌都记着周围一切的路线。大致的布兵情况和巡逻时次。都有纳粹下士官一五一十详解着。而纳粹下士官也沒有想到会有盟军混进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在他眼皮下。
卡车到达目地后苟斌他们四个按照次序走下车。装模作样地分批次序去执行巡逻。巡逻沒有固定的次序和规定的地方。每人巡视一周附近的安全。确保铁路的安全沒有所谓的武装人员在周围埋伏什么的。
巡逻上小山坡的时候。苟斌停了下來假装放水。目光却是环视着克里桑大桥的样貌。整座大桥长有三百多米。二十多米高的五个拱形桥段成半弧形。桥墩中央还有一排排可以容纳一人通过的洞口。桥中央还有建造着铁栏杆什么的。可以供人下去修缮桥梁什么的。
右边一直通过去是黑黝黝的通道。大桥上面铺设着两条铁轨。左边是一个小站台。除了一栋两层楼模式的站台外。周围都布满临时的重机枪坑什么的。站台楼顶更是有两挺重机枪。居高临下俯视着周边的安全。可谓是铁桶一样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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