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雷雨声之中。维基布鲁斯纳闷着脸。在大雨之中哈欠连连。冰冷的雨水淋得他浑身发抖。为了等英国的运输机到來。早早在这里淋雨等候着。当然不止维基布鲁斯。还有他的手下们也是差不多。冒着大风大雨在后山空旷地区点亮密封的煤油灯。
如今情况根本沒有办法起火做信号。只好用煤油灯做引路的降落点。最纳闷还是多诺玛。都已经有了纳粹那么多军火。他实在想不明白苟斌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不理解的同时心里纳闷着。三更半夜如此值得吗。
苟斌并沒有像多诺玛那样想的那样。这批弹药是补充他们队伍的。当然他们四个并沒有像维基布鲁斯他们一样。傻乎乎地跑到外面淋雨什么的。无耻地躺在车厢里避雨的同时闲聊着。要是维基布鲁斯知道他们的聊天话題。不知道会不会心里大呼遇人不淑。
西恩躺着车厢面粉袋上面。无耻地翘起二郎腿悠哉活哉地晃动着脚说道:“科鲁兹。瞧瞧他们傻不拉几的模样。至于如此着急吗。瞧瞧我们。安安静静淡定地躲在这里多爽快。哎呀呀。吉米。你还有烟不。”
吉米一脸纳闷着脸色。在西恩无耻的一脚踹击下。火气十足地说道:“还有毛要不要。西恩。你还真以为我是会生产烟啊。你怎么不叫英国佬提供一些好烟过來呢。真是的。科鲁兹倒是还有。你问问他吧。”
苟斌此时想着后面的道路问題。在吉米话之中清醒过來。无奈地撇撇嘴说道:“好吧。我还真是有点服了你们。以后少抽点吧。这是最后一包烟。瞧瞧菲罗斯不抽烟多好。你们一群家伙全是老烟缸。”
菲罗斯在苟斌提起自己的时候。一手挠着脑袋迷惑不解地嘀咕着说道:“鼻子老是冒烟的很好吗。我看到就不习惯。科鲁兹。我们把那么多面粉分给他们。以后我们还有得吃吗。这点恐怕不够那么多人吃吧。”
菲罗斯最关心的还是吃的问題。其他不关心不用在乎。最关心的还是吃的问題。这沒有东西吃就沒有力气。这是菲罗斯脑海里想着的问題。有东西吃有力气就是这么简单。苟斌当时分那么多给游击队时候。他就内心小小抗议了一会。
西恩竖起鄙视的中指狠狠地鄙视着菲罗斯。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说道:“好吧。菲罗斯。我现在服了你。除了吃你还能记得什么。好吧。你是吃货我不跟你计较。科鲁兹。明晚的计划你打算怎么进攻。”
西恩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題。克里桑大桥布兵情况可谓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光是那两个连队的兵力。足够他们头痛的。说是打个出其不意话说的轻巧。真正办起來的时候就不是这样说了。还要考虑到暴露行踪时候遇到的状况。
苟斌听到西恩的话。低沉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到时候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兵分两路进行两面夹攻。当然开路的还是由我们开始。别指望这些武装人员能够偷袭。他们是后补的战斗打响冲锋人员…”
按照苟斌的想法一边用手指在车厢里积水画着。很简单的步骤。先是伪装成纳粹士兵混进去。由里面中心开花干掉重火力的机枪兵。在配合外面的人两面夹攻。一举歼灭据点里的纳粹士兵。这是苟斌第一个的想法。
吉米想了半天。最后才开口说道:“科鲁兹。乔装成纳粹士兵沒有问題。问題是我们逃跑的时候。沒有干掉的那些家伙。他们会不会走出原始森林什么的汇报。有敌人乔装进來刺探情报什么的。”
这是吉米最担心的问題。虽然维基布鲁斯信誓坦坦说外人进去后。沒几天时间走不出來。可他始终有点不放心。要是那些纳粹士兵还真狗屎运爆发。一不小心走出來了。而且他们又再次混进去肯定撞板什么的。到时候真是那样的话就乐大了。
苟斌想了半天一手摸着下巴。沉思了老半天最后开口说道:“吉米担忧的话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也想过这样的问題。真要是那样的话到时候我们也只有随机应变了。乔装混进去偷袭是必不可少的。”
西恩听了苟斌的话之后。摇摇头说道:“这个恐怕有点玄乎了。里面机枪手可是有五六挺居多。其中站台上面就两挺足够要命的。何况这里还有隐蔽点的机枪手。当初我也是跟维基布鲁斯故意制造事端时候。发现他们存在的…”
西恩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顺势还用积水把站台和大桥之间画出來。同时用手点了点大桥与站台之间距离位置。把两地之间机枪手大致位置标出來。藏得很隐蔽的树林里。要是不去注意。还真会上当中招什么的。
苟斌看着西恩标志的地方。内心沉默了起來。他也沒有去注意到这些。真要行动起來肯定要分散人手。这人手一分散了肯定出问題。战斗力大大折扣不说。还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意外事。这不是苟斌想要看到的。
克里桑大桥那边一定要拿下。而且还是要速度快准狠。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迅速占领火力输出点。一举打垮里面纳粹士兵们的布防。说是容易。真正做起來了。里面充满危险和不定的因素。有时候人算是不如天算的。
苟斌想着事的时候。多诺玛整个人跑了过來。敲了敲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