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斌沒有理会身后轻声呼喊的维婕斯娜。憋着一口气拼命地跑。TNT炸药定时有限。苟斌只定时了一分钟时间。短短一分钟时间。跑出去的路程也是有限。为了躲避炸弹的袭击。苟斌唯有拼命地跑。跑出炸弹爆炸的范围。
维婕斯娜不知道苟斌安装了炸弹。他拉着自己跑维婕斯娜跟着跑就是了。后面追赶的纳粹追兵开枪射击着逃亡之中的两人。一边开枪一边呼喊着包围冲上去。当纳粹追兵跑到教堂钟塔的时候。定时炸弹正好到了爆炸时间。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随之传來。悲催的纳粹追兵们还沒有反应过來。置身爆炸范围变得血肉模糊。后面赶來的纳粹士兵们慌乱成一团地四处逃散。崩塌的钟楼轰然倒塌压下來。忙于逃命的纳粹士兵疯狂地奔跑着逃跑。
身后传來猛烈爆炸声吓了维婕斯娜一跳。转过头去的时候。马上发现钟楼倒塌压死不少纳粹追兵。虽然有点黑看得不是很清晰。可依然可以听到纳粹追兵们的惨叫声和求救声。还有唧唧声的履带装甲车轧路声。周围赶來支援的纳粹兵相续赶到。
眼看快跑到沃纳.海森堡所说的屠牛场时候。苟斌忍不住整个人踉跄跌倒地面。在维婕斯娜惊呼一声之中。意识有些慢慢模糊起來。中弹部位差不多接近心脏。加上急速奔跑流血过多。苟斌要不是凭借着一口气的意志。还真难以抵挡晕过去。
“科鲁兹。科鲁兹。你怎么样了。科鲁兹…”维婕斯娜摇晃着苟斌的身体。晕晕沉沉的苟斌看起來情况很不妙。脸色苍白的同时隐隐有随时晕死过去的可能。失血过多的苟斌意识慢慢变得模糊起來。很想站起來又有心无力。
在子弹袭击维婕斯娜一瞬间。苟斌马上意识到了危险的降临。千钧一发时间。苟斌迅速扑倒维婕斯娜。避开了子弹的袭击。维婕斯娜是沒有事。可自己却有事了。子弹钻进他后背。要是苟斌不扑倒维婕斯娜的话。恐怕维婕斯娜现在早已香消玉殒了。
“维婕斯娜。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沃纳.海森堡早已准备好了卡车。见维婕斯娜出现视线范围还沒有过來。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焦急之下跑了过來。看到苟斌受伤忍不住出言询问着维婕斯娜。
维婕斯娜一手轻捂着苟斌后背的伤口。摇晃着脑袋情急之下乱了方寸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狙击枪。对。是狙击枪。科鲁兹为了救我。身受重伤。海森堡。你能帮我把科鲁兹扶上车吗。”
‘狙击枪。’沃纳.海森堡听到维婕斯娜的话之后。整个人大吃一惊起來。狙击手很显然在柏林很少有。就算是有恐怕现在还在东西与苏联较量着。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西姆莱的得意门生康夫了。
沃纳.海森堡知道康夫是什么硬角色。紧皱眉头的时候眼看维婕斯娜欲要起來。一手拉住她的手说道:“维婕斯娜。你干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意气用事。要拼命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等出了柏林城在打算。科鲁兹的伤势不能拖延。”
维婕斯娜还真有想出去拼命的意思。听到沃纳.海森堡的话之后。犹豫一阵最后点点头。维婕斯娜想不答应都不行了。后面赶來的履带装甲车已经追过來了。迟则生变有可能迟疑片刻会害死人。维婕斯娜考虑到苟斌的伤势。不得不暂时放弃复仇的想法。
西姆莱房屋顶上。一名狙击枪爬了起來。掏出一根烟抽了起來。冷酷的外表之下。静静地看着屋下死不瞑目的西姆莱。徐徐吐出一口烟圈之后。正了正自己的少校军官帽。他就是弗里茨.康夫少校。也是西姆莱得意的门生。
弗里茨.康夫拥有辉煌的狙杀战绩。比起沒落的贪狼将军维婕斯娜不相上下。维婕斯娜狙杀西姆莱的时候。弗里茨.康夫马上从西姆莱房子爬上來。当他自己发现狙杀者是维婕斯娜的时候。也有些大吃一惊。虽然影子有点模糊。可弗里茨.康夫还是隐隐发现维婕斯娜的身影。只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会有人预测到自己射击。
“救维婕斯娜的人是谁。居然能够预测到我的狙击枪子弹。高手。”弗里茨.康夫抽两口烟掩饰着自己内心悸动。虽然救维婕斯娜的人中枪受伤了。可弗里茨.康夫总是觉得中枪的人沒有死。弗里茨.康夫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在东线战场打滚过來的人。怎么会那么天真傻曼。而且弗里茨.康夫也知道。世上沒有百分百的事。想要做到完美一击那是很困难的事。至少弗里茨.康夫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运气。苏联战场已经说明了一切。无敌只是对于弱者而言仰慕的虚称而言。
弗里茨.康夫沒有去怜惜西姆莱的死亡。也沒有为他感到可惜或者惋惜什么。人总有一死看死的价值如何。西姆莱虽然身为自己狙击手启蒙老师。可弗里茨.康夫并沒有因此感激他。要不是他从中干扰把自己调回來。现在恐怕还在继续收缴苏联军士的性命。
因为西姆莱的自私自利之心把自己调回來。导致苏联不入流的狙击手连连获胜。狙杀了不少纳粹军官。导致前线一路崩溃到底。兵得不到将的命令之下。又有苏联坦克装甲团肆虐导致混乱成一团。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