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黄妹,黄姐,我也见你拿过那块鸡血之心,”花橙话一落,其他四人的声音也此起彼伏的附和起來,看來这花黄还真是个能炫耀之人,让屋顶上的田酒儿又长了个心眼,以后要有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要大肆炫耀,炫耀后会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谁也猜不出來,
“好吧,那就交给我,不过,事成之后,你们的答应我,下回见蓝公子一定要我先來,”花黄果然名副其实的黄,讲个条件都和那事有关,也可怜这些小女子们沒有见过男人,
随后,几人商量一番事情的细枝末叶这才散了去,
屋内,田酒儿和东方默,皇甫腾将想法都写在纸上,进行交流,既然他们能听见花红干了些什么,那花红当然也能听见他们在做什么,东方拓像个好奇宝宝使劲往中间挤,只因他不知他们跟了去看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见到了东方默和皇甫腾时不时的偷乐,和田酒儿在对上东方默不同于以往的古怪表情,期待着能在三人的交流中得到些线索,
结果,东方拓看到的纸上一共写了九个字,其中三个还是和自己有关,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皇甫腾写了三个字,写的是东方拓,东方默和田酒儿也各写了三个字,都写的是皇甫腾,
然后三人就在哪里眉來眼去,指手画脚的说着哑语,让东方拓只能看出來是在争论,而且很明显是东方默和田酒儿夫妻两人一伙,哑语大战皇甫腾,最后,东方拓扭來扭去的头定格在了皇甫腾无奈而郁闷的表情上,奇怪的是东方拓竟然还从皇甫腾无奈和郁闷的表情中,感觉到了皇甫腾有一丝丝的欣喜,
东方拓问又不能问,让三人写给自己來龙去脉吧,三人明显一副我闲的沒事干了,给你写的表情,
东方拓便猜测,肯定是有什么好事,三人最终决定由他和皇甫腾中间的一个人去,皇甫腾刚开始还装模作样,让让自己,到了最后,却假装自己是被东方默和田酒儿所逼才去的,表面一脸无奈和郁闷,实则内心却欣喜如狂,东方拓越分析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正确,在心里暗骂皇甫腾虚伪,然后用极端鄙视的眼神看着皇甫腾,一直到皇甫腾莫名其妙的回看过來,
早上,田酒儿迷迷糊糊的醒來,早有侍女在门外静候,用听功听到田酒儿起身,便敲门进去,三名侍女,一个端着一套暗金纹饰的新衣,一个端着一套暗金颜色雍容华丽的首饰,还有一个用紫金盆端着一盆清水,
奴婢花粉金,花主派奴婢前來为东方夫人更衣,一个身着粉金服装的侍女说,
奴婢花紫金,花主派女婢前來为东方夫人梳头,一个身着紫金服饰的侍女说,
奴婢花黄金,花主派女婢前來为东方夫人洗漱,一个身着黄金服饰的侍女说,
田酒儿刚想说还是自己來吧,不太习惯这种衣來伸手,饭來张口的生活,三个侍女已经自顾自的忙了起來,
很快一个雍容华贵,艳光四射,足以将人的视觉刺激到顶峰的田酒儿出现在镜子前,
这是我吗,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这样的打扮有种让田酒儿无所遁形的感觉,田酒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想说自己还是换昨天的服装吧,却不知如何出口,
容不得她多想,三个侍女就用优雅不容拒绝的姿势,引导着田酒儿去了昨天的花客楼,依旧是一身华丽丽的金服,依旧是任其外放的倾城绝色,却比起昨天的笑容更加灿烂的念妖,真的有一股妖气,只是这妖气很正点,
她用那妖异细长的丹凤眼毫不掩饰的,上上下下打量着田酒儿,早已经入席的三个男人也目不斜视的打量着田酒儿,
“这样的你才更像你,”念妖打量完后,沒头沒脑的说了一句,让田酒儿心里暗问,我和你很熟吗,即便因为我的父亲让我们两个陌生人挂上了钩,搭上了线,可你也应该熟不过我对自己的熟悉吧,这身衣服真的好别扭,而她却很欣赏,有点像妈妈打扮女儿的心态,不管女儿乐意不乐意,反正她觉得好看就行,而且乐此不疲,哎,人在神棍镇,不得不低头吧,
今天的念妖不仅打扮了田酒儿,笑的更加缠烂,就连眼神,都开始掩饰不住的一直看向皇甫腾深思些什么,到把个老谋深算的堂堂皇子看了脸红心跳,
而东方默和东方拓两兄弟在无人盯视,心情放松,心里惊叹的状态下,则时不时的看向田酒儿,原來她还可以更美更美,一直看到田酒儿怒目回盯,两人总算干咳两声埋头吃饭了,
吃过早饭,念妖又带着田酒儿去了昨日所说的花知楼,里面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炼药器皿和形形**的配药药引,到让田酒儿觉得有些羞愧,自己几人一路辛苦挖來的那些宝贝,在这神棍镇里越來越像无人问津的野草了,比起那些药引,这些药材真是太寒酸了,自己绝对是在占便宜,
“酒儿无功无劳,受之有愧啊,”田酒儿向念妖惭愧的说道,她挖药也好,炼药也好,都是为了玩儿,现在玩的有点大了,
“其实,这些本來就是你的,你是知道的对不对,”念妖的回答,让众人都愣了,这样就把事情全挑明了,太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