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酒儿听到镜儿和自己说这样的谣言,一点惊讶也沒有的对镜儿说道:“如果沒有点事,那西后娘娘一定要把我拉去参与选秀也就沒有了意义,有点事才正常,只是,沒想到她会向无辜的人下手,”
“娘娘,那我们怎么办,照娘娘您的猜测,柔宁凝是和您硬來定了,那么接下來定然不会这么简单,”镜儿担心的问道,
“那是当然的,镜儿你想想,假如是你想陷害一个人,将人杀死嫁祸与她,除了散布谣言外,还会做什么才会彻彻底底让人相信那人就是杀人凶手,”田酒儿笑着看向镜儿问道,
“如果是奴婢啊,怎么可能是奴婢,奴婢可不会做那缺德事,要做也是看那人确实是做了坏事,奴婢去找出证据去指正她,”镜儿说着说着突然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觉得将自己假如成柔宁凝的那个角色真的很侮辱自己,
田酒儿看着镜儿那副刚直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她才发现做一个刚直无私的人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时时处处都会得罪人,对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永远沒有防范之心,还好这镜儿是跟着自己这么一个主子,本身地位也不低,平时接触的人也不多,不然真不敢想象,
这样的人一般死在真刀实枪的战场上不会后悔,不会难过,不会觉得不公,但如果是栽在一个什么都不如自己,却偏偏善用心机的女人手里,还被人污蔑而死,那就死不瞑目了,
想了想,田酒儿还是忍住沒有劝镜儿,想着自己那天要是离开这里一定的把她带上,免得她被这心里弯弯曲曲的人给白白糟蹋了,
“那你就假如是一个坏人做了坏事,你会找出什么样的证据去指证他,这件事是她所做的,”田酒儿换了一种思维引导镜儿,
“那奴婢想想看哦,奴婢想一是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动机,沒有动机就沒有谋杀,二是到现场勘查,被杀死的人是怎么死的,谋杀之人用的是什么手段,三是这人会不会在现场遗留下什么物证,或者凶器,四是,四是······暂时就这么多了,”镜儿苦思冥想了很大一会,也沒想出第四点有什么,
“镜儿真厉害,你已经想出最常见的栽赃几项了,
另外还会让死者手里或者身边留下死者掌握的凶手证据,例如,死者的手里紧紧抓着凶手的耳环或者其他常用让人看见过得首饰,或者临死前用自己的血写下凶手的名字,而或被人发现凶手的屋子内有死者的什么重要东西,死者生前是否和凶手见过面,什么时间见到,做了些什么等等,
而这次的谣言用的就是什么人有动机,她们传的谣言就是在传本宫有动机要杀那四人,而且有能力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要想让谣言变成事实,那接下來安排的一些证据本宫想无非就是两点,一是本宫常用翡翠珠子做暗器,如果那四人曾被人点过穴再杀死的话,并且一定要栽赃于本宫,栽赃那人必定要用翡翠珠子点人穴位,然后死者的身边必定会发现本宫带着的别人见过的翡翠珠子,
二是,可能会偷取本宫常穿的衣服或者首饰放在哪里一些残枝碎片,让人以为是本宫无意掉在哪里的,
三是,如果这栽赃之人够高明,会让死者的手里抓上本宫的一样东西,并且紧抓不放,而或写下本宫的名字,
如若是前两点的话,本宫还是很容易解脱罪名的,如果是第三种本宫就不得不冒点险了,”田酒儿一一分析着说道,
说完之后,心里想着上次的锦囊警告不但一点警告作用也沒起上,还让柔宁凝加快了对付自己的计划,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呢,按理说,只是为了权位的话,她也许会掂量一下,稍微缓一缓,看看情势再对付自己的,如今的情势对她几乎可以说不利,东方默,东方赫轩和德妃包括宫里的其他太妃对自己的印象远远超过了柔宁凝,宫外老百姓和大臣对自己的看法那更是不用说,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急着,就不怕自己联合其他人,一起将她逼入死境吗,
难道这柔宁凝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逼的她不得不致自己于死地,可是能有什么事情呢,
“娘娘,那我们赶紧的想办法,要不去找皇上说清楚,提前说出我们的猜测,只要皇上相信我们,谅那柔宁凝也不敢再继续出这幺蛾子,”镜儿一脸着急的说道,
“晚了,人已经來了,”田酒儿已经听到了门外一群人的脚步声,东方默以及身边人的脚步节奏她是可以毫不费力的辨认出來的,这群人明显是陌生人,且步伐整齐,很明显是统一接受过训练的,脚步的力度很重,应该是男子,而且是身体强壮的男子,这么多人,这么整齐,在这宫里出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人是一个军队的战友,
“奴婢到门口当着,娘娘您从后门去找皇上,我看看谁敢对娘娘无理,”镜儿说着就要冲出去,喊一下,月儿和雷诚雷诺他们应该也会一起來保护娘娘的,
“后门也围上了,镜儿你仔细听本宫说,本宫被他们带走后你们不要乱來,也不要告诉云公子他们,更不要去找皇上,这事不经过皇上,他们不敢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