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知道坚持了这么多年,苟且偷生了这十数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头來,还是不能保护好自己唯一的亲人……”到底是忍不住,两行清泪从她保养的很好的脸上滑落,“还好,老天保佑,我的曦儿沒有事,”她伸手抓住了凤曦摆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抓着,不舍得松开,
“唯一,”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凤曦不觉感动,反倒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南宫月曜呢,他不是你的儿子么,”虽然明知南宫月曜只是先皇后过继给她的孩子,
换作一般女子,终于找到亲人,怕是早已激动的泪流满面,而她,却由始至终都冷静的可怕,许是,这些年來,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这,怪不得她,
“曦儿,他不是我的孩子,他只是先皇后过继给我的孩子,自那场血战后,我虽然被人救回一条命,却再也无法生育,”她沒有说,就算能生育,她也不会为除了那个人之外的其他男子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