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马上一颠一跛,胃里头开始暖和起来,又饮了几口冷酒,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疲倦,只怕是到不了北疆,见不到他了“云初……云初……”
她一遍一遍轻轻的吐着他的名字,每叫一声似乎能让寒冷削减一分”我想你,想你,很想很想你……”
胃里的酒液化成了泪水从眼角滚落,她的眼睛轻轻合上,嘴角挂着苦涩的遗恨,就这样死在这里再也不能相见……
“云初……”她的身子往一侧倾斜,再也没有力气稳住自己的身子,再一次坠下马去。
两抹黑影急急赶到,一人抱着她就往前头赶,留下的一人骑上马也往前头赶。
一直跟在身后的夫妇中的丈夫叹道“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即便如此,你还是想救那个姑娘……”妻子很了解丈夫,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