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乘风与何采妮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时候。韩志强和钱德贵也在酒店里喝酒谈心。
钱德贵今天很高兴。自己的兄弟这么露脸打败了李乘风。虽然只是切磋比试。但是以后要在远东集团上班。这面子上也光彩了许多。
韩志强看到钱德贵满面春风、兴高采烈的兴奋劲。忍不住就轻叹了一声。”大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把李乘风给击败了呢。”
此时钱德贵正举起酒杯要和韩志强再喝一杯。听到韩志强这么说。他举着酒杯停在半空中。睁大着眼睛愣在了那里。“志强。你本來就赢了李乘风呀。所有人都看到了啊。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韩志强淡淡地苦笑了一下。也举起了手边盛满啤酒的酒杯。与钱德贵停在半空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扬起脖子。就咚、咚、咚灌下肚去。
钱德贵看着韩志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他先把自己杯中的啤酒喝干之后。这才试探着问道:“志强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韩志强拿起桌边上雪白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面带苦涩地说道:“大哥。我问你。你觉得如果我输了。我们是不是很沒有面子。以后即使在远东集团上班也会有些抬不起头來。”
钱德贵稍稍想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这个。恐怕是这样的。我们大老远地从华海來到江北。虽然那些记者在采访我们的时候很恭维。但是媒体那些人的消息最灵通。我们在华海惨败的事情。人家肯定都知道。只不过在那种场合下。不好意思当面说出來而已。”
“是啊。虽然那些人说我是什么一流的职业操盘手。说大哥是华海有名的大户。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可能会是另一番的想法。这些媒体记者之所这么客气地恭维我们。那不是在给我们面子。而是在给金阳最强横的远东集团面子。”
听到这里。钱德贵刚才脸上的兴奋与喜悦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把自己和韩志强面前的酒杯又都满上。然后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志强说的我也明白。这次我们兄弟俩來到金阳。明面上说是來合作的。但是我们自己和别人的心里都知道。我们在惨败之后。已经沒有能力再作庄任何股票。这次來其实是投奔李乘风的。是來投奔远东集团的。”
钱德贵的话。又刺痛了韩志强内心深处的创伤。他抓起满杯的啤酒。又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咚“地一声。韩志强把喝空的酒杯墩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说:“都是万君仁那个王八蛋害的我们。让我们兄弟落到今天这个要投奔他人的境地。”
“嗯。这个仇一定要报。只是单凭我们的实力和能力。真的很难做到啊。所以这次北上來投奔远东集团。投奔赢过万君仁的李乘风。是绝对正确的选择。志强你就别在心里不痛快了啊。”
“这个道理我明白。我不是因为这个不痛快。而是因为这次我与李乘风的切磋比试。”
钱德贵一听韩志强不是因为投奔的事情不高兴。他的眼睛里就是一阵儿的疑惑。“切磋比试怎么了。志强你赢了怎么还不高兴啊。你怕李乘风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报复我们兄弟吗。”
“不是。不是。大哥。你误会了。”韩志强听到钱德贵想差了。赶紧解释说:“其实这次切磋比试是李乘风在手下留情。所以我才会最后小胜于他的。”
钱德贵听完。一脸的不相信。“志强。你不会跟大哥我还要谦虚吧。”
韩志强看到钱德贵的样子。简直是哭笑不得。“大哥。我在你面前有什么好谦虚的。确实是李乘风手下留了情的。”
钱德贵看韩志强的表情不像是在谦虚或者开玩笑。就充满怀疑地问道:“那他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为什么要故意让志强你获胜呢。”
“因为他输的起。而我们却输不起啊。”
“这话什么意思啊。志强你再说的明白些。”钱德贵确实沒有明白韩志强的意思。
“因为他还年轻。今年才只有十五岁。而我已经三十四岁了。就年龄上讲我是他的两倍还多。唉……上个星期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也是草率鲁莽了。不应该和他提出这次切磋比试的。”
钱德贵眼珠转了好几圈。才慢慢地明白了过來。“所以一旦我们输了。那么我将很难在远东集团或者金阳待下去。即使勉强留在远东集团集团也会抬不起头來。志强是这个意思吗。”
“是啊。大哥。这事情我也是在昨天才想到的。可是已经晚了。我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幸好李乘风这小子心眼够多。想出这么个办法來。不过这次我也欠下他一个很大的人情。以后想不给他出力都不行啊。这个小子真是太阴险啦。”
听到韩志强说到这里。钱德贵笑了。“呵呵。听志强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李乘风这个小子的心机还真是够深沉的啊。不过这也是好事情啊。我们兄弟要投奔的人就应该有这么深的心机。就应该有这么大的胸怀才对嘛。”
周六的早上。吃过何采妮做的爱情早餐之后。李乘风离开幸福小区。打车回到了地王国际花园。当他走进别墅之后。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