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起钱，“第一楼”的小笼包我逃课给你买去；捶背、敲腿、捏脑袋，怎么舒服怎么来，男女不拒！到了十一月中旬，除了高二高三全校各班都有人加盟。我们连培训带管理每月收取各站点五十块，脱不开身的还能调剂人手逃课出校代买。一时间三十二中被我们闹腾的乌烟瘴气。
到了十二月，朴峥拿着报表对我说：“收益还算可以，但是市场已经饱和，业务已经到了顶峰，我们还得继续扩展经营范围啊！”
“扯淡，攒够奔二高配，再买一辆阿米尼山地，老子就不干了！”我觉得我眼光又高了一些。
朴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没有理想！”
“那你说还能咋地?”
“寒假快来了，咱俩玩个大的。我组织培训班带其它的学乐器、绘画；另外你找大B哥联营，我们给他带学员收介绍费。我们也算给我们学校这些考学无望的家伙找个出路”
“我草，让那些学习差的家伙考艺术生，让那些一抹黑的混蛋直接当痞子？你特么太有才了！”
朴峥奸笑的说：“这叫重点培养，提前分流。你还得跟‘大裤衩’打个招呼，借我们学校的教室用用”
我担心的问：“可是我们能竞争的过外面的专业培训班么？”
“就捣腾一个月，反正是大班授课，收费低点就行了。咱主要让他们体验认清一下自己能干啥，想走什么路自己选！”
“干了！”
我先找李东东商量，一通天花乱坠的忽悠愣是把这事儿吹得利国利民功震千秋，然后就眼巴巴的等着他表态了。
李东东皱着眉头埋怨道：“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下么？今天学校领导还问我买大锅炉还是给各班配饮水机，都是你们这个什么狗P公司闹腾的……”
“东哥，帮个忙嘛。我给你提成行不？”
“切，这块儿八毛的，我还看不上。老子怎么说也是有车人士！”说这话他看了看自己的那辆破昌河。
“说吧，什么条件？”我也不拐弯抹角。
李东东笑着说：“你加入学生会，当主席。就能打着学校旗号干这事儿了”
“怕不是那么简单吧？”我疑惑的问道。
“当然啦，主要是原来的主席赵老大，我对他不太满意，所以……”
“所以你让我给你冲锋陷阵去？可这不是我想当就当的啊？”
李东东眼珠一转：“初中部这边我搞定，高中部嘛，你们高一怎么说都比高二高三的人多吧?只要你当了学生会主席，我就让你在学校里面开班，连广告都让你发！”
“干了！”
还没等我走，李东东有把我叫住，原来高一新校服到了，让我带班上人来领衣服。
我回到班里一声吼：“兄弟们！姐妹们！校服到了！”
大家沸腾了：“终于盼来了！……我还没穿过中山装呢！……以后就只穿这一件儿啦……”
“女生是不是水手服加短裙？校服什么颜色？”有人担心的问道。
“对！短裙！蓝色！‘大裤衩’刚给我说的！”
“哇……三十二中万岁！……赶紧领衣服去”大家欢呼着、雀跃着，脑子里都是藏蓝制服那种酷酷的忧郁。
……
镜头调转，学校前院围满了群情激动的高一学生。
李东东苦着脸大声说道：“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是学校领导定下的，也只能这样了！”
“太特么坑人啦！这怎么穿？”大家全都在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李东东继续劝道：“怎么不能穿？校服嘛，只要批量生产就肯定有瑕疵……”
“布料糙的跟抹布一样！”
“又不贴身”
“我的衣服也太松了！”
“加两件毛衣”
“他还能加毛衣，我的太瘦了！”
“……要不你俩换换？”
“我的裤腿长短不一样啊！”
“拿回家改改！”
“你们男生还好说，我们女生的裙子也太短了！”
“唉，下面穿条肉色毛裤吧！”
“可这瓦蓝瓦蓝的颜色也太草蛋了吧？”
“嗯！瓦蓝好，朝气蓬勃！”
“给我们换个颜色吧，李主任我们求你了！”
“一百五十块，你们还想穿出皮尔。卡丹的风范出来？”
全年级男女都沉默了的走了，大不了拿回去撕成条儿绑拖把。
李东东在大家背后又加了一把火：“下周一集体穿校服，学生会检查！”
有人走了没多远就开始骂了：“你大爷的‘大裤衩’，你大爷的学生会！你大爷的三十二中！”
等人群走远了，李东东笑着对我说：“稻草我给你堆起来了，火柴也塞你手里了，剩下该怎么做你懂的”。
我无奈的问：“‘裤衩哥’这样有意思么？”
“整天捣腾那个破服务公司赚个十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