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你们,只想给你们提点意见,也许短期很难实现,但有计划也比混日子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古官官相卫,他们怕说了什么传到这里官圌员耳朵里去。虽然鳌拜说不会害他们,却也不敢完全相信。一士兵叹道:“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么个破地方,守在这里过呗。穷的要死,朝圌廷不饷,大家部只能打猎为生了,打到猎物卖到城里去。”
幸好这里还能打猎,不然得活不下去了吧。鳌拜道:“诸位大哥,你们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屯田吗?”
又一人道:“能种的地方不少,但都在城外。黄河边上的地都可以种,但是要是在那边种了,一到收获的时候鞑圌子就杀过来了。”
明军把北方游牧民圌族统称为鞑鞑或鞑圌子,鳌拜问道:“经常会有鞑圌子打过来吗?”
“大人,他们也缺粮食,三天两头来骚扰啊,尤其是收害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大举南下,想抢点东西。”
“可惜这么多土地,全都只能空着。”
鳖拜笑道:“既然都是穷人还打什么仗?
能不能和他们沟通一下,大家做朋友,把黄河两圌岸的地分了,他们种一边,我们种一边,大家交个朋友,没事再一起组队去劫富济贫。这样大家不就都能过好日子了吗》”
士兵们听了又哈哈大笑。一人问道:“大人你真是锦衣卫吗?怎么说话足艮个土圌匪似的?”
鳌拜也哈哈大笑。”你们现在都过成这了,要想活的好,不想点办吗?难道就这么混到老?我从城里过来时,看见有些老百圌姓穷的连衣服都没有,你们难道不想改变这种生活?”
为的老兵叹道:“当然想,你知道这里粮食多少钱?买一石粮食,都够到中原买亩地了。派到这地方保家卫国,还不给军饷,老死在这地方谁会甘心?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擅自脱离军圌队,就是死罪。你说劫富济贫,难道你不知道城里的富人部是官吗?”
其他人也大呼小叫起来。
“就隔了这么一段路,当圌官的钱花都花不完,我们这里没饭吃,这是什么狗屁世道。”
“还不如真劫了他们算了,大不了一起死!”
“就是啊。朝圌廷饷也得让那帮狗圌日的扣去大半。”
这帮人火气确实太大了。鳌拜赶忙喊停,自己是来安抚的,可不能现在煽圌动他们闹圌事。
“各位别激动,你们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军饷一定会的。”
鳌拜可以肯定,他的入去收拾江淮盐商了,抄上几个家就有钱了。
鳌拜又道:“你们除了打猎,有没有想过其他生财的方?人说靠圌山吃山,靠水吃水,总该有出路吧?我看这里距离贺兰山不远,也听说过那里有很多羊,抓回一群羊来养怎么样?肉可以吃,奶可以喝,羊毛还可以织成毛衣,冬天有衣服穿。”
一人道:“大人你说倒容易,鞋子就在那边放牧,我们怎么抓?”
鳌拜道:“他们既然经常来骚扰,我们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去抢他们的牛羊?你们认识路的话,大部圌队晚上悄悄出动夜袭,那么多的羊他们怎么可能看得过来?”
大家一愣,心道这个锦衣卫匪气十足啊,刚来这里就提议让他们去抢da子的东西。他们也确实想过,但上头命令的是让他们防守,如果主动出击是违反军令的,没人敢领这个头。一个老兵道:“总兵下的命令是让我们守关,随便出击是抗命。大人,你根本就不懂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方不行的。
“我一向都是先想,然后试着做。等做过以后,再说行不行。你们向总兵提过这种建议吗?”
众人都摇了摇头,没人提过。
鳌拜笑道:“你们连问都不问,怎么知道他不答应呢?话都不敢说的话,又怎么去做?蒙古人那边实力怎么样?你们知道吗?他们有多少人?几个部落?对比一下哪边人多?”
“那还用说?自然是我们人多!”
“可鞋子都是骑兵啊,他们骑射夫厉害,来的快也去的快。我们人多也抓不住他们。”
鳌拜道:“这里有多少人?”
老兵道:“我们镇北堡有五千守军,整个宁夏镇有近十万。”
鳌拜大声问道:“如果我能说服总兵,主动出击,你们敢不敢干?”
几十个宁夏镇士兵情绪马上被带动了起来,也有些人对鳌拜不屑一顾。
“我们在这里打过多少仗,鞋子的厉害你根本就不知道。”
“你说打就打啊。你敢去吗?”
“你们以为我在说大话?我提出来的,就会带你们去收拾他们。”鳌拜结了九字真言印,和他目光相对的人,都觉得心里一寒。练过夫的人都清楚他不是善茬了。
这时,远处忽然有人喊道:“鞑圌子又来了。”
鞑靼人三天两头的来边镇问候。他们不抢掠东西,就是用弓箭射杀出城的汗人,好像在示圌威说下面前是他们的地盘一样。这是一只几十人的小队伍,只有收粮食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