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连忙想起了觉明的俗家名字,也知道觉明正是自己爷爷在四川剿匪时,因爱才而偷偷放过的唯一匪。但康宁为了制止贫困也就佯作不知,脸带微笑追随觉明穿越中院进入大殿。
大殿里的众僧看到方丈热情地领着个一身旧工装的年轻人进来,全都感应无比惊讶,但随即在觉明的抬手示意下,众僧恭顺重敬地致礼散去。
觉明拉着康宁的手,指着墙上的壁画一一先容:“甘露寺为释教禅宗寺院,前临沱江后靠龙洞,始建于唐代,明朝正统十二年重修过一次,清朝乾隆、嘉庆年间两次再修,这个大雄殿高十五米。宽和深都是十六米多,你现在看到的最边这幅壁画,是清末的一名国手所作,你看看,其中部门是否与你胸前这块银牌图案相似?”
康宁细细一看正是如此,只是这些壁画中间绘佛像周边绘飞天,人物造型生动彩绘描金,主体配景的云彩和装饰图案。与自己胸前的银牌险些一模一样。
康宁不解地问道:“大师,这一幅壁画与我身上的银牌,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觉明把康宁领进偏殿,指着墙上的一幅画向康宁先容:“这偏殿也是我的精修之所,这幅画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你近前细看吧,看到什么就告诉我。”
康宁仔细视察,看到画中的瑶民被清兵围在看不到止境的大山里,清兵的脚下躺满了瑶民的尸体,许多清兵还在纵火烧山。
康宁看了一会。连忙想起老何对自己讲述的瑶家磨难。
再次确定图画下角的年份后。康宁便对觉明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从一八六一年春开始,清兵围困瑶民四年之久。最后仍然无法攻克捞村南面通往大瑶山地这个重要关口,但关上的瑶民也没吃的了,于是清兵冒充退却,派人冒充货郎,把沾染天花病毒的米饼卖给瑶民,致使瑶民受到熏染,死去一千多人之后被迫撤离关口,剩下的人又将天花病毒带到各个瑶寨,致使半年之内死去四万余人,唉!灾难啊!”
觉明没想到康宁如此清楚这段历史。他赞赏地向康宁点颔首,走到画前移开画卷,从露出的一个墙壁凹槽里取出个紫檀小盒,放到书案上打开,取出一快和康宁胸前一模一样的银牌,差异的只是这块银牌连着一条别致的银链。
觉明让康宁取下银牌,解开红绳后讲两块银牌重合起来,拇指和食指用力一压“嗒”的一声响起,两块银牌在惊讶地康宁注视下,酿成了天衣无缝地一块。
觉明如释重负地双手提起银链,郑重地将银牌挂在不知所措的康宁脖子上:“物归原主,老衲终于完成上两辈祖师爷的心愿了!孩子,这块令牌不全是白银铸造,内里几种希奇的金属预计是陨石之类,相传这瑶家的图腾是块令牌,只要拥有这块完整令牌的人,在所有瑶民中拥有高尚的职位,职位有点像咱们古时候的上将军。”
觉明注视着令牌徐徐说道:“老衲上两辈的那位祖师爷,就是当年攻打瑶民的一位先锋将,他坚决阻挡用天花迫害无辜的瑶民,因此被赶出了军队。厥后,他翻山越岭绕过关口,漆黑救下了四千多瑶家妇孺,一位瑶民头人从战场赶回,见他仁义重情,于是在临终前将这半块令牌交给他,说只要找到另一半合起来,就能指挥所有的瑶民抗争或迁移,只是来不及详细说明就伤重去世,之后毒疫爆,疫区谁也不敢进去,老衲这祖师爷找了几年未果,每到一处还都被恼怒的瑶民追杀,无奈之下最后遁入空门挟恨而死。”
康宁看到如此重要地工具挂在自己脖子上,不行思议之余又感应肩上的担子无比极重,他想了想对觉明说道:“大师,令牌的原主不是我,在广西和贵州接壤处的大瑶山南麓,有个叫木河村的瑶寨,是至今为止传承最好最正统的瑶家一脉,等我哪天回去,就把这块令牌交还他们,这才气了却所有人的心愿。”
“好!好!好!”
觉明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看着康宁不住颔首:“孩子,虽然你有难言之隐不愿道身世份,但老衲确信与你渊源颇深,同时也深信你的为人。这样吧,我那故去的康年迈生前有个遗憾,说年轻时没学到青城道家的点手,年岁大了又难以练成了,现在,老衲就在他后人身上弥补吧!孩子,也许你有自己的心事,但从你脸上,老衲依稀看到康年迈当年的神采,就让老衲通过你,来酬金康年迈当年的膏泽吧!”
觉明说完,从紫檀盒子中取出明黄色绸缎包裹的羊皮图谱,小心翼翼地打开,掀开后一一向康宁贴耳教授起来。
短短的三百多字的秘诀,康宁只用一个小时就滚瓜烂熟,随即将五岁开始父亲要求背诵的上百个道,对照图谱逐一向觉明背诵和请教,让觉明赞叹之余大为感伤。
时间不知不觉已到黄昏,批注身份的康宁执子侄礼向甘露寺方丈叩头离别,依依不舍走出寺院,不时转头迷恋的遥望。就在康宁走到山下的时候,悠扬的钟声让他停下了脚步。
“咚——咚——”禅院钟声一连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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