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我背着黑锅有家不能回,像只野狗一样过着朝不保夕担惊受怕的日子。如今蓝涛已死,你也不需要再替他卖命了,只要你能说失事情的真相,我绝对不再追究你,如何?”
黄可宾咳嗽几声,转着眼珠看了看自己的现状,随即定定望着康宁清静地说道:“我劝你别费心机了,盗亦有道,我黄可宾不是那种贪生怕死地,况且如今这半条命留着也没意思,想要你就拿去吧。”
康宁哈哈一笑:“我猜你会这么说的,也知道你是条男子,甚至可以说是一方好汉,否则也没那么多黑白两道的人为你卖命,就连蓝涛死后蓝开国都没有扬弃你责怪你,反而让你接受蓝涛的不少家业,由此可见你是个难堪的人才。说难听点是个忠心耿耿的仆从!不外正因为你的强硬才激起我的好胜心,今天我倒要看看最后你会不会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这地方是废弃的防朴陋,前几天我第一次进来地时候,就感受至少几年都没人进来过,我们所处地这个地方较量深,距离头顶地地面约有七八米,你就是喊破嗓子外面也没人听见,况且今天晚上外面下雨。谈恋爱的人更不会到距离路边二十多米的乱草荆棘中来。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再问你一句,你愿意说失事情的真相吗?”
黄可宾轻轻闭上眼睛一语不,紧抿的双唇算是给康宁明确地回答。
康宁不再多话,转身走到墙脚打开一个编织袋,取出两支蜡烛,点上后小心架到洞壁突出的砖块上,再从袋子中拿出一节一米多长地煤气管子和一个装着脏兮兮黄油的小罐子,揭开盖便将管子的一头插进黄油之中。不紧不慢地旋转起来让黄油将管子涂抹匀称。
黄可宾听到声响,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康宁手中的管子和行动连忙遐想到什么,于是恼怒地叫起来:“你要干什么?有种一枪打死我!”
“哈哈!这话我怎么以为耳熟?”
康宁皱眉沉思片晌随即笑道:“我记起来了!我被迫逃到泪江的时候,有个和你险些一样身份的狠人也对我这么说过,其时我是用特制的铜丝逐步捅进他的尿道里,还没捅完十五公分他就全招了。他也是一身的硬功夫,没你高也没你长得悦目。但绝对比你勇猛彪悍,否则泪江的黑道也不会闻名全国。好了,你耐心等会,我马上就能弄好。”
康宁放下管子走到黄可宾身前,将他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偏向斜竖着脸朝洞壁,试了试架子地稳固水平,便轻轻拍了一掌黄可宾的光。感受到黄可宾全身的肌肉蓦然收缩,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栗两下。康宁拿起一根胡乱折回来的半尺长树枝,强行脱离他的双腿之后将树枝撑在中间,转身拿过管子绝不犹豫捅进黄可宾的门里,一直捅入近三十公分才用封口胶带牢靠在他的大腿上。
康宁再次将满脸恐慌的黄可宾翻转过来,黄可宾猛烈地反抗着,无奈横竖近两米地十字架中,竖起那根一头陷入洞壁上方的凹槽中,另一头深深扎入地里,横着的那根险些紧贴着洞壁基础无法受力。黄可宾徒劳地挣扎一阵最后只能绝望地放弃。
只见康宁从袋子里抽出一支打气筒,将煤气管子的另一头毗连在险些同样巨细的输气管上,拿来半截砖头放在松软的地面上,接着摆上气筒,二话不说就一次次有条不紊地开始充气。
黄可宾恐慌地大叫起来:“别别……我草你妈的有种你杀了我……”
康宁对黄可宾地喊叫与咒骂充耳不闻,一连压缩二十频频之后才停手,放下气筒走近黄可宾,轻轻抚摸他胀鼓鼓的肚子严肃地说道:“现在这个压力绝对可以遭受,等会我再加把劲,让空气经由你的直肠进入大肠,再进入你的胃部,将你肠道、胃部里尚未消化的食品以及胃酸等平排泄物顶起来,最后冲上食管从嘴巴鼻子里喷出来,等全都清洁了我再给你加点料,我从水塘边装了两个大可乐瓶的水,虽然这个季节找不到蚂但也找到另一线状吸虫替代,预计在你恒温的肚子里很快能繁殖,就算不繁殖也会爬进你的肝脏或者胆囊内里,这工具现在海内尚未有任何药物可以治疗,所以我真的舍不得你死,至少让你天天痛苦地嚎叫两三年才行。”
康宁说完,也不管黄可宾圆睁着恐怖的眼睛,退后一步从袋子中拿出一个满满地可乐瓶对着烛光检察片晌,放下瓶子再次竖起气筒充气一连充气十余次,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胀痛难忍的黄可宾一连打了几个嗝,鼻涕眼泪马上纵横脸上,他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求你停下……我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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