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认出这个年约二十五岁的男子正是和小平头在一起的另一个保镖,粗壮的脖子、强健的手臂和脸上略带冷漠地自信神色,显然是位遇事岑寂,身怀不俗武功的主。
康宁礼貌地笑了笑:“听你口音是湖南人吧?你尊姓?”
男子微微笑道:“宁哥说得对,湖南益阳的,我姓李,叫李修明,你就叫我小李吧。”
康宁接着问道:“当过兵吧?”
李修明眼中略感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敬重地对康宁说得:“宁哥好眼力!原来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我终于体会到了。不外说来也怪,我总感受宁哥也是从军营里出来的一样,但我只听说宁哥原来是个医生啊!”
“我没当过兵,身上的习惯可能是从小养成的吧。”
康宁说完,指了指身边这辆排量四点二的路虎越野车问道:“这车漂亮!恐怕得一百多万,越南也有这么好的车子?”
小李颇为自豪地先容:“这车是咱们海防公司所有。文哥与越南国家收支口商业总公司合资在海防办了一家公司。这辆车就是挂公司牌照的,整个芒街一看到咱们这辆车就知道了。越南公安和军队很给文哥体面,除了军事禁区咱们哪儿都能去,可谓是流通无阻!”
康宁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你有越南驾照?”
“有,小方也有,就是适才领你去见文哥地谁人,咱们的驾照都是公司给办地,除了海防公司之外。文哥和越南商贸部、工业部都有合做,在芒街、下龙湾、凉山和河内都有公司,剩下的其他两家香港人和广东人地公司拼命都赶不上咱们,不外现在能拿到越南驾照的只有我和小方两小我私家。”
小李显然对文质彬彬、礼貌周到的康宁很有好感,因此他的话也徐徐多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宁哥的事我也听说了,这次是专门来投奔文哥的吧?”
康宁叹了口吻:“是啊,也许我惹的事太大,让文哥感应为难了。”
“这怎么可能?修车地两个湛江仔连杀五人,还烧了派出所。文哥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收下了,据我所知越南和我们国家没有签订引渡协定什么的,还经常在背地里搞些小行动,巴不得咱们越乱越好呢。”
小李吐了口吐沫,犹豫了一下,照旧对康宁说道:“我预计是因为宁哥你名气太大了。前一阵子你的新闻天天见报,道上的朋侪说起你来全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哈哈!也许文哥有他自己的企图吧。不外你放心,文哥对朋侪绝对没说的,既然今天他挽留你用饭,你的事就会有个法子解决的。别担忧,车到山前自有路。”
“谢谢!”
看着小李钻进车子,康宁心里捕捉到点什么。
追念起小李的一席话和在楼上时黄文志模棱两可的态度,康宁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气站住脚了。现在自己最需要地就是收敛和耐心。
黄文志在小方的陪同下走向路虎车,小李早已将后座车门打开,黄文志哈哈一笑,拉着康宁钻进后座,关上门小李随即驾车前行。
驶出车场的大门,并穿过一条狭窄的街道,路虎车连忙在新修的海滨公路上加速度。
黄文志看到康宁不住望着车外的景致,哈哈一笑:“康老弟以为这儿的景致如何?”
康宁转头对他一笑:“挺不错的,空气很是好,许多树木我都叫不着名字来。充满了异域风物,让人以为很新奇。说来也怪,仅仅是一河之隔,语言、情况以及民俗习惯竟然相差这么大,这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地。”
“哈哈!只要你待上一个月,这些事情你都市弄明确的,我这里就纷歧一对你说了。不外,如果你想恒久待在越南的话,有一点你以后得注意,那就是绝对不能提自卫还击这件事,这是越南人不能碰的伤疤,你和他喝酒、做生意甚至一起去嫖娼都行,就是这个话题不能碰,否则兄弟都没得做了!”
黄文志笑着注视康宁,见康宁似懂非懂的样子接着又说道:“如果要说,越南的官员要比咱们的官员一百倍!这么跟你说吧,我举个例子,你只要偷偷塞给海关官员一千元,再给边防哨所当官地一千元,他们马上就会在要害路段和关卡消失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你能搬几多工具出去他们不管,可是只要过一分钟,尚未出关的工具他们马上截下,等你再次付钱再说,这么说你明确一些了吧?”
康宁睁大眼睛,脸上全是难以置信之色,嘴里结结巴巴地问:“不会吧?”
话音刚落,车内三人连忙出一阵大笑声,很显然,康宁懵懵懂懂的体现让各人都感应极为满足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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