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来这套?”
康宁尴尬地笑了一下,随即低声解释:“文哥,我记得这两种车子是在九五、九六年进入中国大陆市场的。广西和广东路面较之其他地方又要多一些,配件如今应该不难找。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全都部署人手举行修复。两天前我算了一下,或许需要七万元左右的配件投入,如果顺利,我预计一个月内能修好。这样既能挽回损失,又能给厂子里的弟兄们练练手,可谓一举多得!”
“好!我做主了,只要能修好,卖出去地钱一半由你支配。实际上,这几辆车子外表照旧很是周正的,驾驶座又是左偏向,洗洗能显得出七八成新来。预计至少能卖个四万五一辆,就算三十万吧。减去七万的配件钱,剩下二十三万给你十三万。不外,这一切都只能由你自己来部署,
和你东兴那几个六、兔子他们晤面了吗?让他件送过来,快得很!”
黄文志大方地接着说道:“我今天再给你个权力。海内不少散客都是自己来车场挑车,他们中的有些人是二手市井,手里一般都握有自己的出货蹊径。虽说这些人都是闹的,不外聚沙成塔,累积起来销售出去的数量也很可观。以后出货,你可以按公司地批价稍微上浮一点儿卖给他们,多出地部门全归你支配,你以为如何?”
康宁听了大喜:“谢谢文哥!这样一来手下的弟兄们动力就足了。虽然各人看得起我,愿意在我手下做事,可是如果不能给弟兄们带来点实惠,可维持不了多久。我还企图好好整顿一下,以后出货只管不用越南人。一来是更隐蔽、更保险,二来弟兄们也能增加点收入,对公司更有向心力。文哥,你以为小弟这个想法能不能行得通?”
黄文志看着康宁,勉励所在了颔首:“怪不得阿鹏说只要挖掘你地潜力,绝对是咱们最好的助力。今天我相信了,智慧人就是智慧人啊!小宁,年迈更看好你了。放心斗胆地去做,年迈支持你!”
康宁谢谢所在颔首,随后和黄文志相视一笑。
从这一天起,康宁治理的车场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员工的收入也是成倍增加。可是,即将生的一件事情,让康宁惆怅之余。禁不住对款子和权力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当天晚上,康宁走到阿刚他们的宿舍,想要把白昼地好消息告诉各人,可是当他到达宿舍时,眼前的一幕让他颇为惊讶。
“怎么了?一个个没精打彩的,生了什么事情?”
阿刚抬头看着康宁,张了张嘴却又摇头停了下来,随后一把抓起边上的一个清秀机敏的小伙子,沉声说道:“包皮,你把事情原原本当地告诉宁哥!”
包皮低着头良久。才说道:“宁哥,咱们回去过年的十二个弟兄全都栽了……我其时听湛江的弟兄打电话来说,野猪两兄弟回抵家里,年三十晚饭都没吃上就栽了。我想想情况差池,又连忙联系柳州的黄鼠狼和百色的剃刀他们,效果他们的家人告诉我,他们被蹲守地条子逮住了。我预情感况不妙,连忙脱离家门,刚出巷口就看到警车停在一旁,我拐进小卖部才逃过一劫……贵港的三个弟兄也是毫无音信,只有我一小我私家逃回来了。”
康宁阴岑寂脸坐在阿彪端来的椅子上,对包皮低声问道:“你是哪个地方的人?犯了什么事?”
“我是宾阳的,我姐被街上的一个烂仔恒久欺压,我父亲气不外砍断了谁人烂仔的脚,其时我在旁边也想拿刀上去,可我父亲让我快跑,于是我就跑了,这一跑就是一年多……”
康宁点了颔首:“阿刚、阿彪,其他弟兄的案子你们清楚,看看谁地案子有通融的余地?”
阿刚想了想叹道:“这些兄弟都是很重义气的,唉!湛江的野猪兄弟没救了,杀了几小我私家,其中一个照旧条子,肯定被拿来打靶了!百色的刀也是命案在身,这回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其他的弟兄事情倒不大,花些钱也许能摆平,可是要是有钱,谁还会逃到这里来?难啊!”
康宁默然沉静了良久,抬起头环视一眼,坚定地说道:“既然跟了我一天,他们就是我兄弟!再难我也要试试。包皮,你的事情不需要一分钱我都能给你摆平,其他人地事情就欠好说了,我问你,如果你的事情摆平了,你接下来有何企图?”
包皮激动地站了起来:“宁哥,如果我的事情摆平了,我先想回去看我老爸一眼,然后我马上回来,我要跟宁哥一辈子!”
康宁摆摆手:“如果以为为难,你就不用回来了,家里尚有谁?”
“没了,我姐嫁到南宁去了,现在开了一家卖精品和工艺品的小店,春节前还来东兴进越南货,我和她见了一面。我姐和姐夫说等攒够钱找人通融一下,把事情摆平之后让我到她店里帮他们,可我不想回去,我想随着宁哥。”包皮说完,低下头不说话了。
康宁转向阿刚和阿彪,沉声问道:“咱们弟兄之中尚有谁案子最轻,也最够义气的?”
“杜丘!”
阿刚和阿彪异口同声地回覆。
清瘦的杜丘站起来,眼光灼热地看着康宁:“宁哥,有事你只管付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