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宁,晚上我再上兰宁文哥,相信他获知详情再听到你的企图之后,一定会感应很欣慰的。”
“这是我的责任!鹏哥,这次需要借用你几十个精兵强将下越南,你不会怪我吧?”康宁小声问道。
郭鹏认真回覆:“说什么话啊,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怪你?只是从今天起你就要辛苦了!幸亏有你撑着,否则我真不知道一无所知之下,未来的日子会何等难堪。你这次为团体立下大功了!”
“鹏哥,先别说这些客套话,情况紧迫,你得把原来清哥留下的人马控制好了。从现在开始,在以后的一个月时间内,不管多苦让他们都必须顶住,哪怕到时放他们一个月假也在所不惜。阿刚、小六和兔子这里我不担忧。就担忧你那里。”康宁郑重地说道。
郭鹏
点了颔首:“你就放心吧,这个月我哪儿也不去,全作。东兴的所有关系我能用的这次就全都用上,哪怕比平时多花一倍地钱我也愿意。咱们两兄弟就来他一次大的吧,等这两个亿赚入口袋,一切都好办。同时也希望通过这次能让公司上下全都振作起精神来。”
送走郭鹏,康宁回到车场,看到小六、兔子和阿朴直在楼下悠闲地谈天,相处很是融洽。眼见着三个日渐成熟的精悍手下,再想想自己所做出地周密的企图部署,康宁马上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五天后,从海防赶到芒街的银海公司副总司理范淮东一走进陈朴的办公室,茶都来不及喝一口。便急声问道:“阿陈,你说的是什么不正常?”
陈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文件夹,神色严肃地递到了范淮东的手里:“阿东。你这次送了几多货上来?”
范淮东一面打开文件夹仔细检察详情,一面回覆道:“六十一个二十尺货柜,尚有九辆十二吨卡车地其他货物,总值一亿四千万……不会吧?阿陈,这个康宁是不是疯了?三天晚上出货二百多辆车,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架势完全是疯狂大甩卖啊?就算这小子有本事运已往,也不行能卖得这么快啊!这基础就无法想象啊,会不会是我们的人弄错了?”
陈朴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严肃地回覆道:“不!这个消息是我证实过的。没错!看来你对他还不够相识啊,如果说这小子疯了,恐怕这世界就没几个正凡人了,他这么做肯定有我们未知的理由,只是我一直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看来倒有点像年头准备封关时我们的做法!可如今基础就没有封关一说,我们所有的内线和徐总上面的朋侪,都断然否认会有封关一说。还反问我们这消息是哪儿来地?这就让我糊涂了!”
“这……他的货场内里尚有几多辆车?尚有他们在保税仓内里的烟酒还剩下几多?”范淮东想了想,满脸疑惑地问道。
陈朴拿出另一个文件夹仔细翻阅起来:“他们地车不多了,还剩下不到一百八十辆,险些全是低端的二手车,预计再这么下去两三天就清空了,保税仓里的货也走得很快,现在最多还剩十几柜。哎,他们海运的能力实在是恐怖啊!预计三分之二的出货都是通过海运走的,这是我们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单薄之处啊!”
范淮东想了良久,才提出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是他们想调整谋划结构。所以来了个清仓大处置惩罚?又或者是黄文志心灰意冷之下,有意削弱走私这一块?”
“你的第一个推测有些原理,后一个推测则不行能。咱们不妨这么想:换了我们处于黄文志职位置,我们愿意放弃这块嘴边的肥肉吗?”
说完,陈朴点燃支烟,悄悄地看着范淮东。
范淮东明确所在了颔首:“也是,既然看不清这小子的用意,那我们不妨再看两天吧。我和家里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从香港货过来,如果有那就看看是什么货,没有太大变化的话,我们不需要这么紧张的。”
“好吧,既然推测不出康宁的用意,我们也只能再看看了。”
第十天深夜,康宁的办公室里坐满了人,郭鹏带着黄文清留下的两个助手也赶来了,小六、兔子、阿刚以及专门认真海防港到芒街所有报关业务和运输任务地三个头子全都列席。
各人在认真聆听康宁对现在的进度和未来十天形势的剖析后,面临康宁精练的语言和不怒而威的形象,各人都以为兴奋而又紧张,没有一小我私家敢弄作声音来。
康宁说完有意识地停了一下,扫视各人一眼,清静地问道:“各人有什么不明确的地方,或者有其他看法,这里不妨提出来讨论一下,否则一旦决议下来只有一条路可走——闭上嘴巴,坚决听从!”
包罗郭鹏在内的所有人从未见过康宁如此严厉和霸气,办公室里马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似乎突然间变得高峻起来的康宁,脸上满是惊讶和佩服之色。
“鹏哥,你有何增补?”
康宁见各人默然无声,便先问郭鹏。
郭鹏摇了摇头:“企图很详尽了,我想增补也不知怎么补。”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只听康宁接着问黄文清留下的两个助手:“恒哥、均哥,你们两个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