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多冤啊?再说到了西欧哪怕坐上几年牢也无所谓,顶多被牢里的黑人或白人轮流鸡奸,遭受频频预计你就习惯了的,怎么样?要去我就开车送你?听说那些美国佬和法国佬现在都到河内,他们一小我私家都没逮着,这种情况下你一露面肯定成了宝物!”
阿添彻底瓦解了,他快膝行到陈朴身前,高声哭求:“陈老板你救我一命吧……你要我做牛做马都行啊……求求你……”
陈朴长叹一声幽幽说道:“我知道这些都是罗良诚的主意,可是你也脱不了关连地。这样吧,我不要求你做牛做马,只要你做到一件事,我保你能在老挝安牢靠稳过一辈子富翁的生活。等过几年风声已往,你还可以重新回到香港做个身家千万地普通人,以你的
时做点小生意也可以,规行矩步地和气生财嘛!怎么
“我愿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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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事后。陈朴和康宁悠哉游哉在码头上垂钓,日落前随着潮水涌向海岸的七星鱼和尨鱼最容易上钩,两人都是眼明手快之人,半小时已往已经钓起泰半个塑料桶的巴掌大海鱼。
阿刚看两人放下钓竿,就知道两位老大已经纵情,快步过来提起鱼桶,走向椰子树下的海鲜餐馆委托加工去了。
两人并肩走在码头边上随意攀谈,陈朴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交给康宁:“这是法国兴业银行的卡和注册资料。险些在所有的东南亚国家都有他们的分行,你地两亿五千万我已折成美元给你打进去了,密码是你的手机号码,要是想更改密码你就上网去修改吧。”
康宁惊讶地问道:“怎么这么多?所有货物都是你们公司接下的。顶多也就四点八个亿,除去小六和弟兄们的用度,你给我一亿七千万就对了,怎么多出八千万来?”
陈朴拍了一下康宁的肩膀笑道:“这批货我们就算平沽也能收回差不多五亿三千万,除去小六和兔子的五千万剩下四亿八千万,我们再从罗良诚芒街的户头里诈出六千多万,所以给你不到一半不算多,究竟从企图的筹备和实施到最后地出货全都是你干的,给你不到一半我还过意不去呢。我们公司一分未掏白得了近三个亿。知足了!不怕告诉你,我自己都分了一个亿,哈哈!”
“这么说你我巨细也算是个富翁了?哈哈!”
康宁将信封塞进裤兜里,想了想低声问道:“谁人阿添你们如那里置惩罚?”
陈朴苦笑着摇摇头:“送到老挝万象的南方与泰国接壤的地方,那里有个华人区,到时给他一千万让他自生自灭吧。”
康宁叹了口吻。随口说道:“我没想到这短短不到一年地功夫就赚了三亿多,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也许这玩意儿和做梦差不多,不知一觉醒来梦中拥有的工具还在不在,所以,我企图做完手头的货就停下,实在不想再干了。”
“下一步企图往哪儿走?”陈朴明确地问道。
康宁摇摇头叹息万千:“暂时不知道,我还拿不定主意,预计先到老待一段时间,想好了再说吧,欧洲或者北美也可以。安置下来就开其中医小诊所,或者教教鬼佬们学点太极拳,再把妻子孩子接已往,平平庸淡安牢靠稳过一辈子也心满足足了。这两年的东逃西窜让我想到许多,这个世界不是念书时想的那么优美和简朴,有时感受就像我们在海里开快艇一样,开得再快也照旧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无边无际的,心里没个着落很压抑。”
陈朴没想到康宁的刻意下得如此之快,转念一想也就能明确康宁的心情和处境,自己当年脱离故土四处闯荡地初期何尝不是这样,因此陈朴深有感伤地说道:
“这也许是漂浮浪子的通病,年轻时我真的不能明确,为什么那些外洋华侨回到祖国的瞬间会流泪,轮到我偷偷潜回老家我才体会到那种情怀。想想看,我才离家十年八年都这样,别说远离故土几十年甚至几辈子的人了。唉,我也想早点安宁下来,我们的社团预计你也相识,对我这样身份地人已经没有什么约束力,所以我也和你一样想尽快挣脱这一行,之所以我还在干,是因为我尚有十几个兄弟需要我的资助,干完今年我也要金盆洗手,至于下一步干什么我还真的心里没底,不外家是肯定回不去的了!”
康宁颇为谢谢地说道:“要是你愿意,爽性一起到老挝歇歇吧,怎么样?”
“哈哈!行啊,只是我这人除了干点苦力就没此外特长,跟你这个满肚子学问的人在一起,还怕延长了你呢!”陈朴说完哈哈一笑。
康宁不满地瞪了陈朴一眼,叹了口吻,望向夕阳余辉下的大海:“陈年迈,你牵挂着自己的弟兄们,我又何尝不是呢?别人我就不说了,像手下的阿刚、阿彪加上现在的小六,不是命案在身就是身负重案,我一走他们何去何从啊?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我算是明确透彻了,不管走黑道照旧白道,像这样地弟兄都有同样的一个鲜明特点,那就是忠诚、仗义和坚强,唉,难啊!”
“不难!只要去做就可以一点一点地克服。”
陈朴认真地问道:“阿宁,如果说能解决你和手下这几个弟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