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你的手下吧,他也是其中能手,我预计下面两人没有一个能够打得过他。”
武芝山先是惊讶地看着康宁,随即摇摇头笑了起来:“阿宁,你的眼睛真厉害!我这弟兄文文悄悄的,竟然也让你看出来了,哈哈!说说吧,台上两个拳手谁会赢?”
康宁笑了笑,若无其事地低声回覆:“我也看不太出来,感受三分钟内哥斯达黎加人不倒下的话,预计他就能赢了。”
武芝山听了。疑惑不解地转向拳台中的两人,不管怎么样也看不
是从哪一点得出这个结论的。待看到角逐已经正式不再追问。津津有味地看起角逐来。反倒是他身边地警卫员听了康宁的话,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一般能手都是从拳手地身材、步态和气质上判断其战力,更厉害的人能从拳手的眼神、肌肉、步幅巨细等等方面判断拳手的意志力、武功招数、习惯力的手脚以及灵活性诸方面,但像康宁如此轻松下断语的人,他还从来没遇见过。
拳台上的攻守形势没有出人意料,高峻魁梧、咄咄逼人的捷克拳手劳恩一直占据着场上的主动,身材稍矮的哥斯达黎加人托隆塞则选择了退让和躲避,但劳恩显然事先就预测到了这一点,因而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地将托隆塞逼向边角。不时用快地刺拳和灵活的左右勾拳主动攻击,壮硕的身体却巧妙地堵住托隆塞的侧移,半分钟不到两记不戴拳套的重拳有效击打在托隆塞地右膀和遮挡的左臂上,其中击中托隆塞右膀的重拳差点将他打下拳台,要不是他在一片惊呼声中顺势前翻。接着一个横滚,就会被劳恩地大脚踏断胸骨,失去再斗之力。
这种没有任何掩护措施的搏击。相当惊险,每一次拳脚的接触,都市出清脆的“噼啪”声和沉闷的撞击声,让观众们长呼短叹,紧张得喘不外气来,特别是已经下注的观众,自己买的拳手占优便兴高采烈欢声四起,自己买的拳手被动挨打,则手忙脚乱有如己受,痛苦之下。气急松弛的骂娘声都市滔滔不停汇流成河。
再一个,这种地下黑拳的残酷搏杀没有分几个回合之说,而是打到分出输赢甚至生死为止。台上拳手只要一方没有失去反抗力,观众们就会由始至终狂喊不已。因为大多数地观众或多或少都举行了投注,所以这个时候拳手的生死,已经和他们的钱包牢牢挂钩了。
台上地托隆塞满脸是血,险象环生,两次被击倒,他都顽强地站了起来,用尽所有的气力和机智躲避劳恩地乘胜追击,他的左颧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三分钟已往,竟然没有一次有效的还击,反而是跌跌撞撞露出严重疲态。
这时,不管是武芝山,照旧他的警卫员,都开始怀疑康宁的眼光了。只有艾美不为场上形势所动,牢牢地记着康宁的话,看看哥斯达黎加人是如何反败为胜的。
场上的劳恩见托隆塞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当下那里还犹豫,放下警备,全力进攻,在绝大多数观众的疯狂助威声中,打出一连串的组合拳,将托隆塞一步步逼到台边,接着他咆哮一声,瞄准托隆塞的脸部起迅猛一击。
奇迹就在这时泛起了,本已显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托隆塞双腿弯曲,以令人惊讶的度和准确反映,仰面穿过劳恩宽大的,接着一个鹞子翻身般的飞跃而起,灵活的身体在空中展开猛烈的旋转,黑亮的绷得笔直的右腿借助旋转之力,一脚重重踢在劳恩的耳根上,“啪”的一声巨响尚未停息,劳恩像个大木桩般被踢飞台下,脑壳着地,轰然撞击在实木地板上,来不及叫出一声,随即便昏死了已往。
全场响起零星的欢呼声,大部门人不行置信地看着昏死已往的劳恩,良久才出“嗡嗡”的哀叹和咒骂。
胜利者托隆塞站在台上,和自己的教练以及经纪人等热烈的拥抱,随即便被带下去治伤。
劳恩也被自己的团队抬走,六七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事情人员提着塑料桶和拖把跑出来,飞快地擦拭木地板上的汗水和血渍。
艾美兴奋地抱着康宁的腰高声说道:“宁,我就知道你不会猜错的,果真如此!唉,我真忏悔没买上两注啊……”
武芝山眼里满是钦佩,哈哈一笑,亲热地攀住康宁的肩膀:“阿宁,既然你看得这么准,不如下一场我们也买上两注玩玩?”
“我就不玩了,不外我可以把我的预测告诉你们。我先申明,我也是瞎蒙的,害你们输钱可不能怪我!”康宁说完,笑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拳台上方高高的显示屏,相识完接下来上台的两个拳手的资料,便将眼光投到拳台四周,对即将搏击的俄罗斯拳手“顿河伊万”和美国黑人拳手“无敌金刚”仔细审察起来。
铁塔般的“无敌金刚”和出道不久的红胡子“顿河伊万”都在自己的区域内热着身,两人的体型悬殊不是很大,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也相近,黑人沉稳威严,白人兴奋难耐,让人一看就对白人新手“顿河伊万”没有多大信心。
但眼光如电的康宁,照旧看到了“顿河伊万”左脚弓和右肘外侧的轻微老茧,而且这些老茧显然是伊万偷偷刮掉的,可是显然没有措施刮清洁,因此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