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东亮分队行进+位确认,让特种分队少走了许多弯路。
依附着天上的明月,第二分队于第二天破晓四点二十分到达了目的地。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涂文胜的望远镜里已经泛起了政府军和鲍有祥瓦邦联军第三师的前沿阵地。
自北向南的萨尔温江支流南卡江,在万塔凯城北折而向西,蜿蜒四十多公里注入萨尔温江干流。这段四十多公里地河流位于崇山峻岭之中。自万塔凯城以西八公里开始就无路可走,唯一的隔江相望的两个视察哨,却在距离县城六公里左右的两岸,距离秦东亮分队地潜伏点只有一千二百米的距离。
涂文胜与分队长秦东亮、指导员傅玉鸣简朴地商议之后。由傅玉鸣率领一个小队接受任务,挑出五名水性最好的弟兄,从西面一点五公里外的江湾渡过南岸,换上瓦邦联军的制服后,由傅玉鸣率部对南岸政府军的视察哨动突然袭击,其余人马则留在原地警戒,整个行动由秦东亮认真举行视察和实时通信指挥。
上午十点刚过,一阵猛烈的枪声和手雷的一连爆炸声冲天响起。惊动了北岸瓦邦联军第三师视察哨里地弟兄。
十二名士兵在班长的向导下,全都通过望远镜和瞭望口向南岸视察,兴奋地看到两百多米外的南岸上,原本高高耸立的政府军砖木结构的两层哨所已被夷为了平地,六名身穿自己队伍草绿色制服和便捷式军帽地男子熟练地相互掩护从容而退。纷歧会儿就消失在南岸西面的森林里。
第三师地十三个弟兄看到对岸仍在升起的黑烟和隐隐传来的惨啼声,全都忍不住为适才五位勇士清洁利索的身手欢呼起来。
视察哨里地班长召唤完毕。头脑岑寂下来,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的队伍中除了隶属于司令部警卫团地战士外,尚有哪个部门地弟兄如此牛逼,竟然在青天白日之下神不知鬼不觉靠近政府军视察哨所。只用五小我私家就将十几个政府军官兵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连两层高的哨所也被炸平了。
想到这里。班长以为事情有些差池。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摇通了万塔凯城北岸地连部电话。将此情况如实上报,谁知话刚说到一半,南岸紧迫增援而来的一个连政府军官兵听到重伤的弟兄哭诉袭击者是瓦邦联军之后,全都不约而同奔向射击掩体,恼怒的子弹瞬间将北岸十多个幸灾乐祸的瓦邦联军打得惨叫连连,六神无主,转眼间死伤六人,其余士兵全被麋集的机枪和自动步枪子弹压制在掩体中,无法转动。
听到枪声的班长下意识地扔到话筒,匍伏在地,任凭玄色的老式话筒悬在空中摇晃,将猛烈的枪声和惨啼声清晰地传送出去。
涂文胜看到政府军和瓦邦联军之间展开了猛烈的交火,听到回响在山谷的惨啼声,裂开大嘴嘿嘿一笑:“成了!,我看你们这帮孙子还沉得住气……弟兄们,撤!”
万塔凯城西侧的猛烈枪声,终于将沿着南卡江坚持的双方官兵压抑已久的怒火彻底点燃,隔江征战的双方险些同时将被对方突然袭击的消息紧迫上报,半小时不到,枪声从最西边的两个视察哨所熏染到万塔凯城下。
此起彼伏的枪声正式宣告:政府军官兵与鲍有祥瓦邦联军官兵之间多年的积怨终于被引爆了。
猛烈的枪声响起不到十分钟,被激红眼的鲍有祥部第三师师长赵统勋一声令下,隐藏在北岸十公里坨岭后的三十八门130弹炮出齐声咆哮,第一轮齐射就将万塔凯城轰塌四分之一,双方的冲突就是从这一轮齐射开始骤然升级,整个掸邦高原再次进入长达七个月之久的战火之中。
第二特区总部,与中国云南省西盟县仅仅一江之隔的小兰寨大本营里,上午刚刚与军政府内务部长吴丁莱中将通完第二次电话的鲍有祥,还在聚会会议室里与副手肖明良、照料长黄虎城等十余名上将紧张剖析突事件的前因效果,对吴丁莱所体现的“第三方”还在将信将疑之间,南面第三师与万塔凯偏向的政府军生鏖战的消息突然传来,热热闹闹的大营连忙酿成死一般的寂静。
随着鲍有祥手中的茶杯砸碎在地上,大营里马上出阵阵恼怒的吼声和喧闹声。
照料长黄虎城见状大惊失色,对着乱成一团的众人大吼一声:“住口!”
看到众人闭上嘴巴,黄虎城对鲍有祥高声说道:“鲍总,事关
过突然了,会不会真的如吴部长所说的那样,有第三方在挑拨离间呢?战火一开。接下去就是一番血腥杀戮,我们不能不慎重看待!”
肖明良对黄虎城点了颔首:“照料长说得虽然不错,可是事情地真相真的如同政府军所说的那样:他们完全是无辜的吗?有一点儿我始终弄不明确,为什么政府军一面在北部不停向第一特区果敢同盟军施压,一面经心起劲地笼络第三特区丁英地克钦军,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吴丁莱两次给鲍总通电话,都把矛头瞄准了第一特区的果敢同盟军?为什么刚和我们通完电话不久。再三要求我们克制的时候他却不克制?这一系列的问题,简直值得我们深思啊!”
鲍有祥听完肖明良的话后,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