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身为八卦掌南派掌门人的司徒炎,那里听不出中医大师康济民话中的意思?心头一热,老头子老泪夺眶而出:“济民老弟,久仰台甫,恨不能早日想见啊!来、来、来,咱们进去逐步说。”
两位老人携手大步入内。司徒旻的怙恃和姑姑司徒遥敬重地搀扶着康妈妈追随而去,生动漂亮地小精灵司徒旻和几位叔叔热情地陪同着康宁、卢静和阿东三人,没走几步,阿堂的声音传了过来,康宁转头一看,两位中年人站在阿堂身边,似乎是请阿堂他们两个开车回去。
康宁和阿东连忙转头,来到阿堂身边礼貌地询问。谁知司徒家的两其中年执事不等阿堂启齿,就很是礼貌地抢先回覆道:“老爷子说了。从现在起,康大师一家所有的日程部署由司徒家来做主,所以我请他们两位暂且先回去。”
阿堂
个厚厚的红包,交到了康宁手里。神色间显得很是眼司徒家的两个管事,生气隧道:“我们又不缺这几个钱!宁哥,我向来只听我师傅的。他让我们二十四小时待命聆听你的付托,小弟两个可不敢违抗师傅的下令。就算我们脱离,也会把车停在门口期待。要让我们回去,只有我师傅说了才算数。这红包请你替我还给他们。”
无奈之下,康宁只好问范淮东要过手机,与强哥委婉解释之后。将手机交给了阿堂。
阿堂听到强哥地电话。连忙就变老实了。低声允许连连颔首,通完话后把手机交给了康宁。又让康宁有什么付托随时给电话,这才又瞪了司徒家的两个执事一眼,悻悻地离去了。
这么一延误下来,康宁几个走进古香古色的大厅时,现宽大的厅堂双方地太师椅上,险些坐满了人。
司徒炎和康济民按传统的宾主习惯,坐在最中央的两张太师椅上,司徒家其他辈分较低的人,全都老老实实站在两旁地太师椅后面,没有一小我私家出一点儿声音。
生性豪爽的康济民看到儿子进来,高声说道:“小宁,快过来给司徒世伯见礼!”
卢静和范淮东被司徒远匹俦热情地领到康妈妈身边坐下,康宁一看这架势,就明确了自己父亲的意思,几步来到高眉骨高鼻梁的白胡子老人眼前,单腿跪下,恭顺重敬地低头请安。
司徒炎哈哈一笑,脱离座位,双手扶起康宁仔细端详,不时出啧啧地叹息声:“济民老弟,你们康家得一龙子定能光大门庭啊!要是你相信老哥的话,不出十年,恐怕你康家就会出个王侯将相啊!”
康济民吓了一跳,急遽站了起来,扶着司徒炎徐徐坐下:“老哥你别吓我,小弟这些年被吓坏了,神经受不了再多的刺激了。”
司徒炎哈哈大笑,示意康济民坐下后转向康宁,一面轻抚胸前地长须,一面不停颔首:“好一个特殊俊杰,真是难堪啊难堪!济民老弟,恐怕我这贤侄一身功力已经不在你之下了吧?”
康济民哈哈一笑:“这小子有点儿狗屎运气,你就别夸他了,要否则他准翘尾巴!小宁,快快把你获得玉佩地经由如实向你世伯说出来。”
“是!”
康宁看了一眼两老之间香案上地熟悉木盒,如实将自己获得玉佩的经由说了出来,听得司徒一家满头大汗,后怕不已。
康宁说完,走到司徒炎眼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实地问道:“世伯,玉佩没有出差错吧?”
司徒炎一愣,皱起眉毛笑道:“丝绝不差!贤侄,你为何有此一问?”
“世伯,小子有个请求,还望世伯能够玉成!”康宁礼貌地再次鞠躬行礼。
一边地康济民不悦地叫道:“退下!这成何体统?”
“慢!济民老弟,我就喜欢贤侄的坦荡性格,哈哈!”司徒炎转向康宁,微微点了颔首:“说吧,只要做获得,我司徒家族绝对倾尽全力满足贤侄的要求,哈哈!”
在老老小少数十双眼睛惊讶甚至还带着藐视的注视中,康宁走到司徒旻眼前,拉着她的小手,一起来到司徒炎眼前站定。就在司徒旻脸色通红、心里惴惴不安,司徒炎双目如电,其他众人色变,以为他要提出非分要求的时候,康宁恳切地向司徒炎提出自己的请求:
“那天晚上要不是小旻,我可能还不知道玉佩居然关系如此重大。我听小旻说是因为她见不到姐姐而伤心出走的,要是这样的话,晚辈请求世伯对小旻的姐姐从轻处置。晚辈也曾经犯过大错,让怙恃和亲人无比伤心,所以晚辈能体会到这种揪心的疼痛。世伯,恳请你允许!”
厅堂里马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康宁提出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要求。
司徒炎痛苦地闭上眼睛,久久无语。康宁身边的司徒旻谢谢地看了康宁一眼,然后“咚”地一声双腿跪下,伏在爷爷的腿上失声痛哭起来,厅堂里连忙响起一片压抑的哭泣声。司徒旻的父亲司徒远牢牢搂住泣不成声的妻子,眼泪从他坚贞的脸庞上徐徐留下,一双眼睛牢牢盯着笔直站立的康宁,心里充满无限的谢谢。
康济民欣慰地看着儿子,转头对老头子说道:“老哥,小弟也给侄女说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