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林民贤的土地是通往缅甸和泰国的必经之路,加上他本人善于钻营,左右逢源,加上内地怕他彻底倒向一方,所以不敢冒犯他,如今我们具备地条件比他更优越。我敢预言林民贤很快就会失宠,不出一年,他的实力就将急剧萎缩。”
康济民一听康宁这话,就知道林民贤已经在自己儿子这帮人的算计之中了。
当下他幽幽地叹了口吻,就不再言语了,心里却在为自己原本老实巴交的儿子酿成如今这样而百感交集。可是他也明确,在缅北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情况中,儿子要生存下去,就不能有任何的好生之德。这一现实,令一辈子坦坦荡荡的康济民能够明确。但让他欣然接受也确实很难题,因此他除了叹气之外,还
什么呢?
老奸巨滑的徐家伟那里还看不出康老爷子的心思,笑眯眯地举起羽觞,和康济民碰了一杯,接下来就转移话题,深入探讨两个制药企业间加大技术和产物相助的可能性。
这么一来,康老爷子果真精神大振,热烈回应,两人越坐越近。窃窃私语,不时出愉快地笑声,让一旁备受冷落的康宁和陈朴摇头不已。只好分头回到各自家人身边。
康宁抱起女儿小达香,亲昵地亲了一下,夸奖她送给弟弟们的白银铃铛很是的漂亮。小达香兴奋地拉开袖子,露出两只白嫩的小手,炫耀地让康宁看看三个妈妈和两个奶奶送给自己的礼物。
康宁一看吓了一大跳,三个金手镯和两条漂亮别致的金手链,少说也值两万元。这样的礼物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也未免太过珍贵了吧?
三个儿子望见康宁抱着小姐姐,也都一股脑儿地跑到他的身边,争相让父亲看看自己的礼物。
康宁一一浏览,低声赞美,纷歧会儿四个小子女就像树袋熊一样,挂满了他地身体,这个扯衣服谁人抱脖子,娇声召唤,玩得个不亦乐乎。
这下可苦了康宁。一面担忧挂在身上的儿子掉在地上,一面双手抱着骑在腿上的孩子。生怕他们滑倒。一脸地着急和大叫小叫,让张妈妈、康妈妈和三个爱妻看了。笑得东歪西倒,要不是这个时候,阿彪、阿刚的怙恃过来打招呼,康宁的窘态还不知要延续多久。
各人坐下之后,一脸憨厚的阿彪对康宁低声说道:“师傅,我爸妈愿意过来和我一起生活了。这次咱们回万岗去安置好之后,他们想把我弟弟和妹妹也一块儿接过来。我妈说能不能出来做点儿事?所以我想问问你,他们以后做点儿什么才合适啊?”
康宁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转头对阿彪的母亲说道:“阿姨,我听阿彪说起过——你在家乡是认真民政事务的吧?”
阿彪的母亲是个典型地汉化瑶族妇女,听康宁问起,连忙颔首:“你记性可真好,我在乡里的民政科事情,详细认真我们谁人乡的民族事务,也就是处置惩罚纠纷和放救援这些事情。我的学历只是中专,没有什么技术,要是过来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康宁哈哈一笑:“阿姨,你实在太谦虚了!像你这样履历富厚的民政官员,在我们那里可是很稀罕的。我们谁人地方政权刚刚建设不久,很是缺乏你这样醒目民族事务的官员,万岗县县长高启前几天还对我诉苦,说民政官员很难找。万岗的情况和其他几个县又有所差异,主要以瑶苗两个民族为主,会说云南话和瑶族语言的人不认识字,认识字地官兵却又无法和下面村镇的民众交流。阿姨如果能过来,我们请你担任万岗县民政事务局主管民族事务地副局长,希望你能接受。”
“啊……这、这不太好吧?我只要当一名普通地事情人员就行了。我从来没有过向导履历,恐怕不能担此重任啊。”阿彪的母亲连忙推辞。
康宁指了指阿彪,笑着说道:“阿姨,你就不要推辞了。你想想看,有谁是从一开始就会当官地呢?就以阿彪为例,他从警卫员一步步升到现在的警卫团中校团长,也算是从下层队伍摸爬滚打一路升上来的。他担任过教官,履历了战斗的磨练,在教育大队学习期间效果优异,如今深受官兵们的尊重。
以阿姨你富厚的事情履历,绝对可以胜任这个事情的,我还担忧给你的职务太低,你不乐意呢。”
阿彪的父亲瞿东来谢谢地对康宁说道:“谢谢你了,小康!要不是你,我这鲁钝冒失的儿子,那里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啊!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气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瞿叔,你这就见外了!虽然阿彪和阿刚叫我做师傅,可是我和他们却都是磨难与共的生死兄弟,最难题的时候我们相互支持,不离不弃,一步步走到今天,确实不容易啊。他们的进步和孝敬,所有兄弟都有目共睹,能够让你和阿姨尚有樊叔一家感应慰藉,也算是我们没有再走错路了,所以基础就不存在谢谢谁的问题。如今我们取得的这一点儿效果,是所有人配合起劲的效果,希望能获得你们的支持。我们以后的任务还很难题啊。”康宁老实地笑道。
一旁阿刚的父亲樊嵩感伤地说道:“小康,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从心底里谢谢你,你不光是他们的年迈,照旧他们的领路人。这次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