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办毒品工厂,而是把他们的烟膏全都偷偷地卖给我们,加上你们也卖了一部门给我们,因此我们已经逐步走向了垄断,订价权牢牢地掌握在我们手里,加上我们高质量的产物和通畅的销售渠道,利润逐渐提高是再正常不外的事情了。要是明叔你们信得过我们,也可以像丁老前辈他们一样,把精粉全部卖给我们。由我们统一包装,统一销售,预计要比你们自己卖赚得多一点儿,货款也回笼得快一点儿。如果需要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凭证给丁老前辈地价钱向你们买下来,再去转手倒卖。
上一笔,哈哈!”
肖友明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可厉害啊!哈哈,这件事我就可以定下来,临行之前鲍总已经给我授权。卖给你们不光赚得更多。还省事一些,何乐而不为呢?不外我也想在玉石翡翠的加工销售上面,与你们展开相助。阿宁,你提个行得通的方案吧。”
康宁想了想建议道:“明叔,你们和丁老前辈都是多年的知交挚友了,现在整个缅北也只有你们两家是生产玉石翡翠的大户。你何不去找丁老前辈好好谈一谈?只要前辈们决议下来的事,我们这边绝对没有意见。”
肖友明没想到康宁如此地漂亮和豁达。心中对这个心胸特殊的子弟十分浏览。他点了颔首,高声赞道:
“好小子!怪不得丁老哥他们如此放心地与你们相助,今天我这个老家伙算是惊喜连连,眼界大开了!生意上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已经没有须要再谈下去了。对相助的前景我充满了信心!阿宁,你也说说吧,总不能总是我们赚自制。让你亏损啊,有何要求和建议,你只管说出来。”
康宁谢谢地说道:“不敢瞒你老人家,去年十一月初我们取代杨盛成之时,在第一特区地彭家福前辈见证下,我们与相邻的第四特区林主席定下了口头协议,相互友好往来,互不干预干与,一直以来我们也是这样做的。只管我们很是体贴北面三个特区的战事,但由于实力有限和相互之间缺乏足够的相识和信任,我们也只能做一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由于某些恒久存在地客观原因,我们之间的生意都需要经由林主席地土地,林主席不收你们的过境税,可是我们卖给你们的工具绝对需要缴税,因此许多生意我们一直不敢做得太大。我这里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我们想获得你们的支持来钻营什么特权,而是希望以后的生意能在我们地界线上举行,这样我们也能省点儿贫困。”
肖友明若有所思所在了颔首,沉思片晌,对康宁笑着说道:“我今天听延年说,自从内地关闭打洛关口后,一周来你们天天给第四特区送去两辆车的油料,一卡车的大米和两卡车地其他日用品,而且从未提过钱的事,不知林主席对此有何体现?你们有没有向他提出过什么要求?”
康宁摇了摇头:“提什么要求啊,实际上我们也只能作到这个份上了。明叔,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油料完全是由内地供应的,我们这边也很紧张啊!水电站没有建成前,各个工地和军营全都靠燃油电,挤出这点儿支援第四特区还不敢让内地知道,站在我们的态度上真的很难啊!昨天林主席的助手打了个电话给我们甘年迈,说是林主席过几天可能要到我们这边走走,以表谢意。
这让我们感应挺欠盛情思的,值此难题之时,帮不上什么忙,更不敢向林主席提什么要求,要是林主席亲口提出什么要求来,我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覆,唉!顺其自然吧。”
康宁话中蕴含的深意,在钩心斗角中纵横了数十年的肖友明那里还不知道?这一刻,他准确地掌握到康宁心中的无奈,同时也看到了林民贤的拮据境况,否则素来爱体面、讲风度的林民贤基础就不会亲自前来。
可是,康宁在这样难题的情况下,还一直不停地支持林民贤,又通过改变交货所在的方式悄悄体现自己的不满,在道义上做得漂漂亮亮,无可挑剔,让人佩服之余,情不自禁发生同情。
康宁年岁轻轻就有这份城府和心计,怎么不让肖友明感应震惊?
肖友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脸露微笑,悄悄地看着康宁。康宁从肖友明那双睿智的眼光中敏锐地觉察到,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眼前这位令人尊敬的父老看透了。
康宁微微一笑,拿起茶壶,缓慢而又敬重地给肖友明续上茶,放下茶壶后低声说道:“明叔,我们企图接受林主席双方合并的建议了。”
“什么?”
肖友明大吃一惊,双手剧颤,手里刚刚端起的茶水,马上溢出了泰半,但心神震惊的他竟然一点儿没有察觉,只是呆呆地看着康宁,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康宁竟然提出这么重要的问题来。
康宁无可怎样地说道:“林主席在你们到来的前一天,派他的助手潘少群副主席前来,说是需要我们给予更大的援助,我们允许了,现在正在向泰国和老挝的朋侪购置油料和大米等物资。潘副主席似乎是无意中说出林主席的这个意思,虽然也会给我们一定的利益,就是允许我们治理自己的土地,允许我们展开自己的商业,每年上缴一定的税赋,并在第四特区受到外来威胁时配合进退,详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