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难题,也有康宁部的居心刁难,以便他们增加讨价还价的砝码。
谈到现在,林民贤基本可以得出一个明确的谜底,那就是有恃无恐的康宁部在随处设置障碍,非得逼出自己提出实质性的同盟问题不行,否则很难从他们这里获得什么利益,更不能对羽毛丰满的这股势力施加任何的压力。
一句话,康宁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自己地局势越来越被动。
想到这里,林民贤不动声色地笑着说道:“这是个实际问题,我想是否等我们特区高层团体汇拢商量一下再继续商议下去?究竟这是个大问题,牵涉到第四特区二十余万军民的切身利益,我们相互都应该慎重看待才是。”
康宁明确地笑道:“没问题,我完全同意林主席的意见。
正好现在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弟兄们都在等着与林主席和彭将军等诸位前辈碰杯同欢呢,哈哈!来来……有请!”
林民贤朗声一笑:“哈哈!有劳了,敬重不如从命,请!”
“彭将军请!”
“石老弟请!”
晚宴完毕。林民贤一行连夜返回拉,一进官邸就连忙召开了紧迫聚会会议。
受林民贤的委托,潘少群将此行的情况详细向与会的十余名将校举行了通报。
各人听完后,一个个均是神色严峻,心情极重。这一刻,各人都意识到了自己地特区政府已经彻底陷入了伶仃无援的艰难田地。
副司令罗圣堂有些恼怒地说道:“他们明确是在要挟我们。而且我敢断定,他们恐怕已经与政府军告竣了某种默契。目的就是让我们向他们做出庞大让步。”
“我同意罗副司令的看法。”
潘少群赞同道:“之前我谨遵主席地意思,向他们透露了允许他们作为第四特区的一部门存在,也把相应的条件巧妙地透露给了他们的后勤部长周继先,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获得他们的任何回应。从今天谈判的情况来看,我预计他们是不急不忙等我们开价。然后坐地还钱,唉!此事真是令人头疼啊!”
镇守达邦县境内田主力团长齐成方陈诉:“主席,列位主座。有件事我想有须要向你们陈诉一下:今天下午,我们达邦城西面的景栋政府军在不打招呼地情况下,开始拆除南垒河断桥上暂时搭建的木桥,我迅前往质问,竟然没人理睬,直到黄昏他们的一个边防上尉才对我说,拆掉木桥是准备重新建新桥,我心中疑惑,再次细问新桥的工期,谁人政府军上尉竟然说至少要三个月。这样的话,我们与景栋之间地运输线就彻底断了,紧迫制作码头也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这个问题必须尽快解决才是。”
众人一听,全都大吃一惊。
眼下东边的打洛河通关口岸已经关闭了半月之久,如今西去景栋地唯一蹊径又被截断,只剩下一南一北两条毗连外界的通道。
北面毗连第二特区鲍有祥部的狭窄蹊径,基础就不能走货车,险些没有什么使用价值,南去的蹊径,又因与康宁部谈判中断而朝不保夕。万一康宁部得不到想要的利益而停止供应,这日子基础就没法过下去了。
林民贤沉思良久,抬起头高声宣布:“列位,越是难题的时候,我们越要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十年来几多艰难困苦我们都过来了,每次克服难题之后,展反倒是越来越好,我相信这次也一样,没什么大不了。请诸位放宽心,事情肯定有措施解决的。少群,从明天开始连忙开仓放粮,以平时的价钱向民众供应米粮和食盐,并拿出一半库存的食用油敝开供应,一切以宽慰民心、保障稳定为主。我相信只要再坚持一个月,我们就能清除眼下的难题,恢复常态。”
“明确!”
众人散去后,林民贤忧心忡忡地对彭家福请求道:“舅爷,你替我向岳父大人求求情吧,如今也只有向内地政府妥协这一条路好走了,否则眼看着活都活不下去了啊!”
彭家福叹了口吻,颇为不满地说道:“只管在这时候不想再特别给你增添压力,可是我照旧不得不说你几年来做得实在太过了。每个特区都在相邻的地界开设了赌场,为什么只有你这里被收拾,这内里的原因岂非你心里真不明确?你以为这是澳门啊!最恨的就是黄赌毒和政治起义,你如今差不多全占齐了;其次,各特区经由你地头的货物有几多?就那么几个钱你还惦念它干什么?原来你和老鲍就有矛盾,你如今的任何一点儿刺
会让他们记恨甚至雪上加霜。你啊……我建议你快一趟,让你的那两其中央地朋侪脱手相助,督促景栋军政府善待你。
我这就赶回去,让年迈找到内地几个主事的人为你求情,如今除了康宁部之外,只有内地能资助你了。眼下。康宁那里明摆着等你开价,你心里这口吻又咽不下,只能走内地这条线了。成不成我不敢说,因为你的第四特区在人家眼里已经不重要了……”
林民贤惆怅地摇了摇头:“去仰光就没须要了。我那两个朋侪一个因内乱治理不力,被最高军事委员会免了职,上个月已经调往西部任地方军区副司令,另一个不知为什么连我的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