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康宁一眼。
康宁笑了笑,随意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适才和你们汇合之前,我接到消息,缅甸中央政府已经关闭了缅泰领土的所有口岸,上午中部军区的防空队伍和撤回去的美国飞机打了一场恶仗,预计政府军又吃大亏了,可是既然缅甸的中央政府高调向世界宣布美军的侵略行径,这就预示着军政府已经获得了相当重要的证据,好比美军的尸体。我听美军约有十具尸体留在当阳河里,预计是政府军捞到了一些,这对处置外交争端的中央政府很是有利,他们能够一改颓势。反守为攻,获得世界同情地同时,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难堪的时机。借机将美国佬支持的海内组织痛下杀手。
理亏地美国佬如今焦头烂额,预计只能看着干怒视,因此这次中央政府获益最大,损失几百人换来个政治上的主动权。既能清除异己,又能让散乱的民心走向同仇敌忾,这是几多钱都买不来的!而反观我们呢?我们除了支付两百多条军民地生命,还能从中获得什么?除了澄清事实之外,死伤军民还需要一大笔的抚恤金,刚刚开始的经济建设更需要一个安宁祥和的情况。
因此,我小我私家认为,完全可以使用这次事件,获得点儿实实在在的利益。政治姿态太过鲜明,就失之于灵活了,更况且我们就算向世界揭破美国佬的鄙俚行径,也没有中央政府出头来得猛烈而有效,究竟我们的影响力实在太小了,人们今天可以用同情的眼光注视我们,明天转眼就会把我们忘记。最后只留下个烂摊子等咱们收拾。”
鲍有祥拍了拍大腿,重重所在了颔首:“说得不错。特别是阿宁的这句政治姿态太过鲜明,就失之于灵活,对我地触动很大啊!多年来我做事就是太过强硬了,效果什么利益都没获得,随处冒监犯。军政府视我为眼中钉。美国佬把我叫做大毒枭,内地也不敢与我多有来往。怕引来国际社会的谴责,似乎我所做的一切,冒犯了天下所有人一样,唉……我们这帮老死板,真的落伍于时代了。照旧你头脑灵活啊,这次如果不是你提醒,我们又要吃力不讨好了!”
“鲍叔,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康宁提高声音,言辞恳切地说道:“纵观缅北的四个特区,军民最团结、最有向心力的非鲍叔的第二特区莫属,这么多年来屹立不倒,就是民心所向地最好见证。在这点儿上,鲍叔、明叔你们这帮前辈,都是我们学习的模范,虽然现在贫困一点儿,但现在咱们不是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好地展机缘了吗?如今第二特区大规模的经济建设我都看到了,听说大街上民众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这不是走上正轨的最好证明吗?话说回来,这次凄切的事件,肯定会让官兵们心里充满恼怒,我预计这也是鲍叔你最大地记挂,实在我们完全可以在全军中展开一次深入地思想教育,通过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官兵们,我们与先进军队之间地差距到底有多大,招呼官兵们把恼恨埋在心里,卧薪尝胆受苦训练,再略微提高一下官兵的待遇,做好死伤人员的抚恤和安置事情,我想很快就能见到成效。”
肖友明眼睛一亮,高声赞道:“好主意啊,这比单纯地呐喊着复仇、但最终却一事无成许多几何了!如此一来,我们最后的一点儿记挂也没有了,就看看今晚姓方的回来怎么说吧。哼,我如今敢肯定,这个方逸致是个特工,至少是个美国佬养着的鹰犬,我们倒要看看,他今晚如何体现?”
康宁连忙摆了摆手:“明叔,这层关系可千万别点破了,咱们自己心里明确就行。既然美国佬煞费苦心,派了小我私家在你们身边当联络员,为何欠好好使用起来?回去之后,你连忙把方逸致拍摄回来的所有资料复制几份,也把其中的一份给我,我制成光盘,送回来给你们做军队的内部课本,同时也能对美国佬施加一些压力。横竖眼下三具尸体摆在那里,着急的是他们,你们只管漫天要价不要犹豫,不行就威胁他们,说要把录像上传到互联网上,顺便再提一下政治上的要求,究竟这个大毒枭的头衔一直戴着欠好听啊!”
鲍有祥和肖友明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倦意全无。
三人随即在车上详细商议种种对策和要价底线,其中康宁提出的一个八面玲珑的措施,让鲍有祥和肖友明听到后大为赞叹。两人都没想到,一件如此窝囊的事情接纳起劲的对策之后,竟然能在方方面面获自得想不到的预期利益,心中对康宁的信赖与谢谢更进了一层。
黄昏时分,车队刚刚在鲍有祥大营内里停下,提前回来的佤邦联军照料长黄虎城就一把拉过鲍有祥一阵耳语。鲍有祥很是大方地浅笑颔首体现同意,大方到没有提出任何的附带要求。
三小时后,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民用东风货车穿过邦桑城区,最后停在了城西南两公里处的军营里。
佤邦联军的两辆小型货车迅与东风货车举行对接,下午收集回来的两小车黑鹰直升机残件被快搬到东风车上,装载完毕后,盖上厚重篷布的东风货车没有丝毫停留,而是冒着绵绵夜雨,悄然出关,开进了内地。
深夜,加入完三家秘密聚会会议的康宁回惠暂时地方,一个娇美感人的身躯突然扑进了康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