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原来是陆军,兵种差异。”孙伏波笑着说道:“不外说是同一个战壕的也可以,究竟各人都是在八一军旗下服役的嘛,哈哈……这帮家伙不用说,肯定是来建设济济岛水师基地的。我听说他们租到这小岛,康总在其中帮了不少忙呢。别担忧,这些军队的规则我都清楚,不会造成误会的,顶多问上两句,只要不上岸,他们就不会为难咱们。”
由于不到百吨的巡逻艇比渔船矮小许多。上校只能敬了个礼,昂起头高声问道:“这里是我们的军事基地,请问贵方是哪国的渔民?有什么要我们资助吗?”
孙伏波一听对方普通话里浓郁的重庆口音,心里顿感十分亲切,心念一动。随即捅了捅小六。小六只好用广东湛江一带的普通话回覆:“凭证风向风力和天气变化情况判断,一小时内很可能有八级以上地狂风雨袭来,我们的船只太小了,因此只能借贵方宝地停留片晌,风暴一过我们马上就走,哈哈……至于资助嘛。暂时就不需要了。”
上校所在的队伍总部就设在湛江港,一听小六的口音,暗自惊讶,禁不住仔细审察起笑容可掬的小六、孙伏波和船舷上地几个年轻海员,突然看到渔船尾部两个年轻人正在兴奋地注视着水面。其中一个黑壮的家伙扬起手中四十公分左右长度的袖珍渔叉。低哼一声,大手一挥,小渔叉“嗤”的一声没入海面,黑壮男子提起毗连渔叉尾部的细绳哈哈一笑,一条胳膊粗两米多长的斓海蛇被尖锐地三股鱼叉刺穿七寸。很快被黑壮男子提离了水面。
没等悬空挣扎的硕大海蛇拉上船舷,黑壮男子拔出腰间的尖锐匕飞快一挥,将狰狞的蛇头砍落水中,兴奋之下对身边的同伴高声说道:“愿赌服输,快把两包烟给我送来!哈哈……通知汪头,油炸后蘸着椒盐吃。锤子地!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上校见状大吃一惊。黑男子一口四川江城话与自己同出一源,更惊讶地是。黑壮汉手中的毒蛇正是遍布岛上咬伤众多战友的罪魁祸,现在看到黑壮汉若无其事飞快剥下蛇皮的潇洒样,上校和林海等人对他惊人的飞叉武艺和胆子都佩服不已。黑壮汉对上校等人咧嘴一笑,提着血糊糊地粗长蛇身回到船舱。
上校这才转向小六高声赞道:“你的伙计真是厉害!这种海蛇可是很阴毒的,身上的花纹与岸上的落叶差不多,我们不少人都被这种毒蛇咬伤了,没想到你们对它一点儿也不怕,佩服啊……兄弟是华人吧?这地方距离主航道不远,很少见到渔船在这片海域打鱼的……你们地渔船怎么会没有船号?”
小六当年追随康宁一年有余,在康宁地细心教授下,搪塞海蛇咬伤很有一套。听到上校提起他们中间有人被咬伤,就知道如果没有对路的蛇伤药将会很贫困,轻者周身浮肿痛苦不堪,重者十二个小时之内性命难保,因此小六略作迟疑,也不回覆上校地问题,反而高声问道:“你们那些被蛇咬伤的人治好了没?”
上校闻言心中顿生希望,知道这些恒久赶海的渔民对医治海蛇咬伤有措施,于是顾不得细加盘问,便摇了摇头回覆:“没有,我们带来的抗毒血清对这种毒蛇似乎不管用,兄弟,你们会治这种蛇伤吗?”
小六没有回覆,笑了笑转身脱离,纷歧会儿拿出一个塑料袋扎紧袋口扔给了上校:“内里的两瓶药是医治此类海蛇咬伤的特效药,如果信得过我们的话你就拿回去救人吧,这两瓶够二十小我私家用的了。红色药丸内服,绿色药粉膏抹在伤口上,一日两次,三天就好。好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们,风暴快来了,我们也得准备准备,等风暴已往我们就走,你请回吧。”
上校接住塑料袋,想了想下令巡逻艇回到岸边,嘱咐林海几句,连忙驾车进入了密林中的营地。
小六和孙伏波并肩走向船舱,走出几步后,孙伏波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焦虑地问道:“小六,你把药瓶上的使用说明标签撕下来没有?”
“哎呀糟糕透了!我居然给忘了!”小六忏悔地往自己脑壳上猛击一掌。
孙伏波叹了口吻:“算了,我记得药瓶上用中缅文字印有缅东药业的名称,贫困的是军用品的特有标志,希望他们不会想得太多。不外,你以后得多加注意,幸亏他们是友军,预计不会四处张扬的,否则很可能会因为这个小小的疏忽而袒露我们的身份。”
“我牢记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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