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拉住康宁的衣角,疑惑地问道:“诺拉敏将军他们知道你回去的事情吗?”
“知道了,我是不想接触这几个外国佬,省得他们总是问个不停。尚有,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你们外交部和内务部千万不要为西欧各国记者提供前往第四特区以及景栋采访的特批便利,这是战事展的需要,好几批从中国秘密运送过来的援助物资,将会在这一时期大量通过我那里运进来,特别是大口径自行防空火炮那样的各人伙。一露头就会引连锁反映。切记!”康宁再次压低了声音。
“明确了,我们会严密封锁那一地域的信息,就算一只蚊子也不会放进缅东去。你多保重啊,有什么需要随时通知我们。”
说罢,骆扬郑重所在了颔首,然后看着康宁悄然离去的身影消失在了通往卫生间的走廊止境。骆扬笑了笑,轻轻地出了口粗气。他知道以后以后,自己肩上地担子将会越来越重,获得提升地时机也将会越来越多。
黄昏时分,康宁一行人乘坐总照料部的军用运输直升机。顺利地抵达了景栋军用机场,一眼就看到穆臻、梁山和孙昌杰等将校已经满脸微笑地期待在那里了。
各人嬉笑几句,便分头登上期待在一旁的军用越野车,刚开出十几公里就迎来漫天的瓢泼大雨。康宁很是庆幸自己抓紧了时间赶路,否则还不知道飞时机载着自己被迫停在哪个狭小的荒原军营里留宿。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三旅的新晋照料长廖荣有问题,建武的反特工局盯住他秘密视察了两个月,掌握了不少他和领土那里地清静部门讨论的证据,还从监听电话中获得了他妻子更换日本在华企业生产商品的包装,偷逃巨额关税的有力证据。”穆臻向身边地康宁低声通报。
康宁听了大吃一惊。抓住穆臻的手急声问道:“情报准确吗?会不会搞错了?”
“准确,我们已经重复视察。从多种途径予以了证实,政治部的涂文胜建议交给你来处置惩罚,各人一时间也不忍痛下杀手,究竟廖荣这家伙在当初欺压林明贤退位一事上是有劳绩的,军事素质也很不错,与手下官兵也合得来,在军中较量有威信。真是惋惜了……”穆臻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口吻。
康宁惆怅地摇了摇头,默然沉静片晌低声问道:“他的妻子是不是勐拉荣达收支口公司的总司理?”
穆臻叹息了一声。点颔首道:“正是,那女人长得不错,性格凶暴能说会道,外交手段也挺高明的,我听说她和你家萌萌的关系很是不错,今年一季度光纳税就是一千二百多万人民币,照理说收益应该很不错了。这人啊,要是贪起来就完了,建武当初照旧通过这婆娘露出的破绽,才注意上廖荣的。”
“那么弟兄们是什么意见?”康宁问道。
“现在还只有我们军委地一班老弟兄知道这件事,建武对外的保密措施很是到位,他说担忧告诉你和陈扑年迈、海澜之后,会让他们分心,所以一直死死压着。仲明、梁山、小傅几个主张严厉惩治,文胜、少铭、怀先几个又恨又痛,满脸不忍之色,显然是下不了这个手,倒是建武一直没有亮相,我琢磨着也许是建武和这廖荣曾经同属一个系统,思量问题也许要更周详一些。”穆臻地话语变得审慎起来。
“我说呢,怪不得我总是纳闷儿最近与那里的谈判经常显得很是被动,原来是有对方的钉子啊。”说到这里,康宁突然露出狡诈的笑容:“姐夫,预计你心里尚有企图了吧?”
穆臻瞪了康宁一眼:“我能有什么企图?思量到我们与海内两个实权部门的相助关系,这件事情让人左右为难啊!你想想看,要是轻松放过此人,这帮嫉恶如仇最憎恨起义的弟兄们会怎么想?可要是真的凭证军规处置惩罚了,又怎么向内地地那几个老大们解释?难啊!你不妨问问建武地意见吧。”“先别说建武,我现在只想问你。”康宁收起笑容郑重地说道。
穆臻苦笑了一下:“你可真会耍无赖……三个旅为了争夺开赴西北前线的资格,争得头破血流,你不如充实使用一下这个时机,廖荣这家伙在掸邦高原委身近二十个年头了,对缅西北地地形与天气应该很是适应和熟悉,再一个,这家伙在营团一级的作战指挥上有一套,用好了是一张王牌。”
康宁咧嘴一笑,向穆臻竖起了大拇指,满足所在了颔首。随后,他便放下了这个问题,问起了早就潜入缅西北的傅玉鸣手下特种分队的消息:“玉鸣的二十个兄弟有什么最新的陈诉?”
“他们中的四小我私家于昨天送回了两位挂花的兄弟,并带回实皆省与印度军队控制区域的详图,这帮山魈大队的家伙可了不起啊!把印军三个旅团的营部、武器装备、弹药库、重要据点和行动纪律搞得很是详细,罗星珈部的三个老巢和十几个控制乡镇的情况也一清二楚。这一仗很好打,以有心算无心,弄好了说纷歧定能把印度阿三和英国佬的数十名军事照料俘虏回来。等会儿到了大本营,你自己看看刚刚汇总出来的详细舆图吧,上面显示得很是清楚。”穆臻赞赏地又增补了一句:“照旧你这个家伙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把精锐队伍派出去做准备,听小傅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