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在羁系期间,你一直没有进食。我略微算了一下,从你被捕到今天已经五天了你是个智慧人,应该知道不进食的危害,我现在想问问你不愿进食的理由是什么?”
樊刚难堪地露出微笑:“没什么,只是一时半会儿吃不下去!想必你也清楚。我一进来就接受一连的审讯,期间从没有人给我送吃地,而胃这工具一旦支撑已往,就不会有饥饿感了。幸亏你们还允许我喝水,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倒感受肚子空了。”
助手颇为惊讶地看了看南塔撒,又看了看扑面的樊刚,眼里露出一丝不解。他追随南塔撒已经有三年多时间了,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严谨犀利的上司这么和气过。
但助手也只是看了看就低下头来,认真地纪录两人的谈话内容。他知道自己上司的习惯,知道这位以效率和效果闻名于全国司法系统的年轻检察官,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如此年轻就升到司法部特别检控官的高位了。
“我曾经听一位老拳师说过,你们华人中间隐藏有不少令人惊讶的武功磨炼方式,也就是和我们泰拳一样,通过执着的起劲追求一种境界。我从你地资料中相识到你的功夫很不错,在强手如云的华青社里你的帮众对你的武功一直是顶礼膜拜,泰国北部的几个社团里也流传着你能轻松捏碎啤酒瓶的事情,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我马上就有这种感受,你的武功比我想想的似乎还要高深许多。”南塔撒不紧不慢地说道。
樊刚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原有的清静:“你地功夫也不低,如果我感受不错的话,你的腿法很高明,我在泰国这么些年,也只见到过两小我私家的实力和你一样,或者说差不多。”
助手惊讶地抬起头来,现难堪一笑的上司南塔撒竟然开怀地大笑起来。助手第一次看到,自己严肃的上司笑起来实在挺温柔随和的。
南塔撒收起笑容。问道:“我听说你的师傅是缅甸国家清静与展委员会委员康宁,也就是相当于我们国家的内阁成员。同时还担任着缅甸第四特区的主席,新任地副总照料长兼缅西北战区司令主座?”
樊刚想了想回覆:“自从我被粗暴地抓进来之后,我没有回覆你们提出的任何问题,原因是我是个守法地泰国公民,同时也是缅北多个正当企业的业主和泰北华人商会的副会长,凭证清莱政府给予我的荣誉和清莱府现任议员的资格来说,你们的抓捕违反了执法法式,同时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贩毒等罪名强加在我头上,因此在得不到你们合理的解释以及凭证泰国执法划定有我的状师介入的前提下。我不愿意回覆你们地任何问题。”
南塔撒并没有在意,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们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的,但在此之前你必须与我们相助,回覆警方的质询是你应尽的义务,同时你也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向我们检察机关反映,而且有义务回覆我们检察机关的相关问题。”
“这样……好吧。我想先请教你一个问题可以吗?”樊刚默默地注视南塔撒地眼睛。看到南塔撒点了颔首,便低声问道:“和我一起被粗暴逮捕地员工们如今情况如何了?有没有受到你们的荼毒?”
南塔撒绝不犹豫地回覆:“他们都没事。其中三十六人已经获释,只有三人还在审讯取证之中。现在……轮到你往返覆我地问题了吧?”
“请,只要我能说的,一定不会隐瞒。”樊刚随和地回覆。他虽然不知道因为他的被捕外面的世界已经被搅得像烧开的油锅,但他却清楚自己的事情已经泛起了转机,否则和自己一起被捕的铁杆兄弟不会大批获释。樊刚心里坚信:自己的师傅康宁会经心起劲予以救援,不管是自己照旧师傅治下的任何一个普通兄弟,师傅和他那些坦怀相待的弟兄们从没有扬弃过一个兄弟,更况且是自己。
南塔撒点颔首:“请回覆适才我问的谁人问题。”
樊刚轻松地回覆:“我曾经获得过康宁先生的指点,仅此而已。”
“曾经获得过?凭证你的身份证纪录,你是九九年最后一批获得泰国皇室对泰国北部偏僻地域靠种植罂粟为生的山民的特赦拥有泰国籍的,通过视察后我们现,康宁先生也是在同一年获得地泰国籍,而且康宁先生的身份证编号和你只差两位数。对此你作何解释?”南塔撒问道。
樊刚微微一笑:“这还请你询问一下其时的民政官员吧,他应该比我清楚。”
南塔撒摇摇头:“好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华青社和清迈的三合会是什么关系?”
“相助同伴关系,我们在旅游业、宾馆服务业、玉石珠宝业和其他商业领域都有来往相助,在几年的商业往来中,这个诚信勤劳的社团给我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也让我们很是钦佩和尊重。”樊刚认真地回覆。
“有证据批注,你与三合会的会长关系密切,每次你到清迈都市去造访他。而且许多时候你就住在三合会里,那么你是否相识三合会涉嫌贩毒的事情?”南塔撒很突然地问道。
樊刚哈哈一笑:“在我地印象里,披颂蓬前辈是个憨厚慈祥的父老,是个有着坚定信仰并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