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我们都预计李大师不愿将一身本事教授给越南人,怎么会……”小陶惊讶地看着康宁,显得很意外。
“住嘴!老实给我照办,否则我让你师傅好好收拾你!”
“是!”小陶连忙立正行礼。
康宁急急遽地转身脱离,很快便穿过东苑花园,来到了康济民的书房,进去后就现李白石和康济民在一边品茗,一边用放大镜对着药用植物图片小声讨论。
两人听到脚步声,再看到康宁走进房间。显得颇为意外,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眯眯地和康宁打招呼。
“快快,给我们两个老家伙沏茶,良久没见识你小子的手艺了,想想还真嘴馋。”李白石捻着花白胡子笑道。
康宁给二老请安事后,便搬来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一面施展茶艺,一面笑问李白石:“师傅,我刚从你那里过来……你老人家房门前怎么站着一个娇滴滴的大女人?”
李白石听了一愣,知道康宁看到了陈月琴,想了想此事的前因效果,向康宁说道:“当初这个女孩的申请并没有获得批准,可是她地简历上清楚地说明曾经在越南中部与你共事过三个月。还获得过你无私的指点。效果我一时心软就收下她了。前频频见你的时候想问一问是否属实。谁知年岁大了总是记不住,这一两个月来你这小子事务忙碌更是难堪露一面……对了,她叫陈月琴,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而且很是熟悉!”
康宁不动声色所在了颔首,随即问道:“我听说她三番五次地乞求你收她为徒,很是想进入我们的焦点区域搞培育研究,你老人家愣是撑着没允许,有这事儿吧?”
李白石幽幽叹了口吻。脸上满是惋惜之色:“哎,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收一个越南人做徒弟呢?更别奢望进入我地焦点区了!内里事情的科研人员都是咱们信得过的自己人,就连从事种植的工人也全都是在战场上因伤致残的武士们,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外人进去?就连从海内来的那拨人也都是经由重复考核和视察,上周才允许其中地三个结业于中医药科学院地小伙子进入。外人就想都不要想了。能在外围搞些次要药物地栽培研究和学习些普通提炼工艺就算是不错了。”
“是啊,这件事也经由我的同意。这么重要的研究基地,不能不慎重一些。如今的科技特工商业特工多得海了去了,谁敢保证其中个个是一门心思从事中医药培育与提取研究的专门人才?万一有个偏差,咱们的巨额投入和近百人为之倾注的心血就会付之东流……”
康济民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用希奇的眼神审察了康宁一眼,连忙兴起眼睛呵叱道:“我就希奇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儿?岂非是你见到人家一个细皮嫩肉的漂亮小女人,就又转机心了?老子可要好好警告你一下,现在你的妻子情人一大堆了,要是再从外面招回个女人来,老子就打断你地狗
康宁没好气地白了父亲一眼,皱眉道:“爸,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家好几代都是单传,好不容易到了我这儿开枝散叶,你应该兴奋还来不及呢,至于喊打喊杀的吗?对了,我妈呢?”
“她带小达香到景洪去探望小静了……怎么?老子骂你几句不行吗?女人多照旧你有理了,想拿你妈做挡箭牌?”康济民想起儿子的一大堆女人和一群姓名各异的孙子孙女,心里就别有滋味。
康宁懒得跟父亲搭话,闭上嘴老老实实专心沏茶,纷歧会儿便满室飘香:“师傅,你老人家请……爸,趁热喝吧。”
看着两个老者惬意地放下瓷杯,满足地咂嘴,康宁笑呵呵地问李白石:“师傅,这个陈月琴简直和我共事过,当年加入完越南的药物普查之后,她就把研究偏向转到了药用植物上面,在我所知道的越南年轻一辈植物学家中,陈月琴算得上是基础知识最为扎实地一个,而且治学严谨,孜孜以求,相信你也会有所现吧?”
“可不是吗?这孩子要是咱们中国人就好了!唉!惋惜啊……”李白石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她来到咱们这儿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一直在焦点区外围搞些基础研究,在这一批二十多个学习人员内里,数她最用功也最智慧,第二个月就能乐成地掌握紫谷兰地栽培和提纯技术,其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我们的焦点资料外传了,仔细询问事后才现,这孩子有着人地天赋,不光手巧而且脑瓜子好使,同样一起授课只有她踏踏实实去芜存精,从而获得真传。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上周她捧着一颗茁壮的孽龙骨胚芽送到我房门口,想以此来感动我收她为徒。我看完后大吃一惊,这孽龙骨的培育技术可是我们焦点区最最严格保密的技术啊!我惊讶之余问她从哪儿弄来的?她告诉我是从基地焚化池边上捡到一丁点儿废弃的孽龙骨残片,偷偷拿回实验室用了十二天时间疏散出来再培育而得的……唉!这件事让我触动很大,如此专注执着的治学精神,如今已经不多见了,我都为焦点区里的那帮家伙酡颜啊!无论种源、仪器设备照旧知识教授途径都那么优越,怎么就比不上人家一个条件艰难、基础就没有获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