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杀人,根本就不将汉人的命放在眼里。他们是嚣张的惯了的。自己只是个小小茶楼的老板,他要捏死自己比捏死蚂蚁还简单。
莫名只能大睁着眼睛。女人的天性是在这样的危险时候不由自主的会流露出乞怜的样子,那就是此时。她的眼睛里自然流露出的楚楚可怜的神情。
那蒙古男子看见莫名的神情,突然笑了。这个笑容没有危险的成份,倒是有几分温柔。他伸手扶起莫名,与其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提起来。
莫名在他手中就像一只小鸡,提起来一点都不费劲。她惶恐的看着那人,一时语塞。
那人提她站起来之后,指指身边的座位,和气的道:“不要害怕,坐。”
“啊?哦,多谢爷,多谢爷不计较。您真是大人大量。小的给您沏茶。小的这里不仅仅有茶,如果爷需要也有上好的酒。您要不要来一点?”
“好。”他就回答了一个字,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莫名的脸。
莫名慌忙站起来:“爷稍等,小的这就去取。”
“慢着,叫你手下人去取就行。你留在这里。”
“是,爷。牛子,快去,拿最好的酒来。”
胆战心惊的站在门外的牛子,慌忙应声是。跑去取。
那人再次道:“坐,刚才有没有摔疼?”
关心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他会关心一个奴才,那么是不是说他就不会难为她了。
“多谢爷关心,小的不疼。”
“我看见你皱眉了。是不是哪里疼?”
莫名慌忙答:“没有,没有。”
蒙古男子貌似的关心让莫名很不舒服。虽然他英气逼人的脸还是挺养眼的,可是他的粗犷和他的身份都让她害怕。
男子轻声道:“你害怕我?”
莫名一怔:“不是,不是,是您的高贵气质让小的望而生畏,也不是,是……”
“好了,”他一伸手,就那么自然的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莫名吃惊急忙往后躲开:“啊,那个,爷您需要什么。小的去给您准备。”
那人抓住她的手臂:“不用,你在这里就是我最大的需要。”
什么意思,好像有危险的味道。她惶然四顾,不是吧,今天是不是她的霉运日,遇见一个变态的。她艰难的维持着微笑:“爷需要小的做什么?”
“我是孛罗帖木儿,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