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信瞪着书生离去的背影,狠跺一脚,骂:“无耻的刘品。仗着自己嘴皮子厉害,到处为人打官司,昧着良心赚钱。”
莫名皱眉问:“你说他是什么?”
严信不屑的说:“他就是一个师爷,帮人打官司,写状纸的。”
“也就是说他很能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了,怪不得那么难缠。”
严信说:“这家伙一般人不敢惹。他以前常到我们楼里吃,我都给他优惠。不是我不敢得罪他,是觉得这样的人没必要招惹。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对你有意见。”
莫名郁闷的点头:“是的。他对我的意见很大。因为我整过他。”
严信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得罪了他?”
莫名更郁闷了:“别提了。就是为了一杯西瓜汁。我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小人,我宁愿吃点亏也不能得罪他。现在看来我要倒霉了。惹上这个家伙,不死也脱层皮。”
严信安慰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找上面的人。他就算能把天说出花了,也不一定管用。”
莫名摇摇头,一屁股就坐在楼梯上了,捧着下巴,两眼发直。她感到自己脑中一片混乱什么办法都想不起来了。